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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七章 国子监讲席

第一千一百六十七章 国子监讲席 (第2/2页)

全场皆惊。
  
  朱标目光落在孙仲衍身上,一字一句:
  
  “你若不服,可问我,不必问他。”
  
  孙仲衍眼神动了一下,终缓缓收剑,低声道:“臣……失礼了。”
  
  沈昊躬身一礼:“是我之言惹疑,愿承一剑之责。”
  
  朱标却摆手:“你言尽理,风向未稳,仍需你引。”
  
  众军士肃然起敬,目光已然不同。
  
  朱元璋闭门养病后,太子朱标代行监国,已历时十日。
  
  此日早朝,宫门初开,朝臣列班。
  
  户部尚书许和、刑部侍郎曹英、兵部尚书吴兆连、礼部刘秉昌、翰林学士张孟坚等俱到。
  
  太子朱标缓步登殿,身着素色朝服,神情温和,却含不可撼动之威。
  
  无人不知,他身后有“鬼才”沈昊佐策,有“武魂”孙仲衍沉默追随,太子监国之势,已非最初无人问津之态。
  
  可正因如此,此刻朝堂之上,气氛凝重,人人屏息。
  
  “户部可有银粮调度之策?”朱标问。
  
  许和躬身:“有策三条,但需商议。”
  
  “兵部可愿配合军改试议?”
  
  吴兆连点头:“若调度得当,愿随太子共筹。”
  
  忽然,东班中一人出列,朗声言道:
  
  “启禀太子,微臣以为,当下监国一事虽成定局,然若无辅政大臣共同参议,恐生专断之嫌。臣请陛下明定辅政之人!”
  
  此言一出,朝中哗然。
  
  出言者,正是左都御史——姚廷芳,一向号称“清流铁笔”,实则与淮南王府往来密切。
  
  朱标不怒,只微笑道:“姚卿言之有理。只是……朝政之上,群臣皆在,若无群议,我又岂敢一言独决?”
  
  姚廷芳道:“若如此,还请太子明示——沈昊乃何身份,能于兵营、士林、礼部频频现身?太子倚之甚重,此非‘一言独断’又为何?”
  
  此话剑指沈昊,直刺太子用人之策。
  
  众人目光转向朱标,亦有人投来怜悯之意。
  
  太子用一书生辅政,终是破绽。
  
  却在此刻,右班中忽然有人缓缓出列,声音不疾不徐:
  
  “姚公问得正好,在下沈昊,愿于此言明。”
  
  群臣一惊,沈昊竟在殿外,衣冠整肃,步入金銮之上。
  
  姚廷芳冷笑:“沈大人何以自入朝堂?你是翰林?尚书?御史?何职何衔?”
  
  沈昊却笑:“在下,确无官衔。但今我一身,不代表我自己。”
  
  他转身望向百官,一字一句:
  
  “我代表三十六州书院推举之策问,代表宣武、广武、镇北三军士卒所书之问兵令,亦代表数万京中百姓递交之愿书——皆求太子维新振政。”
  
  “这些,不够资格,入殿答问吗?”
  
  全场死寂。
  
  一纸职衔,不敌千人心向。
  
  姚廷芳脸色铁青,却无法驳斥。
  
  朱标见状,朗声道:
  
  “今日所议,本是问政,而非问人。我愿沈昊为监国顾问,入内议事,不列班位,不干实政,只为献言,百官可有异议?”
  
  四下无言。
  
  姚廷芳环顾众臣,却无人再出列附和,只得退后,冷哼不语。
  
  朝堂之上,风向分明。
  
  当夜,密语于皇城地底流传。
  
  朱瀚立于灯影之后,静听暗卫来报。
  
  “朝中已分三路:其一依附太子者,其二观望未动者,其三,以朱齐安、姚廷芳为首,暗通淮南王府,意图立异。”
  
  朱瀚点头。
  
  “很好。风动之后,便是雷霆。”
  
  “通知赵慎言,是时候让‘民间之声’显出锋芒。”
  
  同时,永安坊口,“济民书会”设讲席,赵慎言登台。
  
  他手执布卷,高声朗诵:“昔者,唐太宗纳魏征而成贞观之治,今者太子纳沈策士、孙武人,可为一局转世之策。”
  
  “吾辈士人,当观风,不随权势,而随民心——今日若弃正而附旧,则天下百姓将弃吾儒矣。”
  
  数百人围听,掌声如雷。
  
  一位老妇攥紧纸张,颤声问:“赵先生,若太子真能治国,百姓真能安?”
  
  赵慎言双手一拱,郑重作答:
  
  “若他不能,我第一个骂;但若他能,我们要的,是护他成——而不是等他败。”
  
  这一夜,京中数十处坊市皆传赵慎言之言。
  
  永乐宫外,长街如墨,灯影疏斜,朱瀚静立于檐下,目光凝视远处宫门缓缓闭合之际,神情沉静如水。
  
  “王爷。”角落暗影里,一人单膝跪地,低声禀报,
  
  “赵慎言已将今夜言论传至齐鲁、燕中数地,‘百姓愿望集于太子’之论,已在民间铺开。”
  
  “很好。”朱瀚微一点头,步履不急不缓地沿着宫墙缓行,“朱齐安那边呢?”
  
  “仍无动作,只遣人暗查沈昊与孙仲衍动向,未露痕迹。”
  
  “他不会那么快出手。”朱瀚轻笑,仿佛对一个孩童的把戏早已了然于心,
  
  “他太聪明,太怕暴露,便只敢藏针于绵里。”
  
  “属下不解。”暗卫低头。
  
  “朱齐安不是要争位,他只想要权。”
  
  朱瀚停住脚步,望向夜空,
  
  “这类人最喜欢的局,是坐收渔翁之利——等太子与某方交锋到白热化,他再出手‘调和’、‘援助’,便可邀得正统之名。”
  
  “可那样一来——”
  
  “便是我出手之时。”
  
  朱瀚的声音淡淡,仿佛夜色一般沉稳,深不可测。
  
  翌日午后,皇宫御花园一隅,阳光洒落在老梅之下,朱瀚执扇而坐,淡茶一盏,神色慵懒。
  
  “皇叔,您又独自一人偷闲。”朱标快步而来,神色松弛几分,“我今日才听说,您竟在御前茶局上提前退席。”
  
  “年纪大了,坐久了腰酸。”朱瀚懒洋洋道,“再说你那几位大臣,个个精神抖擞,我插不上话,便退出来避避风头。”
  
  朱标无奈一笑:“怕是您嫌他们太慢,不如你一个人快罢。”
  
  朱瀚不语,抬手示意他坐下:“我听说,沈昊已开始接触国子监讲席了?”
  
  “嗯。”朱标坐下,眉宇间带着一丝忧虑,
  
  “他才思敏捷,说话也明快利落,可我隐隐有些担心……朝臣已然接受他的存在,若民间也认同他,恐会激起另一方的反弹。”
  
  “你怕的不是反弹。”朱瀚端起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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