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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集:舍身护亲

第18集:舍身护亲 (第2/2页)

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就到了门口。石龙一把推开房门,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走了进来。他的脸颊通红,眼神因为酒精而有些浑浊,嘴角还沾着一点烤肉的油脂,看起来醉醺醺的。他看到上官悦,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又有什么事?老子没空跟你磨叽!要不是听说你要谈召粮的事,老子才不来!”
  
  上官悦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迎上他那令人不适的目光——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因为醉酒而显得更加凶戾。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带着“认命”般的颤抖,却又夹杂着一丝试图抓住最后救命稻草的急切,就像一个走投无路、只能妥协的女人:“我……我可以跟你,留在山寨里做你的女人。也可以试着……试着再召粮食,帮你养活山寨里的弟兄。”
  
  石龙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原本浑浊的眼神也清醒了几分。他往前凑了一步,身上的酒气更浓了,几乎要将上官悦包围:“哦?你想通了?不再反抗了?”他的语气里带着怀疑,显然不相信她会这么轻易屈服。
  
  “我……我想通了。”上官悦垂下眼帘,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奈,“反抗也没用,还不如……不如顺从你,至少能活下去。”她顿了顿,抬起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但我有一个条件。”
  
  “条件?”石龙眯起了眼睛,脸上的怀疑更浓了,他摸着下巴上的胡茬,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你一个阶下囚,还敢跟老子谈条件?”
  
  “不是过分的条件。”上官悦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放过山下村子的人。永远不许再去骚扰他们,不许动他们一分一毫,更不许伤害我义父母——就是收留我的那对老人。如果你答应,并且以你们山里的规矩,对着山神发下重誓,我就……我就彻底认命,以后尽力帮你召粮,绝不再反抗。”
  
  这是她唯一能为村民和义父母做的事。她知道,石龙在乎的只有粮食,山下的村民对他来说毫无价值,用一个“不骚扰村民”的承诺,换取她的“顺从”和持续的“召粮能力”,对他来说是划算的买卖。
  
  石龙听到“山下村子”四个字,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那些穷得叮当响的村民,在他眼里确实如同蝼蚁,抢一次也就够了,根本没有再去的必要。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权衡利弊:眼前这个女人能召来精米白面,价值远超那些村民;用一个无关紧要的承诺,换她的彻底顺从,确实划算。
  
  他脸上突然露出一个看似豪爽的笑容,拍了拍手:“哈哈!我当是什么难事!就那些穷鬼?老子还看不上眼!行!老子答应你!”
  
  他走到屋中央,对着窗外的方向——那里是山寨后面的大山,据说山里有山神——抬手举起右手,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虽然眼神里依旧带着几分醉意:“老子石龙,对山神发誓!只要你上官悦乖乖跟了老子,好好为山寨召粮,老子就永远不再动山下村子一根毫毛,也绝不伤害你那对老不死的爹娘!要是违背誓言,就让老子被山神劈死,不得好死!”
  
  他的誓言说得粗糙而随意,甚至带着几分敷衍,但在这个对鬼神心存敬畏的世界里,对着山神发誓已经是很重的承诺了。周围的匪徒听到他的誓言,都安静了下来——显然,他们也相信山神的“威力”。
  
  上官悦看着他发誓的样子,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她要的就是他当众做出这个承诺,让所有匪徒都听到——这样一来,就算他以后想反悔,也会有所顾忌。
  
  “好……我信你。”她垂下头,声音变得细弱,仿佛终于彻底屈服,再也没有反抗的念头。
  
  石龙看到她“屈服”的样子,满意地大笑起来,笑声粗犷而嚣张:“这就对了!早这样不就好了?省得老子费力气!”他转身对着门外喊道,“老婆子!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帮她换衣服!好好打扮打扮!今晚老子就要拜堂!”
  
  老妇人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应了一声“是”,拿起木盘里的红色嫁衣,走到上官悦面前,小心翼翼地想帮她解开反绑的绳子。
  
  “等等!”石龙突然开口,阻止了老妇人的动作,“绳子别解!等拜完堂再说!免得她又耍花样!”
  
  老妇人不敢反驳,只能拿着嫁衣,尴尬地站在一旁。
  
  石龙哼着一支粗鄙的小调,心情极好地走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叮嘱门口的守卫:“看好她!别让她跑了!”
  
