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飞升17 (第1/2页)
虽说国家号召二胎,但考虑到他G某人都穿越了,也就不需要响应号召了。
而且,作为大龄产夫,风险还是有的。
与黄元莉想的不同,高工其实并不怎么担心‘信息母体’。
这怪物巅峰时期也不过是个六阶。
他G某人巅峰时期那也是六阶,而且是六级文明领袖!
麾下虚拟战姬清一色的六阶!
而既然不考虑二胎,那么怎么操作,就要琢磨琢磨了——
神性受孕、剥夺权柄、腐化神格……
高工沉吟片刻,最终选择了‘腐化神格’。
原因无它,系统提示——[你的腐化权能获得大幅度强化]
他想试一试,所谓的大幅度强化,是怎么个强化法。
……
腐败神国深处,那座永恒旋转的、象征着腐朽与新生平衡的“腐败之环”,其旋转的轴心,似乎向内坍缩了一寸。
并非实体的缩小,而是其存在本身变得更为“凝实”,仿佛从一道宇宙的伤疤,凝聚成了一枚指向终焉与开端的、冰冷的指针。
然后,无穷的腐化光芒喷涌而出。
“母体女士”的身体忽然静止了,祂那不断微观调整、适应环境的“演蜕”本能,突然被无限放大,并被扭曲了方向。
祂不再“演蜕”以适应外界。
而是开始对“演蜕”这个行为本身,产生了无法满足的、自我吞噬的饥渴。
祂的左手手指开始无规律地增生、分叉、长出细密的骨刺,又在骨刺尖端绽放出微小的血肉花苞——这不是为了战斗或感知,纯粹是因为“手指”这个形态,在祂此刻的神性逻辑中,显得过于“单调”和“陈旧”,必须被改变。
改变本身即是目的。
祂右眼的虹膜开始疯狂地旋转、分裂出复数的瞳孔环、瞳孔形状在圆、方、三角、乃至无意义的碎形之间疯狂切换——同样,并非为了看得更清,而是因为“单一视觉模式”对现在的祂而言,是一种无法忍受的“缺陷”,必须被覆盖、被迭代、被“演蜕”掉。
神躯的每一寸,每一个器官,每一个细胞集群,都开始独立地、失控地、漫无目的地“演蜕”。
皮肤试图鳞片化、甲壳化、透明化、乃至气化;骨骼在增生与溶解间震荡,试图寻找“更优”的密度与结构;神经索纠结成团,又突然试图展开成网,在物质与信息态之间徒劳地闪烁。
紧接着,更深层的腐化生效。
在无尽、无效、且自我冲突的“演蜕”风暴中,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侵入了“癫狂演蜕者”的神性核心。
那不是力量的衰竭,而是对于‘蜕变’本身,感到了深沉的、无法抗拒的倦怠。
于是,在疯狂演蜕的同时,祂的神躯开始同步呈现出反向的征兆:那些刚刚增生出的器官,立刻流露出“老化”、“锈蚀”、“不想存在”的迹象;激烈变化的结构旁,会迅速蔓延开一片灰白区域。
越来越大的灰白区域开始覆盖祂的神躯。
疯狂演蜕的冲动,与它的疲惫,在祂的每一寸神性中交织、搏斗、相互催化。
演蜕得越疯狂,对存在的疲惫感越深重,越感到疲惫,就越发疯狂地演蜕,试图“演蜕”出一个“不会感到疲惫”的形态——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因为疲惫感就来自“演蜕”这个行为被腐化后的本质。
最终,当这被腐化的、自我矛盾的本能达到顶峰时,腐败神王施加了最后一重神名赋予……
无穷尽的腐败神光终于黯淡了下来。
一旁吃瓜的黄元莉瞪大了双眼。
她很想看一看,那个变态母体会被炼化成了什么玩意。
结果出乎意料。
她整个人,就这样“完好”地坐在那里。
依旧是人形。
依旧是“癫狂演蜕者”,或者说,“母体女士”的样子。
只是她的脑后,挂了一圈带有神系光辉的肉质光环。
那光环并非悬浮,而是生长出来的——从她颅骨与颈椎连接处那片最柔软的皮肤下,缓慢地、无声地破出。
起初是几缕纤细的、半透明的肉质触须,如同新生的菌丝,在空气中试探着延伸、分叉、交织。
很快,这些触须彼此缠绕、融合、增厚,形成了一圈完整的、环绕后脑的肉质圆环。
光环本身在极其缓慢地脉动,如同第二颗心脏,或是某个庞大思维器官暴露在外的、脆弱而诡异的冠冕。
每一次收缩,那些流动的腐败色彩就暗沉一分,肉质表面仿佛拟人般的痛苦扭曲、挤压。
每一次舒张,色彩就重新泛起病态的光泽,“五官”的痕迹也仿佛得到瞬间的喘息,随即陷入更深的腐化。
这脉动与她本体静止的坐姿形成残酷的对比——仿佛所有的“活”与“变”,都被强行剥离、压缩、囚禁在了脑后这圈不断腐败又不断新生的肉质光环之中。
而神系的光辉,就从这圈不断腐败的血肉中,渗透出来。
她就那样坐着。
脑后悬着那圈不断腐败、不断试图重生、不断彰显着神性与痛苦的肉质光环。
前方面容静默温婉。
“我的手艺怎样?”
高工退后几步,满意的上下打量自己的作品。
“你把她怎么了?她怎么好像变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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