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1002 与骑士重逢 (第2/2页)

不。
　　
　　应该说，是‘他们’。
　　
　　西奥多·加布里埃尔·萨克雷，那位一头灿烂金发，彬彬有礼的先生。
　　
　　以及。
　　
　　曾和费南德斯‘打’过交道的弗洛里安·维斯特维克。
　　
　　见面时，两人正在和贝特莱斯的副院长交谈。
　　
　　“柯林斯先生？罗兰·柯林斯？”维斯特维克先认出了罗兰，和那位大腹便便的副院长低声讲了几句，领着西奥多走了过来。
　　
　　自康沃尔郡一别后，时隔数月，两人在伦敦重逢了。
　　
　　“日安，维斯特维克先生。”
　　
　　罗兰迟疑：“还有这位——”
　　
　　西奥多朝他露齿一笑。
　　
　　“这是西奥多·加布里埃尔·萨克雷，我的朋友，”弗洛里安点头：“西奥多和我说，在祭典上遇了个有趣的人——金眼，黑发，比他还要英俊…我猜，也只能是您了。”
　　
　　看来他没和你说，自己是怎么‘探视祭品’的。
　　
　　罗兰应付了几句，从弗洛里安口中得知，他就是诺提金灯与香膏案后，伦敦大漩涡的新负责人——来贝特莱斯，也正因为维斯特维克家族的帕罗耶梅德银行持有这医院的股份。
　　
　　至于为什么…
　　
　　弗洛里安好像并不避讳和一名执行官谈论这些‘秘密’。比起康沃尔郡的倨傲，今日的男人似乎友善的多。
　　
　　“一些理念上的分歧。”
　　
　　他问了罗兰的来因，在得知他有朋友成为了威廉姆斯·詹纳的学生后，表现的和当日弗洛伦斯一样惊讶。
　　
　　“虽然我不大认可詹纳先生的一些做法…毫无疑问，得恭喜你的朋友。这可是最顶尖的、也是最好的老师了——如果她真清楚自己未来要面对什么。”
　　
　　正说着，金斯莱，弗洛伦斯和威廉姆斯·詹纳正从楼里出来，看见了草坪上的罗兰。
　　
　　弗洛里安轻声道了歉，把西奥多留下，转身向老院长走去。
　　
　　金发男人也终于有空和罗兰打了招呼。
　　
　　“我还没来得及道谢，柯林斯先生。如果那天没有您，恐怕我就有大麻烦了…”
　　
　　他向前走了半步，声音放轻：
　　
　　“我没有和人说过您的身份，请放心。无论是谁，我都会替您保密…作为回报救命的恩情。”
　　
　　罗兰笑了笑：“我倒希望您能回答我一个问题，萨克雷先生。”
　　
　　“只要我知道的。”萨克雷一脸认真。
　　
　　这个问题也困扰哈莉妲很多天了——西奥多·加布里埃尔·萨克雷，那夜到公正教会的目的是什么。
　　
　　不会真是…
　　
　　“探望不该受刑而死的人，柯林斯先生。这就是我的目的。”
　　
　　西奥多不像开玩笑。
　　
　　罗兰却巴不得他开玩笑。
　　
　　“抱歉，先生。我没听明白，什么叫‘探望’？”
　　
　　这有点难住西奥多了。
　　
　　“雷雨之祭，把饮下血酒的市民拖入梦中的力量…所有人做了同样的梦，萨克雷先生。我猜，在凡妮莎死亡前，您也见过她…不止一次，对吗？”
　　
　　西奥多没说话。
　　
　　他向后转了转头，见弗洛里安还在与威廉姆斯交谈，周围也没什么人靠近。
　　
　　于是。
　　
　　又向前了半步。
　　
　　声音更小。
　　
　　“我想，我该和您找个其他时间好好谈一谈…”他说：“您有空吗？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