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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正确题目,正确答案(下)

番外:正确题目,正确答案(下) (第1/2页)

乔子表示自己只是年纪小,不是脑子小。
  
  夜幕降临,学生被催着回宿舍就寝。
  
  乔子骗过了巡察讲师,悄摸儿爬起来。
  
  又顺走后厨的锄头,拎着就往操场去了。
  
  当他抡着锄头要落下的时候,头顶斜上方树上传来武师朋友的声音:“半夜掘坟?”
  
  乔子动作一僵。
  
  远处,戚苍火急火燎跑过来。
  
  嘴里骂道:“祖宗,你是我祖宗!”
  
  大半夜又抽什么风啊?
  
  此前小小年纪撺掇高年级学生半夜探险也就罢了,现在还半夜起来掘坟了,以为自己是摸金校尉啊。乔子被戚苍拎了起来,小孩儿睁着一双黑黝黝的眸子,面无表情盯着他。
  
  “乔子!”
  
  乔子挣扎着蹬腿:“下面埋的人是谁?”
  
  盘树上的粗壮黑影游了下来,化作人形:“郑乔怕是没想到他死后多年还有一劫。”
  
  戚苍:“……”
  
  乔子惊讶:“郑乔?”
  
  这座无名坟埋的人是郑乔?
  
  当年乾州浩劫,战火蔓延全境,一众黎庶被折腾得苦不堪言,多数老人还记得当年那场人祸,似乔子这般生在和平年岁的孩子也有听说。一些老人吓唬小孩儿就喜欢用郑乔。
  
  戚苍:“……嗯。”
  
  乔子挣扎着落地,手中仍抓着锄头。
  
  “他为什么要埋在这里?”
  
  戚苍:“……他当年死在这里。”
  
  其实他也不确定乔子就是郑乔的转世,只是觉得二者相貌相似、气息雷同,一时心生怜悯才对他们母子伸出援助之手。这小半年下来,乔子学习进度快得惊人,展现出的天赋悟性加深了戚苍的猜测。不同的是乔子看着就是个聪明调皮的普通孩子,而郑乔是疯子。
  
  乔子猜到什么:“所以,他是我外祖?”
  
  从时间推测,这个可能性很高。
  
  一切他不理解的地方也有了解释。
  
  戚苍:“……”
  
  公西仇:“……”
  
  乔子又问:“可他不是喜欢男人嘛?”
  
  民间传闻说郑乔荒淫无道,男女不忌。
  
  戚苍绝望闭了闭眼:“别造谣。”
  
  乔子福至心灵:“哦,你是他男宠?”
  
  公西仇:“……”
  
  戚苍倏忽睁眼,表情非常狰狞:“乔子,你真以为老子不会打你是吧?老子都要一百了,你还敢给老子造这种天打雷劈的黄谣?”
  
  乔子眼珠子一转,扭身跑向石碑。
  
  唤道:“阿祖,救命!”
  
  他自小体弱多病,经不起武师一巴掌的。
  
  公西仇:“……”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他站在郑乔的坟头,看着郑乔的旧部打着郑乔转世的屁股,后者被打得哭爹又喊娘。
  
  “乔子,你跟郑乔是有渊源,但不是你想的那样。身上流着那种血,郑乔在出生的时候就没了退路,可你不同。”看着犟种一边抽泣一边死犟,戚苍揉着他发顶,“你的人生还漫长,还有很多新鲜的领域可以尝试。若你入仕,可爱子民,体悟何谓‘政通人和’,与他们休戚与共,被歌颂被爱戴被选择,你的僚属或能全身心信任你。你与书院这些学子也算一个师门出来的,能有兄弟之情,手足之谊……这些是他的遗憾,但不会是你的。”
  
  乔子幽幽地问:“你真不是他男宠吗?”
  
  戚苍冷笑:“你看老子会想上吗?”
  
  乔子根本玩不过这种老成精的老登,一双含情眼被吓得瞪老大:“……我才六岁!”
  
  他真的会报官的!
  
  戚苍道:“明天放学捡一百斤鹅卵石。”
  
  乔子感觉天塌地陷:“……一百斤?”
  
  “两百斤,滚去睡觉。”
  
  乔子提着锄头憋着火跑了。
  
  戚苍看着这小子的背影,呿了一声:“我敢打赌,这小子绝对已经猜到了什么……”
  
  公西仇:“猜到?不斩草除根吗?”
  
  戚苍冷笑:“有必要吗?只要他转世还落在这人间,你杀他有何意义?这世道已经不是咱们那时候吃人都吃出菜谱吃出花样的年代。你现在杀了他,兴许他还能转世到更好的人家,有一具更健康的身体,你还不得气死?”
  
  “为何不是更差的人家,更差的身体?”
  
  戚苍翻了个白眼,讥嘲道:“以郑乔那厮脾性,他呀,巴不得能转世到家徒四壁、六亲缘浅,全家上下一个比一个苦的人家,最好他一降生就能进了陶瓮被人蒸煮端上桌。”
  
  公西仇攒眉:“他有病?”
  
  戚苍哈哈大笑:“他哪天没病?若真遂了他的意,让他转世尝尽人间万般苦楚,他喝孟婆汤的时候都能笑出眼泪。这说明什么?说明沈幼梨也就那样,她治下一样是地狱。”
  
  过得越苦,郑乔反而能笑得更欢。
  
  这证明他虽输给沈幼梨,却也没输太惨。
  
  二者只是半斤对八两。
  
  公西仇:“你还挺了解他的。”
  
  戚苍看着无名墓碑:“毕竟是病友。”
  
  公西仇:“……”
  
  承认自己有病的也不多见。
  
  公西仇在御船离开乾州的时候偷渡上去,还未站稳便被一根木杖抵住了喉咙。看到对面那张相似的面庞,火气不打一处来:“哼!”
  
  即墨秋:“乾州邀你去擂台赛颁奖。”
  
  公西仇痛心疾首,恨不得自己没这兄长。
  
  “你再这样,我又要离家出走了!”
  
  他兄长已经倒贴倒贴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即墨秋叹气道:“别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威胁,明明是做不到的事情,拿出来说甚?”
  
  公西仇气得辫子都要翘起来了。
  
  不提还好,一提他火气更大。
  
  他离家出走,兄长跟玛玛没一个追出来找自己。反观自己,他当年找大哥可是找了好些年的,无偿替玛玛打了多少仗?这俩没良心!
  
  “你铁了心要这般不争气?”
  
  “为兄是神侍,还要怎么争气?”
  
  公西仇一噎,脑子差点儿卡住:“至少不能让我跟荀永安那个添头斗争中落下风!”
  
  “你想如何?”
  
  公西仇挺起胸膛:“添头你当。”
  
  打死他也不能当商家促销额外赠送的东西,要当也是当销售主体,而不是销售赠品。
  
  即墨秋:“……你开心就好。”
  
  也许妹夫荀定猜测是真的。
  
  阿年被剥离的情丝上面还承载着他脑子。
  
  情丝没了,脑子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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