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最近消瘦了 (第1/2页)
院门口挂了白幡,里面的哭声断断续续传出来。
陆逢时看着与她并排而站的裴之砚反应过来,他说来同窗家吊唁,应该就是这家。
陆逢时扯了扯嘴角:“真巧!”
裴之砚点头:“如此这般,那就一起进去吊唁一二。”
此举正合她意。
灵堂就在正堂,两人跨入院门,陆逢时就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阴冷之意。
她眸子锐利的看向放在正堂的那口萦绕着黑气的素木棺材。
果然。
她没感觉错!
死者的魂魄确实未入地府,且已经成为怨魂。
那他绝非正常死亡。
裴之砚的同窗赵启泽看见他们微微颔首,算是招呼,复而低头将纸钱放入盆中。
这时,有一头发半白的老者拿来两炷香给他们,两人行礼上香后走到赵启泽面前,裴之砚说了声节哀,准备带陆逢时走。
却见陆逢时抬头盯着棺木,嘴中还低声念着什么。
“陆氏?”
陆逢时这种行为很唐突,裴之砚低声提醒。
从赵启泽家出来,陆逢时道:“官人,你这同窗的父亲是枉死。”
裴之砚敛眉:“什么意思?”
“灵堂内有怨魂,且就是死者的,刚才还与我对视。”
裴之砚:“……陆氏,子不语怪力乱神,莫要胡言乱语。”
陆逢时道:“说来也巧,昨日我去镇上,恰好就遇到你同窗的母亲运回他父亲尸首,你猜发生了什么事?”
裴之砚没有制止,她便接着说道:“原本温顺的水牛突然发疯,回来的路上也一直阴风阵阵,还有刚才,官人难道没有感觉一进入灵堂就特别冷吗?”
裴之砚皱眉,转头透过院门看向灵堂。
他确实有感觉到。
灵堂的气温比外面要阴冷许多。
“单凭这些,就断定明润的父亲是枉死,未免太过儿戏。”
明润是赵启泽的字。
这次州试整个鹤山书院有五人获得举人资格,他们两不仅是同一个镇,还离的特别近,平时都是同进同出,十分要好。
这次州试后,夫子给两人都取了字。
他们私下便用字称呼。
裴之砚字墨卿。
因时间短,加上家里人喊砚哥儿喊习惯了,是以一直没有改口。
“那我说,是他的鬼魂亲口跟我说的呢?”
裴之砚的眉头皱的更深。
若是两日前,裴之砚定不会相信她所言。
可这两日,他观察她的一举一动,这女人虽竭力掩饰,但与之前还是有诸多不同之处。
他竟是下意识觉得,她并非信口雌黄。
陆逢时这么说,他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在这等下。”
裴之砚重新进去,也不知和赵启泽说了什么,约莫半柱香出来后带着陆逢时返回家中。
两人午时去的二叔家吃饭。
成婚后,原主来了不少次,不过都是在刚成婚那会。
原主想要和裴之砚好好相处,逮着机会就和他一起来这里吃饭,后面闹僵了,原主再也不去了。
到现在也有两月有余。
这房子没有他们住的新,就是多两间屋子,院子宽些。
她嫁过来的时候,拜堂是在新屋那边,还是后来听村里人议论才知道,这屋子本来是裴二叔家的,他们现在这老房子才是裴之砚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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