  老妇人拿着嫁衣,走到上官悦身边,小声说:“姑娘,我……我帮你换上吧。”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上官悦点了点头,配合着老妇人的动作。因为双手被反绑着,换衣服的过程很艰难,老妇人只能小心翼翼地帮她把嫁衣套在身上。粗糙的麻布摩擦着皮肤,很不舒服,领口处的红布条还扎得脖子发痒。穿上嫁衣后,她看起来像一个被强行装扮的木偶,没有丝毫喜气,只有满满的悲凉。
  
  老妇人帮她换完衣服,收拾好木盘,又看了她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转身轻轻走出了屋子,顺手关上了房门。
  
  上官悦坐在冰冷的炕沿上,身体僵硬地靠着墙壁。窗外传来匪徒们越来越喧闹的声音——他们似乎在为石龙的“大喜之日”庆祝,有人在唱歌,有人在喝酒划拳,还有人在起哄,喊着“拜堂”“入洞房”的字眼,声音刺耳而令人作呕。
  
  时间一点点流逝,窗外的喧嚣越来越浓,甚至能听到有人在敲锣打鼓——不知道是从哪里抢来的破锣破鼓,敲打的节奏杂乱无章,却依旧透着一股疯狂的喜悦。
  
  终于,门外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起哄声。木门被猛地推开,石龙在一众匪徒的簇拥下,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他已经换了一身“新”衣服——一件黑色的丝绸上衣,显然是抢来的,却被他穿得皱巴巴的,领口还敞开着,露出了布满伤疤的胸膛。他喝得酩酊大醉,脸上通红,眼神浑浊而充满欲望,嘴角挂着一丝邪淫的笑容,径直朝着上官悦扑了过来。
  
  “美人儿……老子等不及了……今晚就让你当老子的女人……”
  
  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混杂着他身上的汗味,呛得上官悦几乎要吐出来。她的心脏瞬间缩紧,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机会?现在动手?她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却立刻被她否定了:门外全是匪徒,就算她能挣脱绳子,也打不过醉酒却依旧凶悍的石龙,更别说冲出门外逃跑了。成功率几乎为零,只会立刻送命!
  
  她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在石龙的脏手即将碰到她肩膀的瞬间,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哀求:“等等!石龙!我……我想再见我阿娘一面!就一面!跟她告个别!”
  
  石龙的动作猛地顿住,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怒气。他皱着眉头,眼神变得凶狠起来:“妈的!哪那么多事!都要跟老子拜堂了,见那个老东西干什么?”
  
  “就一面!真的就一面!”上官悦抬起眼,努力挤出几滴眼泪——她用指甲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疼痛让眼泪更快地流了下来,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我从小就跟阿娘相依为命,现在要跟她分开了,连最后一面都不能见吗?求求你……这也许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见亲人了……见完她,我就死心塌地跟你,再也不提任何要求!”
  
  她的表演很逼真,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滴落在红色的嫁衣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看起来格外可怜。
  
  或许是酒意上头,或许是觉得大局已定,这个女人就算见了亲人也跑不了,石龙盯着她看了几秒,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挥了挥手:“真他妈麻烦!行!就给你一盏茶的时间!快去快回!老子就在这儿等着!要是敢耍花样,老子把你和那个老东西一起剁了!”
  
  他转身对着门口的一个匪徒吩咐道:“你!带她去下面的伙房!那个老东西好像在那儿帮忙洗碗!看好她!别让她跑了!”
  
  “是!老大!”那个匪徒恭敬地应了一声,走到上官悦面前,粗鲁地抓住她的胳膊,“走!快点!”
  
  上官悦被匪徒推着,走出了石龙的屋子。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篝火的光芒将整个山寨照得通红,匪徒们围在篝火旁,看到她穿着红色嫁衣被带出来,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和口哨声。
  
  “哟!新娘子要去哪儿啊?”
  
  “是不是怕了?想找娘了?”
  
  “快点回来啊!老大还等着入洞房呢!”
  
