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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 由贫转富,手段惊人,牧鱼奇书,神秘女子!!

293 由贫转富,手段惊人,牧鱼奇书,神秘女子!! (第2/2页)

李仙扬尽长处,悄无声息间,再度射杀三名水匪。窝点水匪因长年生存湖中,皮肤黝黑,手掌宽大,满面黑绒,极为容易辨别,绝无错杀可能,李仙放开手脚,杀匪立功。
  
  他木箭无声,目力又极强,登峰造极的箭道,兼顾骇人的目力,众多水匪自是砧板鱼肉。被逐个击破,逐个射杀,且皆是悄无声息,绝无半点动静。
  
  李仙做事又极尽周全。将射杀的水匪藏在水下,塞进树根的缝隙中。连血迹都不曾留下,这黑夜当中,人数悄然间少了七成、八成,竟无水匪发觉。
  
  直到夜极深了。余下水匪甚觉古怪,好似今夜特别安静。蓦的心中害怕,心中惴惴,又不知如何是好。有些胆色较大者,便擅自脱离巡逻,跑去找寻匪首。但绕了数十圈,蓦的惊觉,平日热闹的窝点,竟安静至极。
  
  昔日熟系的匪友,无端消失,怎般呐喊呼唤,只余回声荡漾。待发现一却的原因时,一枝木箭射来,生命便此终结。李仙如索命厉鬼,自内而外的灭杀。
  
  水金窝共有‘三百二十三’名水匪,李仙全部灭杀,竟一个不留。这能耐纵是长老来,亦是困难,乃至远远不如他。李仙的诸多异处,旁人皆难具备。他确定清缴干净,再依照记忆,将水匪从水中拿出。
  
  他仅仅携带三十四只箭,剿杀三百二十三水匪,事后一只箭不曾少。剿得头颅甚多,已难装下,他便找寻到船舟,将头颅取下后,摆列船舟间。足用五艘船舟,才能勉强容纳。
  
  这时天色漆黑。李仙自潜湖袭杀,到尽数剿灭,前后竟只花费一个时辰。他知道洞然湖绝非儿戏,夜间行船,迷失方向,运气若不错,还能回到水坛,或是稀里糊涂,出了洞然湖。
  
  运气若差,一辈子湖中打转,或被湖中神秘吞噬,都属正常至极。是以今夜便留在窝点过夜。他借此空闲,挨个摸尸,翻找有用之物。寻常水匪衣着简陋,浑身泥浊,未曾出过湖泊,身中既无钱财,也无宝物。
  
  李仙便看衣着。匪首、匪二、匪三.等衣着完好,地位卓绝者,才能摸寻些好物,有金子、玉器等物。李仙悉数笑纳,料想能置换数十两银子。他如今需为‘精宝’发愁,愈发看重银子,能存便绝不浪费。
  
  银子如流水。
  
  能一直生财的宝地、手段,才属重中之中。
  
  漫漫长夜。李仙摸尽尸首,夜仍深静,百无聊赖间,便四处闲逛,探寻窝点财宝。他先去匪首房间,一番摸寻,果真有收获。发现珠宝成箱,价值高昂。原来最近被劫持的商船中,有一艘是珠宝行当。
  
  那艘商船高手最多,抵抗最激烈。可惜无力回天,被借水利地势,掣肘得一筹莫展,船中高手无奈投降,余等伙计、船客皆被擒拿到此处,这时正被浸泡水中。商船的珠宝器皿,本不止这数箱。但船沉时,许多珠宝美器,随之永沉湖底。
  
  着实惋惜。
  
  李仙心想:“这当属横财,既让我瞧见,我且设法拿走。至于那些俘虏,他们船已毁坏,可能需带回花笼门,否则留在此地,也唯有困死。”
  
  匪首的卧房内栽种绿藤,布置也算雅居。李仙四处翻找,掀开其枕头时,再寻到一本残书,书中有一木笛。他翻阅残书,不禁甚是欢喜。
  
  这本残书名为“牧鱼奇书”,已经残破,来历沉迷。其内记载养鱼、牧鱼、控鱼的办法。这枚木笛,便是牧鱼关键。书中本记载十数种鱼的养练之法,但因为残破,只剩下‘金嘴鱼’的养练法完整。
  
