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坚定，突破困境 (第2/2页)

闸门上升速度加快，露出后方幽深通道。尽头处，一团团能量脉动接连起伏，如同沉睡巨兽的心跳。
　　
　　“开了。”玄月收回芯片，脸色苍白。
　　
　　萧千绝拄刀喘息，嘴角溢出血丝。他抬脚踢开一块碎石，看着通道深处：“里面没人守？”
　　
　　“不是没人。”玄月眯起眼，“是不需要人。”
　　
　　苏砚终于松开手，掌心留下一道焦黑印记。他低头看命契石，红光渐隐，转为稳定的金蓝交织色。
　　
　　“这东西……认我们。”他说。
　　
　　洛九璃收起晶石残片，左脚微跛，却一步步走到他身边。“它只认你。从一开始就是冲你来的。”
　　
　　“所以这不是突袭。”萧千绝冷笑，“是请君入瓮。”
　　
　　“可我们来了。”苏砚活动了下手腕，忍着经脉里的钝痛，“既然门开了，就得走到底。”
　　
　　玄月没再说话，只是将最后一枚机关器装进袖中，隐入通道阴影。她的影子在墙上拉得很长，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四人重新集结于闸门前。
　　
　　通道内无灯，但墙壁上的能量纹路自行发光，淡紫色光晕映照出两侧密布的监测节点。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座小型刻印台嵌入墙体，表面布满裂痕，像是曾多次重启。
　　
　　“这些设备……很老。”洛九璃伸手触碰一处控制面板，指尖带下些许锈屑。
　　
　　“但还能用。”苏砚盯着前方，“而且一直在运行。”
　　
　　萧千绝抬刀指向深处：“核心区就在前面，供能中枢不会自己跳出来。”
　　
　　“等等。”玄月突然抬手。
　　
　　所有人停下。
　　
　　她耳朵微动，像是在听什么别人听不到的声音。“里面有东西……在‘看’我们。”
　　
　　空气静了一瞬。
　　
　　苏砚没有回头，也没有动。他只是缓缓抬起手掌，命契石再次泛起微光，与通道深处的脉动频率隐隐呼应。
　　
　　洛九璃低声道：“它知道你要来。”
　　
　　“我知道。”苏砚向前迈了一步。
　　
　　脚步落下时，地面轻微震颤，墙上的能量纹路忽然全部亮起，亮度陡增。通道尽头的黑暗似乎动了一下，像是某种存在缓缓睁开了眼。
　　
　　萧千绝握紧刀柄，喉咙里挤出一声笑：“这才哪到哪。”
　　
　　玄月退后半步，袖中机关悄然就位。
　　
　　洛九璃站在苏砚身侧，手指微曲，随时准备结印。
　　
　　苏砚继续往前走，每一步都踏在能量脉动的间隙里。命契石的光越来越亮，几乎照亮他整张脸。
　　
　　通道深处，一道低频震动传来，不是声音，而是直接作用于骨髓的压迫感。
　　
　　他的脚步没有停。
　　
　　直到距核心区入口只剩三步。
　　
　　一扇孤零零的门立在那里，没有任何封锁机制，也没有警报提示。门板上刻着一个符号——与他掌心逆命刻印的源头完全一致。
　　
　　苏砚伸手，指尖即将触碰到门面。
　　
　　就在那一瞬，命契石猛然一烫，整条手臂如遭雷击。
　　
　　他听见一个声音，不是从耳边传来，而是直接出现在脑海里。
　　
　　“你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