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文学

字:
关灯 护眼
二三文学 > 风月外史 > 仙女轻舞杀机重重 道长捋须毒意漫漫

仙女轻舞杀机重重 道长捋须毒意漫漫

仙女轻舞杀机重重 道长捋须毒意漫漫 (第1/2页)

楔  子
  
  少年驱羊搜索仙缘夫妻同醉幻化万端
  
  东胜神洲傲来国有一奇山,叫曝书山。山坡住着一对中年夫妇,膝下无子,又远离市井,无闲事挂心,日子过得倒也洒脱。这日上午,女的携锄要去侍弄菜地;男的也摘下鞭子,正要打开羊圈,忽听院门口小狗“汪汪”叫,夫妇二人忙往外看去。
  
  原来是三个少年,都是熟人:第一个头戴荆棵草帽,因喜爱荆香,又崇尚古代侠士,被称为荆侠;第二个姓袁,学问渊博,自称教授;后面的一个叫李微禹。夫妇一见大乐,忙招乎进屋。荆侠说:“不进屋了,院子里就好。”看着松树下的一块像熊猫的石头,去摸它鼓鼓的嘴巴。袁教授和李微禹搬来几个树根圆凳,围坐在石桌边。女的沏了一壶婆婆丁草茶,男主人已摆好杯子,一起坐下,和三个少年胡聊起来。少年说话无理却也有趣,俯拾细微常物,即能发表一通新奇之论,惹得夫妇二人哈哈大笑。
  
  这三个少年,不过十四五岁年纪,皆是山下城中人家子弟。因天性纯良,思虑又多,加上青春期焦灼苦闷无以排解,患了抑郁症。荆侠深研古书,常为古人担忧,为其谋划策略,推演变化,终难解局,便抑郁了;袁教授只看今朝,尽知世间弊事,眼见那浊尘滚滚,奔向深渊,却束手无计,也抑郁了;李微禹不管今古,只担忧自己和家人,感觉万事万物有害,万人都在算计自己,常郁郁不解。因均被父母送去医治,三人在医院结识,遂成好友。治疗半载,大有好转,又回校读书。放了暑假,三兄弟常结伴游玩,父母也不敢十分禁治。有一回上山游玩,三人到夫妇家里找水喝,夫妇热情,少年善良,熟络起来,常相来往。
  
  一杯茶未干,三个少年起身玩耍。荆侠拿起鞭子,空中打了一下,并无声响。袁教授和李微禹接着用力打鞭,也只有“扑扑”声。男主人笑道:“往下拐弯要急。”接过鞭来,当空一抖,“啪”地一声,打了个脆响。三个人又抢过鞭子练习。男主人道:“你们三个替我去放羊,半天功夫就学会了。”少年们一听,高兴地答应下来。女主人也调笑道:“那边山上还有仙女和狐狸精呢,去了要多加留心。”少年彼此相视,暧昧地笑起来。于是男主人打开羊圈,三个少年赶着羊群,轮流拿着鞭子,上山去了。
  
  夫妇二人去菜地忙活一阵,摘了些老熟的青菜,看看日近正午,就备了几个菜蔬果品,等着少年们回来吃饭。这二人有些酒量,都倒满了酒杯。怎料等了一回,并不见他们回来,就忍不住端杯小口空酌。这饮酒之人,一旦开饮,便难停住,二人渐渐放开量了。夫妻二人,虽无甚学问,却也知晓几个掌故,领会些风情月貌。两杯浊酒后,即脱了羁束,心思言语俱纵。
  
  男的说:“我虽在山房,酒入凡肠,即可化为灵异。能瞬间跃至山顶巨石之上,遍赏山水之美,看朝暾夕曛,抚风细月柔,尽享天地美色;又翩然而下,潜入市井闺房,穿户入窗,来去绝踪,阅尽各部女子,细品人色百味,又有多少女子心中欢喜,暗暗迎合?呵呵……”一语未了,女的一顿酒杯,斥道:“君能仙能俗,能化身三教九流,乔装生旦净丑,此前已言过数次,不必再唠叨!难道我就不能成为几个女子,或仙女道姑,或良妇妖姬,制造些悲喜绯闻,供他人津津乐道?像那神女会巫山,宓妃凌洛水,贾氏窥帘,徐娘半妆,有何不可?”男的略带醋意,怒道:“你能你能!你实说,心中失节几回?”女的醉眼朦胧,歪头一笑:“不瞒夫君,从古到今,四大美人、秦淮八艳、金陵十二钗,我已扮作数遭了。至于古传掌故、坊间细闻中的女子,更是难以计数。”男的转身欲不睬。女的婉言相劝:“夫君何故不解?我所化成的女子,并不外乎君之趋好。”男的回头转喜道:“此话当真?”女的道:“如何不真?若是不信,今可验证:你我同入一梦中,你尽可放手经历江湖风月,我则化做对应的女子相附合,你寻仙女,我自下凡;你入勾栏,我做歌妓;你强我则弱,你恶我亦邪。如何如何?”男子笑道:“美哉美哉,无所不享。妙哉妙哉,虽千形万态,而实为吾二人。入梦入梦!”于是二人碰杯干尽,俯仰桌椅之间,酣然入梦而去。
  
