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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林如海爱女心切

第127章 林如海爱女心切 (第2/2页)

黛玉慌忙用一方素白帕子按了按眼角,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声音带着哽咽,却又努力维持着大家闺秀的仪态,细声道:“父亲莫急,女儿无事……只是……只是这羹汤……”
  
  她顿了顿,那积压在心头的委屈和对母亲的无尽思念,借着这熟悉得令人心碎的味道,终于找到了出口,细声道:
  
  “在……在外祖母家,老太太自是极疼我的,饮食上从未短缺。只是……府中人口众多,吃的俱是大厨房统做的,虽则山珍海味,样样不缺,终究是大锅饭的滋味…保不定哪日灶上的妈妈们多添了些盐,或是少放了些糖…更别说这般地道的姑苏家乡味,女儿……女儿已是许久未曾尝到了……”
  
  说到最后,语声低微,几不可闻,那泪珠儿又似檐下雨滴,簌簌滚落。
  
  林如海听罢,心中如同被重锤敲击,又是疼惜又是愧疚。女儿在国公府锦衣玉食,却连一口合心意的家乡菜都成了奢望,那份寄人篱下的孤寂与对母亲的思念,此刻借着这碗汤,如此清晰地呈现在他面前,如此尖锐地刺穿了他这做父亲的心。
  
  他看向林太太的目光更添感激与坚定——将玉儿送到这肯用心思、有同宗情谊、且能让她尝到家乡滋味的招宣府暂住,这决定果然是对的!
  
  黛玉意识到自己失态,慌忙起身,对着林太太盈盈一福,那纤腰弱柳般轻折,声音带着未尽的哭腔:“侄女一时情难自禁,在夫人面前失礼了,万望夫人海涵恕罪。”
  
  那小脸儿煞白,泪痕犹湿,腔音咿咿呀呀,真真是我见犹怜!
  
  “哎哟!我的儿!”林太太早已离席,丰腴身子一阵香风似的扑到近前,不由分说便将那单薄的玉人儿一把搂入怀中,用那带着馥郁香气的锦帕,带着十二分的心疼劲儿替她拭泪,口中安抚道:
  
  “快别说这生分见外的话!什么恕罪不恕罪的!你小小年纪,失了娘亲,又离了家乡,寄住在外祖家,心里那份苦楚,婶娘岂有不知的?这眼泪是思乡念母的真情,最是金贵不过,掉在婶娘这里,那是看得起婶娘,是咱娘俩的缘分,哪门子的失礼?快收了这话?”
  
  她轻轻拍着黛玉的背:“好孩子,你既到了婶娘这里,就把这儿当成你自己家!莫说今儿这一桌子姑苏菜,从明儿起,婶娘就叫那南边来的厨子,天天变着花样儿给你整治!水晶肴肉透亮儿,松鼠鳜鱼酸甜口儿,蜜汁火方油红酥烂……保管让你吃得熨熨帖帖,眉开眼笑!咱们娘儿俩一处,关起门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那些弯弯绕绕!”
  
  她扶着黛玉重新坐下,自己也挨着她坐了,继续宽慰,言语间带着一种刻意区别于贾府那种繁文缛节的爽利:
  
  “你莫看婶娘顶着个郡王府之后的名头三品诰命的身摆,府里也有些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体统,可咱们持家过日子,最要紧的是什么?是‘仁义’!是‘骨肉亲情’!那些个熬灯油似的虚礼,能把活人生生拘成木头人!咱们娘儿俩投缘,又是同宗骨血,以后只管自在些,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吃家乡菜了立刻就有!这才是正经道理!”
  
  为了缓解气氛,林太太又热络地拉起家常,话锋转向贾府:“说起来,荣国府老太君身子骨可还硬朗?精神头想必是极好的吧?府上那大观园,听说景致是天上人间一般,玉儿住在哪一处?可是离老太太近便的?”
  
  黛玉被这一番又搂又哄,泪意渐收,只是鼻尖还红着,低眉顺眼,细声答道:“有劳婶娘动问,外祖母身子尚安。我……我原住老太太院里的碧纱橱,老太太知道我喜欢竹子,栽种了不少。”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
  
  “好名字!一听就是个清幽雅致的好所在!你若喜欢竹子,我这里也有!”林太太顺着话头,又笑道,
  
  “婶娘这里园子虽小,倒也有几处可看的景儿,后头小园子里也移栽了些江南的竹子,还有些应季的花儿。等明儿天好,婶娘带你逛逛去。对了,你平日里可有什么爱吃的点心?”
  
