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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朱雀火窟的焚心阵与守陵人的骨书

第18章:朱雀火窟的焚心阵与守陵人的骨书 (第2/2页)

洛璃突然指着黑袍人的手腕:“他戴的玉镯,和骨书上画的‘镇煞符’一模一样!”林野定睛看去,那玉镯在火光下泛着绿光,果然刻着与骨书同源的纹路。
  
  黑袍人似笑非笑地看向林野:“守陵人的后人?倒比你那死鬼师父识相。”他摘下兜帽,露出一张与林野有三分相似的脸,只是眼角多了道刀疤,“我是你师叔,当年你师父抢了我的镇火鳞,今天该还了。”
  
  林野手背的光纹突然暴起,红光与黑袍人玉镯的绿光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嗡鸣。他终于明白,所谓“先生”,竟是师父的师兄,那个被逐出师门的叛徒!
  
  白虎的低吼声、黑袍人的冷笑、阿鬼的喘息声混在一起,林野握紧光纹发烫的手背,知道这场牵扯了三代人的恩怨,才刚刚露出真正的獠牙。
  
  黑袍人——也就是林野的师叔,指尖在玉镯上轻轻摩挲,绿光随着他的动作越发浓郁,将周围的火焰都染成了诡异的青绿色。“你师父总说,守陵人要心怀苍生,”他嗤笑一声,眼神扫过地上的白虎尸体,“可他到死都不知道,地脉煞源根本镇不住,与其做无谓的牺牲,不如借煞源之力,重塑这天下。”
  
  林野手背的光纹剧烈刺痛,像是在抗拒这番话。他想起师父临终前的模样,老人躺在病床上,手背上同样的印记已变得暗淡,却仍攥着那半块镇火鳞,反复叮嘱:“守陵人的本分,是守,不是争。”
  
  “你懂什么!”林野的声音发颤,“三千年里,多少守陵人用命才换来煞气不泄,你为了一己私欲,竟想激活煞源,不怕遭天谴吗?”
  
  “天谴?”师叔突然狂笑起来,笑声在兵器库的穹顶回荡,震得挂在墙上的青铜剑嗡嗡作响,“我亲眼见过煞源的力量,那是能改天换地的能量!你师父就是太迂腐,才会被地脉反噬,死在玄水殿里!”
  
  这句话像惊雷炸在林野耳边——师父不是病逝的?他猛地看向师叔,光纹的红光突然与记忆里的碎片重合:师父临终前,手背上的印记也是青灰色的,和石月最后时刻一模一样。
  
  “是你害了他!”林野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你用煞气伤了他,还嫁祸给地脉反噬!”
  
  “是又如何?”师叔的脸色冷下来,玉镯的绿光突然暴涨,兵器库角落的阴影里传来“咔咔”的声响,竟是数十具青铜甲士从地里爬起,甲胄缝隙里渗出黑气,手里的长戈直指林野一行人,“今天就让你和你师父一样,成为煞源的养料。”
  
  苏烈将洛璃护在身后,工兵铲横扫,将最先冲来的甲士劈成两半,却见断裂处涌出更多黑气,很快又凝聚成新的甲士。“是煞气化形!”他大喊,“物理攻击没用!”
  
  阿鬼突然想起镇火鳞,摸出怀里的半片鳞片,蓝光一扫,黑气果然像遇火的冰般消融。“用鳞片!”他将鳞片抛给林野,自己则冲向甲士群,短刀配合鳞片的光芒,硬生生砍出一片空地。
  
  林野接住鳞片,与洛璃手中的另一半合在一起,完整的镇火鳞爆发出刺眼的蓝光,将大半甲士笼罩其中。黑气在蓝光中惨叫着消散,青铜甲胄“哐当”落地,露出里面早已腐朽的尸骨——竟是历代守陵人的遗骸,被师叔用煞气操控,成了杀人的工具。
  
  “你连祖宗都不放过!”林野目眦欲裂,光纹的红光与鳞片的蓝光交织,形成一道光柱,直扑师叔面门。师叔却不躲不闪,玉镯绿光一挡,光柱竟被反弹回来,林野被震得后退数步,手背上的光纹渗出细血。
  
  “守陵人的力量,在我眼里不过是玩物。”师叔把玩着玉镯,突然指向兵器库中央的高台,“看到那尊白虎雕像了吗?它背上的碎片,能让煞源提前苏醒。你若跪下求我,或许还能留你个全尸。”
  
  高台上的白虎雕像比之前的镇煞兽更大,双眼嵌着红宝石,闪烁着妖异的光。林野注意到雕像的底座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最上面一行是“石一”,最下面一行……竟是师父的名字!
  
  “那是守陵人的衣冠冢!”洛璃捂住嘴,“他把历代守陵人的尸骨炼化成煞器,这雕像就是阵眼!”
  