  第一回
  
  仙女轻舞杀机重重     道长捋须毒意漫漫
  
  那女子举着双臂,白蛇一般缠绕游动。看她双手,合则如并蒂之花,凌空舒蕊;开则似幽夜双月,相顾为影。波弧蜿蜒游下来,传至翠绿的旗袍,如风举兰叶,起伏有致。
  
  舞厅里乐声轻嘘,灯光如彩漪漾开。旁边另有一个肌肤稍丰的女子,未着衣裳,只缠一条白色丝带,自颈及胸,环至腰腿,肌肤共丝带一色。她舞动衣带,如抖流云。
  
  这两个姑娘在舞台中央,恰似白鹤伴竹,轻风徐来,翩然起舞。
  
  梅进财看得呆了。他直勾勾地盯着绿衣女子,一道口水垂下,长长粘粘地不断。周围众人的哄乱他全然不觉,只机械地晃动大肚子跳舞。
  
  “大哥大哥,”一个脸头俱黑叫黑腮的小喽啰叫他道,“你看那白的,像不像那个敦煌的飞、飞女?”梅进财未及答话,早有人笑道“还飞、飞女,没文化!”说话的是谭树长,另带了一帮人在此寻乐,正踢着长腿,脖子一伸一缩,跳着散架舞。谭树长接着讥笑道:“那我就是飞、飞男喽!”黑腮怒道:“就你能!”梅进财也骂了几句。谭树长皱眉道:“说的啥?嘴里和含了个鸟似的。”
  
  说话间,上面台风突变,绿衣姑娘竟做些挑逗的动作,幅度略大,那些喜欢浪荡的,愈加起劲哄闹;白衣姑娘却放不开了,有些羞涩,抬不起头来,衣带也扬得低缓,倒是刺激得另一些人努力地去挑拨。舞场里几百号人,乱哄哄地好不热闹。
  
  原来这一天是三月三,碣石州有斗花魁的风俗。各处的酒店、歌厅、夜总会、洗浴中心,都推出美女,参加选拨。碣石州乃富贵风流之地,美女云集,经过一天的筛选,藏娇歌厅推出的两位姑娘获得了一、二名。梅进财和谭树长作为最大的赞助商,钱哪有白花的?夜晚便到歌厅来看花魁。
  
  舞场的音乐突然停下。梅进财抹一把口水,抚在肚子上;谭树长的长腿也放下;都抬头看舞台。歌厅的老板娘走到台上,手里拿了一个绣球,媚媚一笑:“各位老板,欢迎光临。我们的绿珠姑娘,全州最美的,被选为头牌,也是我们的镇店之宝。大家喜欢吗?”众人心怀邪念,哄笑一声:“喜欢!”老板娘笑道:“现在由绿珠姑娘抛绣球,谁抢到今晚就跟谁。价钱嘛,让绿珠姑娘高兴就行。”说罢将绣球递给绿珠。台下众人摩拳擦掌,只看她往哪里扔。
  
  绿珠早已瞧见梅进财大脑袋顶上一片汪汪光亮,映着彩灯的光影,绚丽醒目,觉得好玩,于是就往那彩色脑袋上抛去。那绣球飘飘摇摇,却只奔黑腮而下。黑腮自然不敢和梅进财抢,吓得一缩头。在旁边的谭树长个子高,伸手就抓了过来。
  
  谭树长哈哈笑道:“俩美女是我的了!”抱了绣球就要上台。黑腮挺胸挡住道:“这绣球本来是冲着我来的,我让给我大哥。”梅进财也上前来:“谭杆子,把绣球拿来!还到了你?”谭树长喊道:“老肥,凭啥给你?我有绣球!上次我把花魁让给了你,这回你又和我抢,还有天理吗?你有了病还找女人,你这不害人家?”他这边的一帮人都鄙视地“咦”了一声,呵呵嘲笑。梅进财道:“胡说!上次花魁是你让的我?你吃了三回药还不中用,才要回了一半的钱,哈哈哈哈……”这边的人一起轰声大笑。谭杆子至短之处被揭,颜面尽失,顿时气得脖子颤抖,招呼手下的人就要动手;黑腮也揎拳攘臂,带领身后的同伙要上。
  