  “婶娘府里有个做苏式点心的妈妈,那枣泥山药糕、梅花糕、定胜糕做得还算地道,回头让她做了给你尝尝鲜儿。”
  
  西门大官人冷眼旁观,一旁看着心中点头,果然不只是床榻风骚的妇人,三品诰命京城交际没有白身,着实也有手段。
  
  见气氛回暖,他这才笑着插了一句:“太太说的是!林姑娘只管安心住下。若想吃些南边稀罕的时鲜,比如鲥鱼、刀鱼什么的,也只管开口,我让铺子里的伙计快马加鞭去办!”
  
  黛玉感受着林太太怀抱的温暖和话语中的真诚,又看着眼前地道的家乡菜肴,心中那份初来乍到的拘谨和悲伤,竟真的被这扑面而来的宗族“亲情”冲淡了些许。她轻轻点了点头,对着林太太露出一丝极淡、却真心的浅笑:“多谢……婶娘费心。”
  
  林如海看着女儿脸上那难得一见的、带着暖意的笑容,再看看林太太那热络周到的模样,心中大石落地。这王招宣府,或许真能成为玉儿在京中一处难得的、能让她略展愁眉的港湾。
  
  他整了整官袍袖口,转向林太太,那清俊儒雅的脸上,此刻却浸满了为人父的深切无奈与近乎恳切的托付之意,声音沉缓而郑重:
  
  “夫人有所不知。下官这苦命的孩儿,自幼便失了慈亲……”他眼中掠过深沉的哀伤,声音低沉了几分,“拙荆贾氏去得早,撇下玉儿孤弱一人。下官身受皇恩,忝为朝廷命官,巡盐之责繁巨,常奔波于两淮与京师之间,夙夜匪懈,实在分身乏术,于闺阁教养之事,难以周全照料。”
  
  他长叹一声,带着深深的无力,“无奈之下,只得将玉儿托付于她外祖母——荣国府老太君膝下教养。老太君自是极疼她的,视若珍宝。只是……荣府毕竟是簪缨世族,国公门第,人口浩繁,事务冗杂。玉儿这孩子,心思细敏,素体孱弱,在那喧嚣之地,总恐她难得清净,未能畅怀舒心。”
  
  他抬起恳切的目光,望向林太太,言语间刻意流露出对同宗长辈的信任与天然的亲近:
  
  “今日得见夫人,才知京中尚有我九牧林氏同宗血脉,且夫人气度清华,持家有道,门庭清雅高致,更胜别处。下官斗胆,日后公务之余,或携玉儿常来府上拜望叨扰,一则让她多亲近夫人这等知书达理、气韵相投的尊长,得聆教诲;二则贵府中清幽雅致,花木怡情,也便于她静养散心,或可稍解郁结。只恐……搅扰了夫人清静。”
  
  林太太一听此言,心花怒放,如同天上掉下个金元宝正砸在怀里!攀附上这位手握盐课实权的林御史,简直是求之不得的天大机缘!她立刻离座起身,脸上那份惊喜与热络,几乎要满溢出来:
  
  “哎呀呀!林御史这话可真是折煞妾身了!何来‘叨扰’、‘搅扰’之说?御史大人这般体己话儿,肯说与妾身,便是真真拿妾身当自家人看待了!”
  
  她快步走到林如海父女近前,先无比慈爱地抚了抚黛玉柔顺的发顶,仿佛那是稀世珍宝,才转而对林如海,眼神恳切得能滴出水来:
  
  “玉儿这般灵秀通透、我见犹怜的模样,妾身一见便爱到了心坎儿里!她幼失慈母,您又为朝廷重务所羁,这其中的苦楚艰难,妾身虽未能亲历,却也感同身受!”
  
  她轻轻执起黛玉微凉的小手:
  
  “荣国府老太君固然是骨肉至亲,但咱们既是同宗同源,这血脉相连的情分,自然也不比寻常浅显!您和玉儿肯常来走动,那是看得起妾身这寒舍,给这招宣府添了书香贵气,妾身是求之不得!莫说是常来,便是让玉儿在妾身这里长住些时日,妾身也定当竭尽全力,待她如同亲生骨肉一般,务必让她如同在自家一般自在舒心!”
  
