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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大官人宿李师师小院【爆更!】

第145章 大官人宿李师师小院【爆更!】 (第1/2页)

且说西门大官人送罢了卢俊义并那浪子燕青,眼见得日头儿懒洋洋爬上了屋脊,金晃晃的光刺得人眼发花。
  
  方才席间灌下的黄汤,此刻在肚肠里翻江倒海,一股脑儿涌上头来。大官人只觉得天旋地转,脚下似踩着棉花,眼皮子有千斤重,黏在一处,哪里还睁得开?
  
  那贴身小厮玳安,最是伶俐不过,见主子这般光景,慌忙抢上一步,用肩膀死死顶住西门庆那沉甸甸的身板,口里急道:“大爹!仔细脚下!这皇城根儿下,天下第一楼虽是好去处,可那歇脚的旅店,都扎堆儿聚在几处城门脸儿,离此远着哩!您老此刻是万万不能倒下了!”
  
  玳安嘴里说着,心里却似滚油煎:这不上不下的时辰,主仆二人立在当街,主子烂醉如泥,如何是好?正没个开交处,兀自焦躁。
  
  忽地,打旁边槐荫深处,转出一个小丫鬟来,穿着水绿衫子,梳着双丫髻,眉眼倒也伶俐。她几步走到跟前,对着玳安福了一福,声音脆生生的:“敢问这位小哥,轿子里这位醉倒的官人,可是西门大官人?”
  
  玳安正愁着,见有人问,忙点头应道:“正是我家主子!小大姐有何见教?”
  
  那小丫鬟抿嘴一笑,眼波流转:“我家小姐方才在楼上瞧见大官人送客,又见官人酒沉了,行走不便。想着这皇城左近,客店着实路远难行。小姐心善,特命我来请大官人,若不嫌弃,就到前面不远我家小姐的别院歇息片刻,醒醒酒气,岂不强似路上颠簸?”
  
  玳安一听,心头先是一喜,随即问道:“不知府上小姐是哪一位?小的也好回禀。”
  
  丫鬟低声道:“我家小姐正是李行首。”
  
  “啊呀!”玳安心里咯噔一下,
  
  这李师师刚才自个也瞧见了,真真是东京汴梁城拔了尖儿的花魁娘子,名动九重,等闲王孙公子也难近其身,果然一点也没错,如今竟主动相邀?
  
  莫不是母狗撵着公狗咬——发骚的倒追上门的,李行首看上自家老爷了?
  
  他偷眼觑了觑自家主子那副泥胎也似的醉相,心窝里倒先自家笑了:“罢了!真真是瞌睡遇上枕头!凭我大爹那副心肠,这等送上门的风流窟、销金帐,莫说是醉了,便是瘫了、死了,只要还能一战,爬也要爬将进去!岂有不允之理?”
  
  当下玳安把头点得如小鸡啄米,迭声道:“有劳姐姐!有劳姐姐!烦请头前引路则个!”说罢,使出吃奶的力气,将那烂醉如泥的西门大官人半拖半抱,好歹弄到马鞍前。
  
  西门大官人浑身软得没四两骨头,哪里立得住?玳安也顾不得许多,咬紧牙关,双臂一较劲,竟是将这偌大一个身躯,横着搭在了马背上,活脱脱驮了一扇刚出宰房的肥猪肉。
  
  便一手牵着驮着主子的那匹马的缰绳,一手牵着自己的,眼巴巴地跟着那抹水绿衫子,朝着那槐荫深处,李师师的别院行去。
  
  却说那丫鬟引着玳安,牵着驮了西门庆的马,只在那天下第一楼后身转过一条僻静小巷,眼前豁然开朗,竟现出一座清幽雅致的院落来。
  
  青砖黛瓦,朱漆小门半掩着,门前两株垂柳,绿丝绦绦,端的闹中取静,别有洞天。
  
  那小丫鬟轻叩门环,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早有两个青衣小厮候着,手脚麻利地迎上来。
  
  一个忙不迭从玳安手里接过两匹马的缰绳,另一个便要帮着搀扶那马背上软作一滩的西门大官人。
  
  玳安虽见有人接手,心里却还惦记着那两匹脚力——那可是西门庆心爱的坐骑,尤其西门庆自己那匹,膘肥体壮,菊花青骢马,价值不菲。
  
  他赶忙对牵马的小厮叮嘱道:“小哥儿,仔细了!这两匹马,可是我家大爹的心头肉!尤其是这匹菊花青骢,性子烈,须得用上好的细料,拌上新磨的黄豆,清水饮足了,再寻个阴凉地界拴好!万万不可怠慢!”
  
