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最终的审判 (第2/2页)

最终，数罪并罚，判了重刑。
　　
　　庭审结束时，负责此案的警官私下找到陈默，拍了拍他肩膀：“小伙子，干得漂亮。后面可能还需要你配合指证他的一些‘关系网’，不过暂时没事了。自己注意安全。”
　　
　　警官的眼神意味深长，暗示着张强背后可能还有更深的势力未被完全拔除，只是暂时蛰伏。
　　
　　陈默带着苏璃回到了他们崭新的小窝。
　　
　　劫后余生加上生活改善，本该是轻松愉悦的氛围。
　　
　　然而，陈默敏锐地察觉到苏璃的异常。
　　
　　她比平时更安静了。
　　
　　虽然她一向话少，但此刻那份安静里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虚弱感。
　　
　　她飘在窗边，看着楼下新小区的绿化带，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给她苍白的肌肤镀上暖意，反而显得她更加透明，仿佛随时会消散在光里。她手中把玩着一缕发丝，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连陈默开门进来都没第一时间察觉。
　　
　　“苏璃？”
　　
　　陈默放下刚买的食材，轻声唤道。
　　
　　苏璃缓缓转过头，那双纯粹如墨玉的眸子看向他，里面似乎少了几分往日的清冷光泽，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夫君…回来了。”
　　
　　她的声音依旧空灵，却似乎比平时轻飘了些许。
　　
　　陈默心头一紧，几步走到她身边。
　　
　　离得近了，那股属于她的、非人的寒意似乎都减弱了。
　　
　　他下意识地想伸手触碰她，指尖却在离她衣袖几厘米的地方停住。
　　
　　“你怎么了？不舒服？”
　　
　　陈默担忧地问。他想起废墟事件中，苏璃最后抬手召唤亡魂惩戒张强的情景。那看似随意的一指，难道消耗巨大？
　　
　　苏璃微微歪头，似乎在感受自身状态，片刻后，她抬起手，看着自己近乎透明的指尖，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平淡语气说：
　　
　　“力量…消耗了些。此地生气勃勃，吾之所需…甚少。”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陈默身上，那双空洞的眸子里清晰地映出他的身影，
　　
　　“夫君身上…有吾所需之物。”
　　
　　陈默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阴气！
　　
　　苏璃最近需求有点大，两个人，仅仅靠肢体接触，还是太慢了一些，但是他还是没有做好心理建设，跟她那啥。而苏璃又是懵懂的样子（他觉得还是要再等等.....）
　　
　　之前他衰神体质霉运缠身，可能本身就带着点“阴气”，现在体质被苏璃镇压改善，反倒需要他主动“供给”了？
　　
　　一股热意瞬间涌上陈默的耳根。
　　
　　“呃…那个…我知道了。”
　　
　　陈默干咳一声，眼神飘忽，不敢直视苏璃那纯粹求知（或者说索求）的目光，
　　
　　“等…等晚上。现在…我先给你弄点吃的？”
　　
　　他试图转移话题，虽然知道苏璃对人间食物的兴趣远大于实际需求。
　　
　　苏璃没再追问，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目光又转向窗外，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讨论天气。
　　
　　但陈默知道，这事儿…目前只能辛苦他憋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