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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震中守护:从荷包蛋到生命线

1、震中守护:从荷包蛋到生命线 (第1/2页)

今天,咱们来写一篇关于母爱的作文,题目自拟。”秦老师的话语如春日清晨浸润了露水的溪流,温润地淌过教室每一个角落,连窗外悬在梧桐枝桠间的阳光,都似被这声音揉得更柔软了些。
  
  粉笔尖划过黑板的沙沙声里,藏着少年少女们悄然翻涌的心事。夏林果将芭蕾舞鞋的缎带在指尖绕了个圈,冰凉的丝滑触感让她想起深夜练功房——镜子里的自己早已累得抬不起腿,妈妈却总坐在角落的长椅上,膝盖上摊着她的外套,眼底的疲惫比她更重,却仍会轻声说“再练最后一组,妈妈陪你”;路曼曼咬着笔杆的动作忽然顿住,鼻尖似乎飘来洗衣液的清香,那是某个雨天,她的校服裤被泥水溅得狼藉,夜里醒来时,却看见客厅暖黄的台灯下,妈妈正拿着熨斗反复熨烫裤脚,蒸汽模糊了妈妈眼角的细纹;而马小跳,正对着作文本上“妈妈的荷包蛋”五个字发呆,铅笔在指尖转得飞快,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卷着扑在玻璃上,像极了妈妈昨天夜里欲言又止、轻轻敲他房门的手指。
  
  秦老师抱着教案本轻轻踱步,帆布鞋踏过地板的声响,是比上课铃更温柔的节拍。她在马小跳桌前驻足,看见少年皱着眉用橡皮反复擦拭,细碎的橡皮屑像雪粒般落在“荷包蛋”周围——往常只要碰到作文题,马小跳脑袋里的点子就像节日夜空的烟花,噼里啪啦地往外冒,可今天,他却像被严霜打过的茄子,下巴抵着冰凉的桌面,双眼无神地盯着黑板,连秦老师递去的眼神都没接住。
  
  这份反常的缘由,藏在昨夜凌晨两点半的挂钟声里。周末的作业堆得像小山,马小跳却把前两天的时间都耗在了操场的篮球架下、街角的漫画店中。直到挂钟的时针指向“2”,秒针滴答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他才像被电流击中般跳起来,胡乱地翻找作业本。妈妈披着外套从卧室走出来,看见他慌乱的模样,忍不住念叨了两句:“早跟你说要提前写,现在着急有什么用?”这话像根火柴,瞬间点燃了马小跳心里的烦躁——被作业压迫的委屈、深夜赶工的狼狈,全都化作尖锐的话语刺向妈妈:“你别管我!天天就知道唠叨!”
  
  妈妈额前的碎发被夜风吹得微微颤动,眼角的皱纹里藏着没说出口的疲惫——她其实早就醒了,听见儿子房间里的动静,特意热了杯牛奶放在桌角。可面对儿子的怒火,她只是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转身回了房间。拖鞋与地板摩擦的细微声响,混着马小跳粗重的喘息声,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绕了好几圈,连那杯牛奶的热气,都渐渐凉了下去。
  
  此刻在教室后排,粉笔灰在阳光里跳着细碎的舞,马小跳盯着窗外摇晃的树枝,后知后觉地想起争吵时妈妈发红的眼眶,想起那杯他没碰过的、还带着余温的牛奶。可心里那股少年人的倔强还没散,他把脸埋进臂弯,小声嘟囔:“除了唠叨,什么都不会……”
  
  秦老师的目光像温柔的探照灯,早早就捕捉到了马小跳的恍惚。她轻移脚步,刚要开口询问,地面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轰鸣——像有巨兽在地下咆哮,又像远处的惊雷滚到了脚边。下一秒,剧烈的晃动毫无征兆地袭来,教室里的桌椅瞬间变成受惊的野马,相互碰撞挤压,发出堪比金属刮擦的刺耳声响,前排同学的文具盒“哗啦”一声摔在地上,铅笔、橡皮滚得满地都是。
  
  马小跳的反应比谁都快,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身形一闪就冲上前,稳稳地扶住了险些摔倒的秦老师。窗外的景象让他心头一紧:平日里直插云霄的大厦正剧烈摇晃,像喝醉了酒的巨人东倒西歪;写字楼的玻璃不堪震颤,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落,碎片折射出的光影破碎又刺眼,仿佛下一秒整个世界就要崩塌。紧接着,窗台上那盆秦老师养的绿萝“啪”地坠地,泥土溅在窗沿上,连带着几片嫩绿的叶子,瞬间被尘土覆盖。
  
