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大食海域 (第2/2页)

大食的珠宝商带着银匠来订首饰盒时，正撞见光流在龙涎香染的盒子上画花纹。银匠往盒盖镶了块蓝宝石，光流立刻裹着龙涎香珍珠在宝石周围画圈，盒子突然发出清越的响声——珠宝商惊呼：“这是‘防盗声效’！有人碰盒子就会响，比我们用的铜锁还安全！”
　　
　　林砚往盒里垫了块龙涎香衬布，银匠刚想伸手碰，盒子就“叮”地响了一声。苏茉突然拍手：“这能卖给皇宫的宝库！大食的珠宝总被偷，有了这盒子，既能靠龙涎香防氧化，又能靠声音防盗——利润能比普通首饰盒高五成。”
　　
　　傍晚盘点时，光流在舱壁上画了张“大食龙涎香应用谱”：沙漠头巾、皇室帷幔、防盗首饰盒，每种应用旁都标着适配的香料搭配。苏茉把谱子抄在账本上，突然说：“秦桑来信说，她在青州用龙涎香和海带灰染了批渔网，既能防水，又能让鱼群聚集——渔民抢着要，比香染布还赚钱。”
　　
　　大食向导的女儿突然捧着块染布跑来：“你们看！这布能吸水！”众人凑近一看，龙涎香珍珠在光流里化成的金雾竟能凝结露水，把沙漠里的潮气变成水珠——绿衫精灵突然蹦高：“这是‘凝水功能’！光流能让龙涎香的油脂分子吸附水汽，在紧急时能解渴，比带水囊还轻！”
　　
　　离开巴士拉港前，大食哈里发派来的史官在甲板上记录染法。他看着光流在龙涎香染的羊皮卷上画星图，突然感叹：“中原的染布术能和大食的香料融得这么好，就像你们的人和我们的人能一起做生意、生娃娃。”他往林砚手里塞了块金制染盘，“这上面刻着大食的香料谱，以后你们的孩子来大食，看到盘上的光流就知道怎么染布。”
　　
　　商船驶离港口时，沙漠里的驼队正戴着龙涎香头巾出发。头巾上的彩虹光在沙尘里若隐若现，像把中原与大食连在一起的光带。林砚望着舱里砚安画的骆驼图，突然明白光流与龙涎香的共生，从来都不只是技艺的融合——就像他和沈知意、苏茉，还有大食的向导一家，不同地域的人因手艺结缘，把日子过成能在沙漠里发光的染布，既实用，又温暖。
　　
　　绿衫精灵的粉光裹着龙涎香的金雾转了圈：“等你们到了非洲，光流还能和龙涎香、乳香融出更多用法——就像砚衡以后会带着这里的染法走得更远，家族的根扎得越深，枝叶才能伸展到更广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