237、广告与浓雾中的福尔摩斯(月票加更,继续求月票!) (第1/2页)
显而易见,以米哈伊尔的性格和他对自己的要求,他并没有成为资本家的潜质,或者说,他开办的工厂某种意义上有成为天堂的潜质.
当然,如何平衡好良心、收益、市场以及其它同行之间的关系是一个非常大的课题,米哈伊尔如今只能说还在慢慢摸索。
抛开这个暂且不谈,在跟桑德斯谈好合作上的事情后,米哈伊尔跟桑德斯都不是什么爱拖延的人,加上两人也都早早地做好了准备,于是没过多久,在有关米哈伊尔之前的争论都还未完全解决的情况下,伦敦的很多报纸上就陆陆续续刊登出了米哈伊尔新的广告。
虽说之前有过一些看不见的争端,但生意就是生意,更何况随着米哈伊尔的回应,舆论风向已经在朝他那边偏离了。
因此当贾斯帕还沉浸在那位俄国作家会上门向他敬酒的幻想中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报纸上看到了类似这样的宣传:
“《海底两万里》、《麦琪的礼物》等作品的作者米哈伊尔先生,他的最新作品《血字的研究》即将在《旬刊》上连载!继‘科幻’之后,又一种崭新的类型将在英国诞生。
这是米哈伊尔先生献给英国的礼物!”
贾斯帕:“?”
这才过去多少天,那位俄国作家的新书这就要开始连载了?
《旬报》的老板
是那位平日里温和谦逊、没少跟他说奉承话的桑德斯?他怎么敢的?!
贾斯帕惊怒交加之余,也是不由得想起了他前两天一不小心似乎又跟人打了什么赌,也不小心想起了他有一次看到的浓稠的泰晤士河的场景,一时之间,贾斯帕干呕一声的同时,也是赶忙想起了办法。
他准备找人写一些针对性的评论的时候,也是准备等这件事过去后,一定要跟桑德斯好好算一笔账!
事实上,桑德斯在找上米哈伊尔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这种情况,他这么干肯定会得罪伦敦杂志界的不少人,但有时候不试着拼一把,又怎么能为自己再博得向上的空间?
除此之外,由于桑德斯在广告这一块花了不少钱外加米哈伊尔最近才处于风口浪尖之上,米哈伊尔新书的广告也是借此飞到了更多人的手中。
在所谓象征着高雅和上流的俱乐部当中,身处其中的地道的英国绅士一举一动看起来很是从容和镇静,而面对报纸上有些略显浮夸的广告,他们最多也就表现得微微有点诧异,还跟一旁的人说道:
“看起来有点像是普通的纽盖特或者旧贝利,就像安斯沃思的《鲁克伍德》那样,以真实案例为基础,将罪犯塑造成一个迷人的歹徒的犯罪。这有什么可稀奇的?又怎么能说是全新的类型?”
“这部好像将视角集中在了侦探身上,侦探有什么可写的?依我看远远不如盗贼、歹徒的故事刺激和有趣,当然,这样的实在是美化了犯罪、败坏了社会风气。”
“谁知道呢,可能是他对英国文学了解的不够多,结果误把已经出现的东西当成自己的全新创造了。”
“那您到时候会看看吗?”
“当然!看完之后我就知道这位俄国作家在我们英国到底是成功还是失败了,我打赌他会失败,也只有俄国人才会跟其他欧洲人一样,一个劲地学法语和法国文化,他们那种头脑不清醒的人又怎么可能理解我们英国?”
“虽然我也不觉得他会成功,但是赌什么?”
“我想想”
而在更多人那里,有许多英国人已经因为米哈伊尔的《麦琪的礼物》这本书记住了他,并且就此肯定了米哈伊尔用英语写作的能力,这一部分人可谓是遍布英语的各个阶层。
无论是根本花不起钱买书、只能听别人念一念故事的底层穷人,还是说中产阶级,亦或者是所谓的上流人士,他们多多少少也关注到了这则消息:
“是写《警察和赞美诗》的那位作家吗?他简直写到我心里面去了!济贫院那种地方我宁愿进监狱我都不愿意去!他跟狄更斯先生一样,有一副好心肠。我一定会去听听他的新的。”
“我喜欢他的英语里面的结尾,依我看英国的作家里面没几个人能写出这样的结尾,希望新书里面也能看到精彩的转折!”
“《麦琪的礼物》.现在想想这篇我都高兴的想落泪,我会支持他的新作品的!”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柯南·道尔的福尔摩斯系列是一个逐渐慢热起来的系列,毕竟柯南老哥当年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一切都得从头开始。
那么米哈伊尔呢?
在俄国的名气,在巴黎搞出来的一大堆大新闻,在英国出版的《麦琪的礼物》和《警察和赞美诗》,《海底两万里》的一些小构思引起的风波以及米哈伊尔反击所掀起的浪潮,所有的这些都将米哈伊尔推向了风口浪尖。
再加上福尔摩斯本身的超前性和闪光点,以及米哈伊尔做出的一些更加紧凑和精彩的小调整,福尔摩斯成熟的速度大概率不会慢。
至少在现在,伦敦有许许多多的读者都关注到了《血字的研究》即将连载的消息。
而随着关注度越来越高,桑德斯那边也是体验到了米哈伊尔这位不可思议的作家的影响力,别的暂且不提,光是预订杂志的人就一下子多了好几百人!而且似乎还在继续增加!
在这种良好的前景的刺激下,这一次赌上了很多东西的桑德斯一时之间跟打了鸡血一样疯狂加班和推进度,于是两周时间匆匆而过,当伦敦的又一个大雾天来临的时候,最新一期的《旬刊》便被一一送往订户家中以及摆放在了书店格外显眼的位置上。
由于是大雾天,许多读者不得不冒着雾气赶来,有些性格比较急躁的读者甚至不愿意先走回家中,而是直接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看了起来。
在这其中,穿着看似体面实则兜里没多少子的穷学生艾萨克便是那位俄国作家米哈伊尔的崇拜者。
即便相隔万里,艾萨克也通过报纸了解到了这位俄国作家在成名前是一位正儿八经的穷学生,他成名前是穷学生,我现在就是穷学生,难道说.
再加上他确实很喜欢这位作家的连载,因此想让他不关注最新的《血字的研究》几乎是不可能的。
可当挤出可怜的生活费终于拿到了最新一期的《旬刊》的时候,看到这本杂志里面最显眼的那副插图的他几乎是一下子就愣住了。
一道模模糊糊的剪影,有点眼熟的斗篷大衣,有点眼熟的猎鹿帽,有点眼熟的烟斗以及那种难以形容的神韵
这个人我怎么好像见过?
几乎是一瞬间,这幅插图便唤醒了艾萨克前段时间的一次神奇和窘迫的经历.
大脑宕机了片刻,艾萨克终究还是先翻开这本杂志看了起来,而第一章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的第一段描写就让他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1838年我在伦敦大学获得医学博士以后,就去进修军医的必修课程.”
简而言之,一位倒霉的退伍军医,他以不可思议的运气从1838—1842那场残酷的阿富汗战争中因伤病提前回国疗养,这场战争在那几年间经常被报道,只要是一位英国人基本上都会知道这件事。
而尽管这位名为华生的落魄军医躲过了死亡,但他似乎对生活也兴趣了了,还因为经济问题不得不搬到一处比较便宜的住所,恰巧在这个时候他碰到了一位熟人,这位熟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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