  “地震了!按演练路线撤离!”秦老师攥着门框的指尖泛出青白,声音虽然发颤,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多亏了平日里反复的地震演练,同学们迅速从慌乱中冷静下来:男生们自发站到女生两侧,像训练有素的雁阵般护住同伴;夏林果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找马小跳,她冰凉的手指猛地缠上他的手腕,掌心的冷汗浸透了校服布料,顺着马小跳的袖口蜿蜒往下淌。马小低头,看见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唇瓣在颤抖,连睫毛下都晃着细碎的恐惧光斑,他没半分迟疑,反手将那只手牢牢扣在掌心,指腹攥着她的微凉,拽着她随涌动的人流扎进漫天尘埃里。
  
  两三分钟后,最后一批学生跌跌撞撞地扑进操场的开阔地带。老师们围着点名册,手指捏得发白,连声音都在发抖。突然,负责清点的李老师脸色骤变,像被惊雷劈中般喊道:“马小跳他们班,路曼曼不见了!”
  
  操场上死寂的空气被一声颤抖的抽气划破,人群后排,一个男生缓缓举起手,那只手像风中摇晃的白旗,毫无力气。他的声音裹着哭腔,从颤抖的齿缝里漏出来:“我……我看见她最后一个离开教室,好像……好像脚崴了……”
  
  马小跳的太阳穴猛地突突跳动,像有一面战鼓在颅内疯狂擂响。他喉咙里发出近似野兽的低吼,三步并作两步撞开挡路的同学,带起的风掀翻了地上的点名册,红色的钢笔在纸页上划出长长的痕迹。他通红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额角的青筋随着急促的喘息不停跳动:“看见了为什么不帮她?!你就看着她一个人留在里面?!”
  
  被质问的男生像被钉在原地的木桩,脸色涨成了猪肝色,脖颈处的青筋在皮肤下扭曲成蚯蚓的形状。他慌乱地后退半步,鞋底碾过地上的碎石,发出刺耳的声响,眼神像受惊的兔子般四处乱撞:“路曼曼平时总对我凶……凶得像母老虎,我……我根本不敢凑过去啊!”
  
  话音还没落地,马小跳已经像旋风般冲向教学楼。他的运动鞋重重砸在台阶上,震得墙皮簌簌往下掉,在身后留下一串急促如鼓点的脚步声。夏林果和杜真子、安琪儿对视一眼,咬了咬牙,也跟着冲了上去。秦老师的呼喊声被风撕成了碎片:“马小跳,别去!危险!余震还会来的!”可少年的身影早已钻进弥漫着灰尘的楼道,只留下一个倔强的背影。
  
  “路曼曼!路曼曼你在哪儿?千万别出事啊!”马小跳的喊声被头顶轰隆隆的巨响撕碎,脚下的大地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摇晃,教学楼的墙壁正“咔咔”地裂开蛛网般的缝隙,粉尘混着碎砖屑劈头盖脸砸下来,糊得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他抹了把脸上的汗和灰,喉咙干得像要冒烟,可两条腿却像生了根似的,只往教室的方向冲——明明地板在剧烈倾斜,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可他的速度却快得像要飞起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路曼曼不能有事。
  
  五楼的阴影里,路曼曼像只受惊的小兽蜷缩在墙角。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得一缕缕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脚踝传来的剧痛像有根烧红的铁丝往骨缝里钻,她的嘴角不受控地抿成一道颤抖的弧线,指节攥得泛白,连指缝里都沁出了细汗——刚才急着下楼时,她被摇晃的课桌绊倒,脚踝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外撇去,那声闷响至今还像敲在耳膜上,让她连站都站不起来。
  
  “砰”的一声,虚掩的教室门被马小跳撞开。他一眼就瞥见了角落里的身影,胸腔里的呼吸骤然卡住,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了似的。下一秒,他几乎是踉跄着三步跨到跟前,蹲下身时带起的风卷过,将路曼曼发间那缕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揉进空气里——那是她妈妈昨天刚给她洗的头发,清清淡淡的味道,却让马小跳乱了节奏的心跳莫名顿了半拍。
  
  当马小跳有力的手臂环过她的腰际,路曼曼又惊又羞地挣扎:“你干什么!快放开我!”马小跳却收紧了手臂,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别闹!余震要来了,赶紧出去!”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燃烧着坚定的光,路曼曼忽然愣住——她从没见过这样的马小跳,没有了往日的调皮捣蛋,只有藏不住的着急。可少女的羞涩还是占了上风,她感觉到马小跳的手臂紧紧贴着自己的腰,浑身像被火烫了似的抖了一下,手脚不停地乱动:“啊!你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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