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砚衡出生 (第2/2页)

姑娘刚接过镜子，光流就突然在镜中闪绿光。她往染缸里加了勺当地的咖喱香料，龙涎香珍珠竟在光流里化成金粒，与咖喱黄雾融在一起，染出的布在湿热天气里竟能驱蛇虫——绿衫精灵突然蹦高：“这是‘地域适配反应’！光流能结合当地香料改良染法，比我们硬套大食配方更管用！”
　　
　　苏茉立刻让人把咖喱香料加进《共生反应规范》，光流在旁边画了条蛇，还标了“防蛇虫用量”：“印度商队说雨季总被蛇虫扰，这布能当帐篷布卖，成本加五文，能多卖十二文，比普通布赚得多。”
　　
　　试染时，砚安突然指着染缸说：“光流暗了。”众人凑近一看，果然见金紫色在慢慢变淡——砚宁的光珠飞过去，在缸里画了朵茉莉花，光流才重新亮起来。绿衫精灵惊呼：“这是‘孩童品质监控’！小娃娃的灵力更纯净，能比大人早一刻发现反应异常，比盯着琉璃镜还及时！”
　　
　　林砚顺势让砚安和砚宁当“分号监工”。光流在他们的小手背上画了个小印章，只要碰一下染好的布，印章变金就是合格，变灰就得返工——印度分号的染匠们看着俩娃娃认真的模样，都不敢偷懒，连香料商都夸：“有这俩小神仙盯着，就算闭着眼染，布都能合格。”
　　
　　离开印度前，林砚在当地的石头上刻了光流标准态。光流顺着刻痕爬，在石头周围画了圈香料图谱：龙涎香、咖喱、印度没药的用量都标得清清楚楚。他对姑娘掌柜说：“这石头就是分号的‘根’，以后不管换多少代掌柜，只要照着石头上的光流做，就还是林家的手艺。”
　　
　　姑娘突然从纱丽里取出个木盒，里面是她刚染的布：“这是我给未出生的孩子染的襁褓，光流在上面画了中原的茶花和印度的莲花。”她把木盒递给林砚，“等孩子出生，就叫‘砚印’，让他拿着这布去中原找砚安他们——血脉和手艺，都能连着。”
　　
　　商船驶入南海时，沈知意突然说腹痛。苏茉立刻按《共生反应规范》里的安胎方煮了香茶，光流在茶碗里画了个“安”字。砚安握着砚宁的手放在沈知意肚子上，俩孩子的光流突然缠在一起，在舱壁上拼出个举着琉璃镜的胖娃娃——绿衫精灵的声音发颤：“砚衡要出生了！这孩子刚在肚子里画了分号图，比我们规划的还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