  眼看就有一场混战,舞厅的老板娘急急走下来,站在双方中间劝道:“二位老板都是有身份的人,千万别伤了和气。依我说,这两个头牌,每人一个。绿姑娘、白姑娘,陪二位老板进房间去!”台上两个女子应一声,往后台走。梅、谭二人都明白,若真开战,双方都囫囵不了,遂借机下台,互相怒哼一声,跟随两个姑娘去了。
  
  二人互不相让,跑进房间,绿珠已坐在床上,那个穿白丝带的女子侍立在侧。谭杆子身手敏捷,早过去一把抱住绿珠。绿珠并不推拒,倒是梅进财急了眼,要过来抢。绿珠笑道:“别急,一会儿让你沾更大的便宜!”梅进财悻悻坐下,伸手一抓那白衣女子,竟抓了个空。绿珠说:“我这荷儿妹妹你可抓不到!”那谭杆子一只手已在绿珠胸前乱摸,只听“嘎”地一声,谭杆子身体一颤,闷哼一声。
  
  梅进财正在疑惑,绿珠却飘然过来,坐在他身边。梅进财饥渴难耐,急忙一把搂住,道:“刚才你说要让我沾更大的便宜……”右手便伸到旗袍里面。那边谭杆子方嗷嗷叫起来,举起右手,五根手指插了五根竹签,鲜血淋漓。梅进财正箭在弦上,哪顾得上看他?只往旗袍里深探,又听得“咯吱”声响。梅进财干嚎一声,缩回右手看时,中指已去了半截,一把推开绿珠。两个人又痛又惊,大声喊人,又去抓绿珠。
  
  绿珠左跳右闪,总是抓不到,口中“嘿哈”之声不绝,荷儿姑娘娇声笑了起来。梅进财怒道:“谭杆子,你早着了道不说一声,让我也跟着吃亏!”谭杆子回道:“我都疼晕了,怎么说给你!我要不是着了道,还能让美女到你那里去!”“还美女呢,给我抓住她们!”两伙喽啰闻声赶来,黑腮气嘘嘘地问:“大哥,抓、抓谁?”梅进财说:“抓那俩女的!”喽啰们正待上前,绿珠一挥手,飞出几支竹签,如小箭一般插在几个人身上,那黑腮鼻尖上也中了一枝,颤颤地欲掉不掉,人呆在那里。绿珠遂牵起荷儿,轻飘飘透出窗户,不见踪影。
  
  且说谭、梅二人见抓不到女子,直拿老板娘问罪。老板娘说,这两个姑娘是自行送上们来的,我也不知道是哪里人。又恨恨地骂道:“这两个小浪妮,来给我惹祸!”迫于二人的威逼,只得拿出钱来,让二人去医院去治疗,折腾了大半夜,各自散了。
  
  这件奇事,很快在碣石州传开了。都说来了两个妖女,来去绝踪,武功高强,伤了几个好手。一传至百,添油加醋,说梅、谭二人被伤了根本。二人颜面大跌,不能见人,风月场里一时人心惶惶。
  
  这几日,梅进财不敢再上风月场所去,也不能喝酒,无处消遣,伤口又疼痛不已,心中烦恼。一日上午,正在煤厂办公室里踱来踱去,黑腮劝道:“老板不用生气,俗话说情场失意,商场就得意,今年煤炭一个劲儿地涨价,行情见好,您不又发大财了?”梅进财道:“近来买卖是不错。咱不是想都得意嘛。”又道:“你说那两个女人,凭啥害人?咱又不少给她钱,我就想不明白了。”黑腮道:“我看她们不是正常人,出窗户就像烟一样飘出去。她们跳舞时我就看出有妖气。”梅进财鄙夷道:“你还能看出妖气,为啥不早说?”黑腮道:“我跟师父石道长学习了几年,也长了些见识。”梅进财一拍脑袋:“怎么把他忘了?赶快去请你师父石道长,来破解破解。”黑腮闻言,急忙去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极品全能学生 凌天战尊 御用兵王 帝霸 开局奖励一亿条命 大融合系统 冷情帝少,轻轻亲 妖龙古帝 宠妃难为:皇上,娘娘今晚不侍寝 仙王的日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