  保养培鱼、养鱼、控鱼.诸多细要,价值非同寻常。金嘴鱼并非自然鱼种,可啃食金铁。水金窝能屡屡掣肘二境武人,此鱼便起大用。
  
  李仙连忙收起,甚是欣喜。此后再翻找房屋,又寻到一张‘水图’,记载如何出湖靠岸。李仙心思迭起,他知道总要离开水坛,这份水图或有用处。但绝非现在。
  
  他取出花笼门的水图。眉头微沉,他此刻若依照水金窝水图,以此处为起始,可驾船施离洞然湖,可若是先回水坛,等日后时机成熟,准备充足,再想重走一程,先自水坛抵达水金窝,再从水金窝离开洞然湖,却是难上加难。
  
  因为水坛抵达水金窝的水图,牵涉五行,是时时变化的。他今日能依照水图,寻到水金窝,过两日再重新出发,依照水图,按照原定路线,却到不了水金窝了。
  
  “也罢,慢慢从长计议便是,我这般逃走了,且不说自己如何,便是南宫琉璃,不得骂死我。我总不能随意抛开她。”
  
  将水图收好。
  
  之后的收获再无奇处,都是珠宝云云。途中他更体会水匪凶残。这些水匪久居湖中,以鱼为食,吃得腻烦后,竟想着烹人。性情残暴,更想尝试‘二境武人’的滋味。有一尊二境武人,竟这般憋屈身死,已成水匪口粮。
  
  待诸事料理清楚。李仙躺在水树冠叶中,内练五脏,搬运脏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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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天方清明。
  
  李仙跳下树冠,将金银财宝搬运上小舟,五艘装匪头功勋,两艘装金银珠宝。他寻木枝、藤蔓,将七艘小舟链接,合而为一。诸事做足,准备离去。
  
  李仙心想:“我原先顾及洞然湖内,湖域诡谲难测。这些落难者即便脱困,大概率迷路湖中,受困不得出。带回水坛,总归能有处落脚。但既然发现水图,知晓离开洞然湖的路线,再将他们带回水坛,倒害了他们。”
  
  李仙按照‘水金窝’水图,重新描画三份,藏在窝点各处。待他们获得水图,即便商船已毁,伐木做舟,也总能逃脱。
  
  他做事周到,迟迟不解救众人,便是为免麻烦。倘若生了误会,起了摩擦,李仙双拳双腿,情况便复杂了。是以等到白天,天已明亮,等他乘舟远遁,再设法解救。
  
  不需见面,自然少了麻烦。
  
  水匪窝旁的废弃商船中,配置数门火炮。里头存有火药炮弹。李仙将火药炮弹取出,固定在树笼上。随后驾驶舟船,离开水匪窝点。
  
  自感距离已远后。
  
  便将木箭点燃,随后遥遥朝水金窝射去。木箭划过弧弯,射中火药炮弹,‘轰隆’一声炸响,树笼被炸得松散,其内的受困者自然得以脱困。先脱困者纷纷冒出水面,满眼惊恐茫然。
  
  待确定周旁无人,立即解救后脱困者,将那四名二境武人,被树根纠缠,深深沉进湖中。
  
  也被拉出深湖,再度得见天日。他四人水中苦熬许久,数日没进食分毫,呼吸亦受阻。但水匪没真想溺死他们。
  
  水树的藤蔓,多是中空的。可供水中呼吸,水匪时常口咬藤蔓,便潜水抓鱼。而这四人便依靠此物,苟延残喘数日。但遭脏水浸泡,外邪侵体,身体均已浮肿起泡,腥臭难闻。
  
  众人都已脱困,立即聚拢成团,决意与水匪生死搏杀,抢夺船只。那四名二境武人,一筹莫展,正感憋屈,决意报仇雪恨。振奋心神,鼓荡雷音,将污水逼出体外。气势汹汹,已然恢复数成。但经一番搜找,却发现窝点竟无一人。
  