  那小厮见玳安说得郑重,连连点头哈腰,赔笑道:“小爷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小的们伺候惯了的,保管把马爷伺候得舒舒坦坦,掉不了一根毛!”
  
  玳安见他机灵,这才略略安心,转身与另一个小厮合力,七手八脚地将大官人从马背上卸下来。
  
  西门大官人醉得人事不省,嘴里兀自哼哼唧唧,四肢瘫软如泥,全凭两人架着。
  
  进了院门,是个小巧的前院。青石板铺地,墙角几丛修竹,一架紫藤正开得泼辣,垂下串串紫色的花穗。
  
  丫鬟并不往后引,只带着二人进了前院靠东的一间宽敞厢房。房内陈设简洁却不失雅致,一应桌椅床帐俱全,窗明几净,还隐隐透着一股子若有若无的甜香。
  
  小厮帮着玳安把西门庆安置在里间一张雕花大床上。西门庆一挨着枕头,便鼾声大作,如闷雷一般。
  
  丫鬟立在帘外,隔着珠帘对玳安福了一福,声音依旧清脆,却带了几分不容置疑的规矩:“这位小哥,此处便是前院厢房,最是清净,正好给大官人歇息醒酒。只是有一样,”
  
  她顿了顿,压低了些声音,“这后院乃是小姐并家中女眷起居之所,内外有别,多有不便。还请小哥与大官人就在此间歇息,醒了也莫要随意走动。待大官人酒醒,我家小姐自会遣人来请,尚有要事相商。”
  
  玳安何等机灵,一听便明白这是规矩,也是防备。他连忙堆起笑脸,躬身应道:“姐姐放心!小的省得!大爹醉成这样,没几个时辰怕是醒转不来。小的就在这外间守着,寸步不离,绝不敢乱走一步,冲撞了贵人!只待大官人醒了,全凭小姐吩咐便是!”
  
  他嘴里说得恭敬,心里却如明镜一般:这“要事相商”,只怕比那醒酒的酸汤还醉人哩!还什么内眷不能入内,怕到时候你这小丫头都得进去顶替你小姐一把,推上一推。
  
  丫鬟见玳安识趣,微微颔首,不再多言,转身便悄然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一时间,厢房里只剩下震天响的鼾声和玳安自己。他走到外间,在靠窗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侧耳听听里间西门庆那毫无章法的呼噜,又望望窗外那被高墙隔断的天空,只觉得这院子虽好,却像一口精致的笼子。
  
  他咂咂嘴,回味着李师师的名头,又想起那丫鬟水灵的模样,只盘算着:这趟“醒酒”,不知要醒出什么花样来?想着想着自己也在一旁地上,就这么睡着了。
  
  且说大内紫宸殿后一处精舍,香烟缭绕,瑞霭氤氲。官家着杏黄道袍,趺坐于云床之上,双目微阖,似在神游太虚。
  
  那“通真达灵先生”林灵素,手持玉麈,侍立一旁,正低声讲解着《黄庭经》中玄奥。
  
  官家时而颔首,口中念念有词,一派潜心向道的模样。
  
  少顷,林灵素见官家似有所悟,便稽首告退:“陛下道心精微,已通玄妙,贫道不敢再扰清修,暂且告退。”
  
  官家眼皮也未抬,只从鼻中“嗯”了一声,算是应允。林灵素躬着身子,倒退着出了精舍。
  
  几乎在林灵素身影消失在门外的同时,梁师成便像影子般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
  
  他趋步至云床前,深深一躬,声音又尖又细,却带着十二分的恭敬:
  