  “府中虽比不得荣国府上清贵,但一应起居用度,定当精心,断不会委屈了玉儿。妾身也正好与玉儿作伴,说说诗书,赏赏园子里的花木,定让她住得舒心畅意,只当是回自家姑母处散淡数日便好。
  
  她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既表达了对黛玉的怜爱,又强调了同宗情谊的珍贵,更将林如海父女的到访视为府上的荣光,姿态放得极低,热忱之意溢于言表。
  
  林如海见她如此真诚恳切,心中最后一丝顾虑也烟消云散,脸上露出释然与感激的笑容:“夫人如此盛情,下官感激不尽!”
  
  酒席已毕,残羹撤下,丫鬟奉上香茗。林太太便亲热地挽了黛玉的手,那笑容慈和得能滴出蜜来:“我的玉儿,天色已晚,路上颠簸,何苦再折腾回那官院里去?今日就在婶娘这里歇下。后头厢房早就收拾得妥妥帖帖,都是新的被褥床褥,包管你睡得安稳。”
  
  黛玉抬眼望向父亲,眼中带着询问。林如海看着女儿脸上尚未完全褪去的、因适才温情而生的淡淡暖意,又见林太太情真意切,心中虽仍有思量,但为女儿计,便也颔首应允:“既蒙夫人盛情,玉儿便叨扰一晚。只是要劳烦夫人费心照拂了。”
  
  “御史大人这话才叫见外!玉儿在我这里,就跟自家姑娘一样,何来费心之说?”林太太喜笑颜开,忙不迭地吩咐丫鬟婆子去准备不提。
  
  林如海又略坐片刻,叮嘱了黛玉几句“谨守规矩”、“莫要顽皮”等语,便起身告辞。西门庆自然殷勤相送。
  
  出了招宣府大门,夜风微凉。西门庆觑着林如海脸色尚可,便试探着凑近一步:“大人辛苦一日,此刻月色正好,不如小酌两杯,解解乏?”
  
  他说这话时,纯属试探,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
  
  谁知这清流林如海听了,脚步微顿,侧过身,竟伸出手,在西门大官人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那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温和十分态度。
  
  “大官人好意,心领了。”林如海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平静“只是今日确有些乏了,改日有机会。”
  
  不待西门庆细想,林如海又温言道:“明日我倒想带玉儿在几处清河旧地重游一番,散散心。大官人见多识广,人情熟络,少不得还要委屈大官人作陪,替我们父女解说解说这京中风物。”
  
  大官人躬身道:“大人吩咐!何谈‘委屈’二字?”
  
  两人又寒暄几句,便在府门前别过。西门庆看着林如海的轿子远去消失在街角夜色里,
  
  他并未立刻回府,反而在招宣府高大的院墙阴影下踱了几步,身形一闪,熟门熟路地拐进了旁边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逼仄小巷,径直来到招宣府那不起眼的黑漆小角门前。
  
  他并未用力,只曲起指节,在那门板上极轻、极快地叩了三下,声音几不可闻。
  
  几乎是叩门声刚落,那扇紧闭的小角门便“吱呀”一声,悄无声息地拉开了一条缝!动作之快,仿佛里面的人一直屏息贴在门后等着。
  
  门缝里,一只涂着鲜红蔻丹的手猛地伸出,抓住西门庆的前襟用力一拽!
  
  西门庆顺势闪身挤了进去。门在他身后迅速合拢。
  
  门内昏暗的阴影里,林太太还穿着按品大妆的诰命服色,云霞翟鸟纹深青袍服气派十足,发髻高挽,那支赤金累丝嵌宝大凤钗在月光中闪着金光,依旧是雍容华贵的诰命夫人模样。
  
  可脸上十足的媚色熟艳,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儿般扑进西门庆怀里,双臂如同柔韧的藤蔓死死缠住他的粗腰,滚烫的脸颊紧紧贴在他胸前,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
  
  她穿着诰命大袍微微仰起头,在黑暗中望着西门庆的脸,那双眸子水光潋滟,盛满了毫不掩饰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思念与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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