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是程斯年碰的? (第1/2页)
“啪啪啪——”
蓝色打火机翻盖被来回拨弄,一声声卡着褚欢的心跳,天气是冷了,额头还是细密了一层薄汗。
她是在试探。
但不明白谢锦淮的沉默代表什么。
沙发上的人站了起来,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直到男人站定在她身前,“吃醋?”
是有点胆子的,刚刚还敢拿白眼翻他。
褚欢一愣,旋即明白他会错了意,心里有了打算。
结实的手臂要揽她的腰,她轻轻推开,退出他的怀抱圈,反手撑在餐桌上,轻轻倚靠,看向阳台,玻璃门上有两人的身影,“我哪敢。”
谢锦淮嗤笑,“被人赶狗一样撵出来,就知道躲着哭,跟我倒敢蹬鼻子上脸。”
她又不是为了谢锦淮伤心……
褚欢回过身,噙着泪质问,“安小姐是人,我是狗?她在你心里的分量我拿什么比,我有不走的底气吗?你谢锦淮是谁,她安灿又是谁,我哪一个得罪的起?”
“要怪就怪我自己,我勾搭你,又贪心,想在你心里有一席之地,生出了妄想,怕不择手段,才想和先生断了,不见,不念,一颗心才不会被煎熬地死去活来!”
褚欢掉着眼泪,眼底的深情如苍穹要把人吸进去迷失,纤手抹去眼角的泪,“不过是血肉之躯的普通人,从来没有像爱先生一样去爱一个人,明知越陷越深越错,可是根本停不下来,先生告诉我能怎么办嘛?”
褚欢咬住唇里一块嫩肉,婆娑着眼神,拉起谢锦淮的手,放到脸颊边上,水汪的眼睛要看到男人心底去,“离开南山苑,我的心都碎了。”
谢锦淮眸里的光影停顿片刻,抽回了手,面对她的‘深情告白’,无动于衷。
“我没时间陪你玩儿你情我爱的把戏。”
褚欢垂下眼,神色哀戚,这个男人的心简直围着铜墙铁壁,一丝风都渗不进去。
抛媚眼给瞎子看,浪费她的口舌。
有那么一瞬,她真的想断了,另求出路。
“我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褚欢,你没资格喊停。”谢锦淮伸手把人拉怀里,轻拍了拍脸颊,“守好你的本分,不然……”
褚欢被迫抬起脸,他的笑一瞬迷了眼,原来谢锦淮笑开的样子颊边一侧有长酒窝,吸引人的注意力,极容易忽视他冷若冰霜的眸底。
“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求死不能。”
满意地在她眼底看到了畏惧,轻揉红唇,“别惹我生气,该散的时候,我不亏待你。”
“有先生这句话,我放一百个心。”发过“脾气”,褚欢小鸟依人,顺势环住谢锦淮的劲腰,“听先生的,是去是留,先生做主,我心甘情愿。”
男人这才满意地揉了一把她的脸,“乖女,聽教聽话,想要嘢先生都畀你。”
褚欢没听懂,但也发现了,他心情不错的时候,喜欢蹦出来一两句粤语。
可能和谢锦淮母亲蓝瑛有关,是澳城本地人,在澳城国际学校任职校长,一直到谢锦淮6岁才和母亲回归京都。
七年前死于心脏骤停。
这是谢家给出的死因。
他心情不错,褚欢却满心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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