  污言秽语像雨点一样砸在她身上,她却毫不在意,只是低着头,配合着匪徒的推搡,朝着山寨角落的伙房走去。
  
  伙房是一间简陋的木屋,比石龙的屋子小很多,屋顶还在冒着黑烟,显然正在烧火。走近了,能听到“哗啦哗啦”的洗碗声,还有老妇人低低的啜泣声。
  
  上官悦被匪徒推到伙房门口,匪徒松开手,恶狠狠地说:“进去!一盏茶的时间!超时了老子对你不客气!”他守在门口,双手抱胸,眼神警惕地盯着她。
  
  上官悦走进伙房,里面的光线很暗,只有灶膛里的火焰跳动着,照亮了一小块地方。义母正蹲在地上,面前放着一个大木盆,木盆里堆满了脏碗,碗上还沾着油污和食物残渣。她的双手泡在冰冷的水里,已经冻得通红,甚至有些发肿,却依旧机械地擦拭着碗碟,眼泪无声地掉在木盆里,激起细小的涟漪。
  
  听到脚步声,义母抬起头,看到穿着红色嫁衣的上官悦,眼睛瞬间睁大了,嘴唇哆嗦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涌了出来:“悦儿……我的悦儿……你怎么……怎么穿成这样……”
  
  “阿娘!”上官悦再也忍不住,快步扑过去,紧紧抱住义母干瘦的身体。义母的身体很凉,因为长时间泡在冷水里,还在微微发抖。上官悦将脸埋在她粗糙的衣襟里,衣襟上带着皂角的味道和淡淡的霉味,却让她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温暖和安心。
  
  “悦儿……你受苦了……”义母紧紧抱着她,声音哽咽着,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都怪阿娘没用……没能保护好你……”
  
  “阿娘,不怪你。”上官悦的声音也有些哽咽,但她知道时间有限,必须尽快把话说完。她抬起头,用手擦了擦义母脸上的眼泪,然后凑近她的耳边,用极低极低、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飞速地说:“阿娘,别怕,等我,我有办法。你和义父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别担心我。”
  
  她无法解释自己的“办法”是什么,也无法给出具体的承诺——她怕言多必失,被门口的匪徒听到。她只能留下这模糊却充满坚定意味的几句话,试图给绝望的义母一丝渺茫的希望,也给自己留下一份必须活下去的执念。
  
  义母的身体猛地一僵,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她看着上官悦,嘴唇动了动,似乎想问什么,却被上官悦用眼神制止了。
  
  “阿娘,我该走了。”上官悦松开义母,后退一步,脸上恢复了之前那种认命的麻木,她对着门口的匪徒低声道,“好了,我说完了,回去吧。”
  
  匪徒不耐烦地走进来,再次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往外推:“早这样不就好了?耽误老子时间!”
  
  上官悦被他推着,一步步走出伙房。她没有回头,却能感觉到义母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背上,带着担忧和不舍。她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回来救义父母,一定要离开这个魔窟!
  
  她被重新带回石龙的屋子。屋里的篝火已经被点燃,红色的烛火摇曳着,将屋里的一切都映得忽明忽暗,却透着一股冰冷彻骨的气息。
  
  石龙已经脱掉了黑色的丝绸上衣,露出了精瘦却布满伤疤的胸膛,他的腰间只系着一条粗布裤子,手里拿着一个酒壶,正大口大口地喝酒。看到上官悦进来,他将酒壶扔在地上,酒壶摔碎了,酒水洒了一地,散发出浓烈的酒味。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浑浊,欲火也更炽,像饿狼一样盯着她,一步步朝着她走过来。
  
  “美人儿……回来了就好……老子等不及了……”
  
  房门在身后再次被牢牢锁死,“咔哒”的锁门声,像一道死刑判决,在屋里回荡。
  
  最后的时刻,即将来临。
  
  上官悦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却没有丝毫慌乱。她的手悄悄摸向贴身的衣襟,指尖触碰到了鼻烟壶冰冷的壶身——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也是她唯一的底牌。
  
  她看着越来越近的石龙,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冷静的等待——等待一个能反击的机会,等待一个能活下去的可能。
  
  (本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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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集《山寨洞房》内容提示:
  
  上官悦被带回“洞房”,面对急不可耐的土匪头目石龙。她利用其精虫上脑、警惕性降至最低的机会,假意顺从,伺机周旋。或许在喝酒交杯时,或许在对方贴近脱衣时,她猛然发动突袭!使用身上暗藏的、来自现代的唯一武器——那板抗生素药片?(捏碎撒向眼睛?)或是藏于袖中的、吃饭时偷偷藏起的尖锐碎骨/木刺?甚至是培训时学到的最粗浅的防身术,目标直指对方最脆弱的眼睛、喉咙或下体要害!石龙猝不及防,遭受重创,发出凄厉惨叫。上官悦趁机抢夺其武器(或利用房间内任何可用的物品),与受伤暴怒的石龙展开凶险万分的室内搏斗。巨大的动静必然惊动门外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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