  众人认为,水匪均已外出,再去劫掠埋伏过往商船。本想借此良机,搭船遁逃。但想起水中遭遇,倘若再遇水匪,难免被故技重施抓拿。便提议埋伏窝点,待将水匪全数打杀,再遁逃升天。
  
  等得半个时辰。岂知仍无声迹,寂静得可怕。
  
  宛若闹鬼,凭空消失,金银财宝、珠宝细软皆无踪迹。众人细细想后,背脊不禁发凉,水匪尽数出窝,也该留人把守,这世间再没这般诡异事情。他等改变主意,细致搜查各处,寻到水图,脱困有门路。
  
  他们大感此地诡谲,自不久留,立即伐木造舟,十余艘小舟驶出洞然湖,因此逃脱升天。见得九月暖阳,湖风吹拂,恍如新生。
  
  却说另一边。
  
  李仙乘舟折返,阳光普照,他周身存放数百具头颅,煞是惊骇。行远数里,清晨白雾尽散,视野开放,见天高湖阔,碧水白云,不住嘹亮呼喊几声,抒发胸气。
  
  湖波荡漾,这真是难得美景。洞然湖中有水瀑,有水森,有诸多奇特湖鱼,或是具备奇特毒性,或是样貌独特。这地方藏凶纳险,听闻深处湖底,还藏某些大墓,盘卧黑龙等等。
  
  再行约莫半日,能见水坛轮廓。
  
  这时恰是午间,岸旁比平日热闹,一艘花船停靠岸旁,船中花笼门徒众陆续下船,聚集在岸旁。
  
  李仙站在舟头,七艘舟船被链接成一艘,一边血颅迭放,一边金银财宝。他长发飘飘,身姿俊逸。这怪异景象,顿引得众弟子惊呼打量。
  
  纷纷交谈道:“哎呦,你们快看,那边有动静。”
  
  “好似是一个人,啊他船中全是人头,哎呦,莫非是某位高手,发现咱们坛口,特意来此寻仇吧。”
  
  “倒真有可能,速速通知长老,此人血气冲天,绝非善类!”
  
  一番聒噪后。
  
  花笼门长老‘唐风’,引渡使者金世昌,纷纷跑出船仓,如临大敌,放眼眺望。
  
  唐风游走坛外,今日才归坛,不知李仙名号。见此情形,如临大敌,立即命人取来兵刃,说道:“金使者,大事不妙,今日有高手登门啦。我先在此处周旋,但恐非此人敌手,你速速去通知施总使,合力应对此敌!”
  
  金世昌眉头紧锁,凝目观察,待看清样貌,笑道:“唐长老,你又怎知这是强敌,且连你都并非敌手。”
  
  唐风凝重道:“凭我眼力、阅历,绝不会错。此人样貌年轻,俊逸非俗,这踏舟的风范气度,岂能是弱者。且水坛周旁,五行迷局,旁人怎能闯进。此人必极精通五行,可见他深不可测。”
  
  金世昌笑道:“我看未必吧。”唐风皱眉说道:“金使者,此事不可玩笑,还需认真对待。此人携人头而来,怕是决意大开杀戒的。我等若不想成为剑下亡魂,便不可轻敌。”
  
  正谈说间。忽听一声呼唤:“金使者!”
  
  金世昌笑道:“无错,你这是作甚去了?”揶揄瞥望唐风。李仙如实说道:“我领了绞杀令,把水金窝水匪绞尽了。”
  
  金世昌笑道:“原来是这样啊。”他朝唐风说道:“唐长老,你近数月没回归水坛,有些事情,恐不清楚。这位花无错是我门派新秀,可不是什么凶人。”
  
  唐风面色尴尬,将兵刃藏在身后,老脸颇红,说道:“新秀啊.新秀好啊,我花笼门也能有这等人才啊,方才你驾舟而来,倒真吓老夫好大一跳。”
  
  金世昌并未继续取笑,说道:“唐长老生性谨慎,这才极好。倘若真有陌生高手能脚踩木舟,只身闯进水坛,那确是大敌当头,故而唐长老的谨慎处理,才是正确的。”
  
