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章 做牛做马万死不辞! (第1/2页)
福福从剑身上跳了出来指着叶桑桑大叫:“主人就是她!我闻到了,我剑柄上的味道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是她害我沾上秽物的!”
顾尘渊的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危险。
原来如此他召唤神剑,却被人在暗中做了手脚用一把茅厕里的废铁替换,让他当着全宗门的面与一柄粘屎剑认主,沦为天大的笑柄。
而这个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扫厕所的杂役!
叶桑桑被他看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眼泪说来就来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少宗主饶命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她一边哭一边把手里的黑剑举过头顶,“我就是一个扫茅厕的天生废灵根,连择剑大典都不能参加我怎么可能害得了您啊!”
她哭诉着自己的悲惨身世,说自己是如何被宗门弟子欺负,如何连一把像样的剑都没有只能拿这根祖传的烧火棍当武器。
“不信您看!”叶桑桑把手里的黑剑递了过去,“我这把剑就是个破烂,别说灵气了,连铁锈都快掉光了!您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用它去羞辱您啊!”
她怀里的蚀骨剑灵心领神会立刻将自己伪装成了一块真正的废铁,气息微弱到几乎不存在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成两截。
顾尘渊的眉头紧紧皱起。
他看着叶桑桑哭得涕泪横流的脸,又看了看她手里那把确实平平无奇的破剑,心中的杀意竟有了一丝动摇。
他当然不信一个杂役能偷走蚀骨剑,但迁怒和怀疑却让他失去了冷静。
即便如此这个女人在茅厕旁挖坑,形迹可疑还是不能完全洗脱嫌疑。
看着叶桑桑那副悲惨又绝望的样子,顾尘渊忽然觉得有些难堪好像自己以势压人欺负了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弱者。
他收回了审视的视线语气缓和了一些,却依旧带着居高临下的疏离:“既然如此你为何在此地挖坑?”
叶桑桑立刻道:“回少宗主,我想给我的剑也建一个剑冢。它虽然是废铁但也陪了我很多年。”
这番话更是显得她愚昧又可怜。
顾尘渊彻底打消了疑虑,被替代的是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歉意。
他身为少宗主却迁怒于一个底层杂役。
沉默片刻开口道:“罢了。你起来吧。”
他顿了顿仿若是不经意地说道:“你灵根虽弱但向剑之心可嘉。以后,你便跟着我修行吧。”
叶桑桑的哭声戛然而止。
什么?
跟着他修行?
她拒绝的话几乎要脱口而出,她只想安安分分地苟活,不想和男女主有任何牵扯!
可她一抬头,就看到顾尘渊那无法辩驳的表情。
这位天之骄子显然不是在和她商量,而是在下达命令。
他大概是出于补偿心理,随口给出的恩惠,却不许任何人拒绝他的好意。
叶桑桑立刻感觉到了危险。
她要是敢说个不字,恐怕今天就真的要被埋进这个坑里了。
求生的本能让她瞬间改口,她立刻挤出感激涕零的眼泪,对着顾尘渊重重磕了个头,声音都因为激动而颤抖:
“多谢少宗主!多谢少宗主垂怜!叶桑桑愿为您做牛做马,万死不辞!”
天刚蒙蒙亮,稀薄的晨光透过破旧的窗纸,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投下几块斑驳的光影。
叶桑桑睡得正香,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可疑的口水。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是顾尘渊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和那句不容拒绝的命令:“以后,你便跟着我修行吧。”
他昨天还特意嘱咐,让她今日卯时去演武场,他要亲自指点。
叶桑桑猛地睁开眼,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修行?修个屁!她只想躺平,谁要跟那个走路都带着冷气,浑身写满“麻烦”二字的男主角扯上关系!
她愤愤地从硬板床上坐起来,正准备穿上那身洗得发白的杂役服,脑海里就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咸鱼条约第一条:非饭点,禁止起床。”
叶桑桑穿衣服的动作一顿。
“咸鱼条约第二条:任何打扰睡觉的行为,均视为挑衅。”
“可外头那个可是少宗主啊!”
也是男主。
叶桑桑就算这会儿再怎么想当咸鱼,那也得有命当啊!
可话才说话,一声闷响传来。
刚才穿好衣裳的叶桑桑“倒头就睡”。
直接被敲晕了。
“咸鱼条约第三条: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演武场上,晨风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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