  师叔突然掐了个奇怪的手势,白虎雕像的红宝石眼睛射出红光,兵器库的地面裂开缝隙,黑色的煞气像喷泉般涌出,将林野等人围在中央。“尝尝被煞气吞噬的滋味吧,就像你师父那样!”他狞笑着,一步步走向雕像,伸手去拿背上的地脉之心碎片。
  
  就在这时,昏迷的疤脸突然爬起来,抱着炸药包冲向师叔:“你骗我!你说过要给我荣华富贵,却把我当棋子!”他拉燃引线,脸上是同归于尽的疯狂。
  
  师叔惊怒交加,一脚将疤脸踹开,可炸药包已滚到雕像底座——“轰”的一声巨响,雕像轰然倒塌,红宝石眼睛碎裂,煞气瞬间紊乱,师叔被气浪掀飞,玉镯脱手飞出,落在林野脚边。
  
  林野捡起玉镯,发现内侧刻着一行小字:“石生,守陵人第十九代。”
  
  石生?那不是师父的名字吗?
  
  师叔趴在地上,咳出一口黑血,指着林野骂道:“你师父早就知道煞源会醒,他故意让我偷走玉镯,就是为了让你……让你集齐碎片,用守陵人最后的血脉……”话没说完,他便被紊乱的煞气吞噬,化作一缕黑烟。
  
  林野握紧玉镯,手背的光纹吸收了四散的煞气,变得前所未有的明亮。第四块地脉之心碎片从废墟中滚落,与之前的三块拼在一起,形成半颗完整的晶石,蓝光中隐约能看到师父的虚影,正对着他微笑。
  
  “师父……”林野的眼眶湿润了,终于明白师父的良苦用心——所谓的背叛,不过是三千年轮回中,又一场用生命布下的局。
  
  兵器库的穹顶在煞气紊乱中开始坍塌,苏烈拽起林野:“快走!剩下的碎片在‘青龙分支’,月记说那里藏着彻底封印煞源的方法!”
  
  林野最后看了一眼倒塌的白虎雕像,将半颗晶石揣进怀里。手背上的光纹浮现出青龙的图案,指引着下一处的方向。秦陵最深处的青龙水脉,与那等待了三千年的终极答案,正在黑暗中呼唤着他。
  
  烟尘弥漫的兵器库摇摇欲坠,林野攥着刻有“石生”二字的玉镯,被苏烈拽着冲向仅存的通道。身后,白虎雕像的残骸在煞气中扭曲,那些被操控的守陵人遗骸渐渐平静,青铜甲胄“叮叮当当”落在地上,像是在无声地谢幕。
  
  “玉镯在发烫!”洛璃突然喊道,指着林野掌心的玉镯。那抹绿光不再妖异,反而与林野手背上的红光交织,顺着血脉往心口钻——林野猛地停住脚步,脑海中炸开无数画面:
  
  是师父年轻时在玄水殿绘制地脉图的背影,笔尖蘸着朱砂,在图上圈出“青龙水脉”四个小字;是师叔石生跪在祖师像前,手里捧着半块地脉之心,眼神里一半虔诚一半贪婪;是无数守陵人在不同时代举起镇火鳞,对抗煞气时的决绝……原来玉镯里藏着历代守陵人的记忆,此刻正顺着血脉,融进林野的意识里。
  
  “林野!”苏烈回头拽他,却见林野的瞳孔里映出流动的红光,像是有无数星辰在其中明灭。
  
  “我知道青龙水脉在哪了。”林野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属于他的厚重,“师父没骗他,也没骗我们——煞源不是用来激活的,是要用‘守陵人血脉’和‘地脉之心’一起封印。”
  
  他抬手,半颗地脉之心在掌心悬浮,与玉镯的绿光共振,兵器库坍塌的碎块在他周围自动避开,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石生师叔说的‘改天换地’,其实是封印煞源的最后一步,他到死都在演这场戏,逼着我们往前走。”
  
  洛璃突然想起月记里的一句话:“以诈止诈,以局破局。”原来从师叔偷走玉镯开始,每一步都在师父的计算里。
  
  “通道快塌了!”阿鬼的声音带着喘息,他背上的伤口在流血,却仍死死护着那半片镇火鳞。
  
  林野回过神,掌心的地脉之心突然射出一道光柱,在前方的石壁上开出一道新的通道,通道尽头隐约能听到水流声——那是青龙水脉的声音。“走!”
  
  一行人冲进通道,身后的兵器库轰然坍塌。通道两侧的石壁上刻满了壁画,正是林野刚才看到的记忆碎片:从第一代守陵人石一埋下第一块镇石,到师父石生在玄水殿写下最后一页月记,三千年的光阴像一条长河,在他们身边流淌。
  
  “看!”洛璃指着壁画尽头,那里画着一个人站在水脉中央,将地脉之心按进一块巨石,周围的煞气正被水流净化。画中人的手背上,有着和林野一模一样的光纹。
  
  林野握紧半颗地脉之心,手背的光纹与壁画上的印记重合,发出温暖的光芒。他知道,终点就在前方——青龙水脉深处,那座等待了三千年的封印台,终于要等到它的最后一位守护者了。
  
  通道尽头的水流声越来越清晰,带着涤荡一切的力量,仿佛在说:来吧,完成这场跨越千年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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