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漏洞，发动反击 (第2/2页)

四人背对背站定，气息交错，战意升腾。
　　
　　主谋站在祭坛中央，脚下裂纹蔓延至他靴边。他没退，也没说话，只是抬起手，指尖划过眉心秘纹。那纹路闪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
　　
　　苏砚缓缓站直，掌心银纹重新燃起，比之前更冷、更锐。他盯着对方，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你踩灭了一道裂痕，但没堵住漏洞。”
　　
　　洛九璃抬手，指尖残留血痕，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新的符阵正在凝聚。
　　
　　萧千绝活动着脱臼的肩膀，咔的一声复位。他冷笑一声：“这次，换我们先出手。”
　　
　　玄月甩了甩手腕，血顺着手臂流到刀柄，又被她抹在刃上。她目光锁定主谋左肩：“他的动作慢了半拍。”
　　
　　苏砚迈出一步，地面裂纹随之延伸。银纹从他掌心蔓延至脚底，像是重新接通了某种联系。他不再压制体内的抽搐，反而任由刻印牵引着意识向前倾压。他知道，只要再撑片刻，就能逼出对方下一个迟滞。
　　
　　主谋终于开口：“你们以为打破一道墙，就赢了？”
　　
　　“不。”苏砚回答，“我们只是告诉你——”
　　
　　他双掌猛按地面，银纹暴起，顺着裂缝直扑祭坛基座。
　　
　　“——这一拳，轮到我来了。”
　　
　　主谋抬手结印，秘纹流转，黑气翻涌。就在双方力量即将碰撞的瞬间，苏砚忽然侧身，左手向后一挥。
　　
　　洛九璃立刻会意，破禁印改向，直击左侧能量节点。
　　
　　萧千绝低喝一声，掌心光柱轰出，目标却是地面支撑柱。
　　
　　玄月消失在原地，下一瞬已出现在主谋背后死角，刀锋直取后颈。
　　
　　四人攻势错开半息，形成合围。
　　
　　主谋眼神微变，左手猛然下沉，秘纹闪出一道断续波纹。
　　
　　苏砚嘴角扬起。
　　
　　就是这个节奏。
　　
　　他强行扭转身形，将原本轰向正面的力量收回七成，转而灌入右腿。银纹缠绕小腿，他在空中旋身，一脚踹向主谋左肩连接处。
　　
　　轰！
　　
　　黑气炸开，主谋踉跄半步，首次失衡。
　　
　　祭坛震动加剧，上方虚空出现细微裂痕，像是承受不住压力。苏砚落地未稳，立即前冲，掌心银纹再次暴涨。
　　
　　“还没完。”他说。
　　
　　主谋站定，抹去嘴角一丝血迹，盯着苏砚看了两息，忽然笑了。
　　
　　“你发现了什么？”他问。
　　
　　苏砚停下脚步，掌心仍悬在半空，银纹微微跳动。
　　
　　“你的封印不是在压制别人。”他说，“是在压制你自己。”
　　
　　主谋没否认。
　　
　　他缓缓抬起双手，秘纹开始逆向旋转。
　　
　　祭坛底部传来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下面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