  “官家,米元章、蔡太师、高俅、朱勔几位相公,还有翰林图画院的几位博士,都在集英殿外鹄立恭候多时了。”
  
  “今年费尽心力搜罗的字画,已尽数铺排陈设于睿思殿内,珠光宝气,满室生辉,单等官家圣目亲览,法眼品评高下,金口玉言点出今年的‘字状元’、‘画状元’魁首呢。”
  
  官家这才缓缓睁开眼,眸子里却无半分修道时的清静,反而掠过一丝玩味。他并未立刻起身去看画,却像是想起了什么闲事,随意问道:
  
  “朕听闻,昨日那米癫子,又请了……嗯……那李行首,去献艺了?”“献艺”二字,在他舌尖上滚了一滚,带着点说不出的滋味。
  
  梁师成那颗七窍玲珑心早滚了几滚,肚里雪亮:官家问的哪是米芾,分明是那勾得东京城多少王孙贵胄魂儿都飞了的冠绝京华的李师师。
  
  他老脸上立刻堆起能榨出蜜汁来的谄媚笑,虾米腰弯得更低,细声应道:“回官家,千真万确有此事。米博士素来自命风雅,最爱美人唱和,李行首歌喉清越,冠绝教坊,自然被请了去。”
  
  他把得到的情报细细说了一遍,眼珠子在官家脸上溜了一圈,略一犹豫,觑着官家眉梢眼角那抹似有若无的兴味,小心翼翼道:
  
  “只是…奴婢愚钝…官家圣心若是对那李师师存了几分抬举之意,何须如此周折?只消亮明九五之尊的身份,莫说她一个行首,便是九天仙娥,也定是……也定是……”
  
  他后面“投怀送抱,任君采撷”八个字在舌尖打了个滚,终究咽了回去,只把那腰又往下沉了三分,意思却已明晃晃:
  
  只要官家显露身份,李师师必然立时投怀送抱,予取予求,何必如此绕路!
  
  官家闻言,嘴角那抹奇特的笑意越发深了,像石子投入深潭漾开的波纹,带着几分嘲弄,几分自得。
  
  他慢条斯理站起身,装模作样掸了掸杏黄道袍上一丝也无的灰尘,踱了两步,那拂尘穗子在他指尖悠悠打着转儿,慢悠悠道:“梁伴伴,你这没根的东西,终究是不懂其中个三昧啊。”
  
  “写字作画,最忌直露无味,一上来便泼尽浓墨重彩,把那满纸都填得实实满满,还有甚意趣?”
  
  “贵在‘藏锋’、‘留白’!”
  
  官家眼神飘出窗外,仿佛在咂摸什么绝世珍馐:“女人这东西,若像块木头似的,百依百顺,任你摆布,那还有甚么生趣?朕图的,就是这份亲手‘求’来的快活!我以富商赵乙的身份,费些心思,花些金银,博她一笑,引她倾心……”
  
  “费些心思周旋,花些金银点缀,不过是在这‘求’字上添些皴擦点染,增其层次。”
  
  “博她一笑是‘起笔’,引她倾心是‘行笔’,这其中的揣摩试探,欲拒还迎,恰似那笔锋在纸上的提按顿挫,墨色的枯湿浓淡——少一分则薄,多一分则死,非得亲手把握这火候,方知其中百般滋味,岂是那‘奉旨承恩’的呆板工笔可比?”
  
  “这其中的周旋、试探、揣摩,眉来眼去、欲拒还迎、岂不比那唾手可得更有滋味百倍?
  
  “而后,她终于对我这‘赵员外’假以辞色,半推半就间顺了心意,暖玉温香抱个满怀,那便是‘气韵生动’!”
  
  “此时,我再将我再将身份一亮……,就恍若那‘帝王’的朱砂大印,轰然钤落——嘿!岂不是神来之笔,锦上添花?叫她欢喜得骨头都酥倒,那才叫‘通幅皆活’,妙到毫巅!”
  
  梁师成心道,那万一没看上您呢.岂不是打肿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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