  这时动静已经传开,镇中弟子亦赶来瞧探。岸旁好生热闹,待李仙舟船靠岸,将水匪头颅一一搬出船身时,金世昌、唐风皆来围观,在旁细数,越数越心惊,旁等弟子更感不可思议。
  
  捣毁窝点,说难不难,说易不易。极考验能力、手段、谋略、武功。时缝乱世,各地乱象齐出,世家公子贵女游走江湖,空有高强武道,却阴沟里翻船,被生擒活抓或是送去性命者,常见至极。
  
  而剿匪灭窝,匪徒四散奔逃,更难灭杀干净。
  
  金世昌、唐风皆眼界不浅,一时竟不知李仙如何做到。
  
  金世昌惊讶问道:“无错,这.这些水匪,都是你一人剿的,当真没有帮手?”李仙笑道:“自然,我擒贼先擒王,再逐个击破,也不是很难。”
  
  金世昌连拍李仙肩膀,叹道:“好家伙,说得容易,真要做起,即便唐长老出手,也未必能尽剿。”
  
  唐风如实说道:“是肯定不能尽剿!”
  
  他指着众多尸首,眼中复现敬佩,说道:“我若出手,将窝点打散,倒轻易至极。他们四散奔逃,借水脱身,我亦无可奈何。”
  
  “你且看这些水匪神情,足足数百具尸首,神情轻松怡然。这说明这数百人都是悄无声息间死去。他们到死时,都不知道自己死啦。”
  
  此话一出,旁等弟子无不惊骇,周遭顿时嘈杂一片:“唐长老极擅武学,博览群武,素有‘武秀才’称呼,施总使都说他,武学眼光毒辣,他都这般说,想来不会出错。”
  
  “啊这未免太惊悚,这位花无错,难道是鬼魅吗?”“
  
  何止啊,花师兄本便厉害,前段时间盛会,也是他夺得头筹。”
  
  “比武获胜,只能说武道强猛,但这绞杀水匪,需要的能耐更多!”
  
  唐风极感兴趣。金世昌知晓李仙已进烛教,对其极为侧目。唐风再道:“水匪窝点一般不会太大,且明哨、暗哨极多,武道高强者,想强闯不难,但似这般悄无声息,索那数百条性命,却极不容易,你如何做到的?”
  
  这话语真挚请教。
  
  李仙直白道:“我拿箭射的。”唐风说道:“这可更不容易,纵使拿箭射杀,也该会有动静。”他说道:“除非你箭道卓绝,箭法把控妙到毫巅,且总揽全局,这才能做到这种程度。”
  
  金世昌闻言,说道:“看来施总使没有看错你!”唐风敬佩道:“花小兄弟是有手段的人,唐某佩服,想不到初回水坛,便能看到这种新秀,实在敬佩。有空一起喝酒。”
  
  一番交谈后,金世昌、唐风先行离去。
  
  李仙看到满地头颅,甚是沉重,便雇佣几名弟子,帮忙搬运头颅。他诸番事迹,已在水坛树立威望,一招手,数名弟子便献殷勤,喊着‘花哥’‘花师兄’‘花老大’等称呼。李仙避免吓到土著居民,便另走别道,绕开城镇,走在山道间。
  
  沿途弟子听闻风声,纷纷围观惊叹。走得数里,岂知越聚越多人,竟颇有‘夹道欢迎’之势。水坛弟子时常流动,有人知晓,亦有人不知晓。众弟子既新奇且敬怕,各种称赞颂美之词,‘哗啦啦’扑来。
  
  花笼门弟子实力寻常,向来需依附旁人。故而形成谄媚讨好的门风,李仙实力显露不凡,自然受尽谄媚,无人敢不敬,纵使不敬,也绝不敢显露分毫。
  
  沿道已将李仙夸赞得天上有,地上无。李仙笑笑而过,浑然不在意。他实不知,正因花笼门弟子游窜各处,闲暇时相聚,便爱胡吹大气,谈天说地。
  
  “花无错”名号,悄然间已传出水坛。李仙初次在江湖中留下姓名,虽是奸名、骂名,但总归有些痕迹。
  
  众旁观者间,一黑袍女子凝望李仙,眸中精芒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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