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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9章 开科取士,论门阀治国,《寒士策》,压力

第889章 开科取士,论门阀治国,《寒士策》,压力 (第1/2页)

窗外夜色很美。
  
  房间里满是涟漪。
  
  李辰安的手沿着她优美的背脊曲线缓缓下滑,隔着那繁复的玄色帝袍,也能感受到其下肌肤惊人的弹性和热度。
  
  他的吻顺着她修长如玉的脖颈一路向下,留下点点灼热的印记。
  
  “辰安……哥哥……”萧雪衣的意识已经模糊,只能无意识地呢喃着他的名字,声音娇媚婉转,带着从未有过的魅惑。那一声呼唤,如同投入烈火中的热油,彻底焚尽了李辰安最后一丝理智。
  
  他猛地将她放倒在柔软的锦垫之上,沉重的身躯覆了上去。玄色的帝袍与青色的布衫在急促的动作中凌乱地纠缠在一起,象征着身份与力量的华服,此刻成了情欲最直接的阻碍。
  
  李辰安修长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灵巧地挑开了萧雪衣帝袍上那繁复而精致的盘龙扣。一颗,两颗……冰冷的玉扣在灼热的指尖下崩开,发出细微的声响,如同某种禁锢被层层剥离
  
  “雪衣……”李辰安的声音嘶哑得厉害,他低头,滚烫的吻再次落下。
  
  “啊!”萧雪衣如同触电般弓起了身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眼眸中水雾弥漫,迷离而失神,所有的抵抗与矜持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她本能地想要靠近,想要更多,纤细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指尖无意识地陷入他坚实的背肌。
  
  这无声的邀请彻底点燃了最后的引线。李辰安眼中最后一丝清明被火焰吞噬,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抚上那纤细腰肢间的丝绦,轻轻一扯。
  
  束缚解开,素白的中衣如同失去了支撑的云朵,顺着光滑的肌肤缓缓滑落。
  
  李辰安的呼吸骤然粗重,目光如同实质般灼烧着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嗯……辰安……”萧雪衣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熔炉之中,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
  
  春宵苦短,情意绵长。
  
  最深的黑暗正在褪去,东方天际泛起一抹极淡的鱼肚白。
  
  房间内,激烈的风暴早已停歇,只余下缠绵后的温存与宁静。
  
  萧雪衣蜷缩在李辰安温暖坚实的怀抱中,身上随意地盖着他的青色外衫,裸露在外的圆润肩头还残留着点点暧昧的红痕。
  
  她闭着眼,呼吸清浅均匀,绝美的容颜上带着前所未有满足与安宁,如同餍足的猫儿。那三百年帝心冢刻下的沉重与冰冷,仿佛被这炽热的一夜悄然驱散了大半。
  
  李辰安侧身拥着她,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静静凝视着她沉睡的容颜。一夜的抵死缠绵,不仅宣泄了压抑已久的思念与情愫,更像是一场灵魂的交融与救赎。
  
  当第一缕金色的晨曦终于穿透云层,温柔地洒落在大殿高耸的琉璃瓦上时,萧雪衣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眼眸清澈明净,如同被晨露洗过。里面没有了昨夜的迷离与脆弱,重新沉淀下属于帝王的沉静与深邃。只是在那沉静之下,多了一抹被彻底滋润过的、动人心魄的潋滟光华,以及看向身边男人时,那几乎要满溢而出的、毫不掩饰的柔情。
  
  她微微仰头,在李辰安线条分明的下颌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该上朝了,辰安哥哥。”她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却已恢复了帝王的清越。
  
  李辰安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回以一吻,带着宠溺与了然。
  
  “嗯。我陪你。”
  
  风暴暂时停歇,温情弥足珍贵。
  
  玄色帝袍加身的萧雪衣,在李辰安的搀扶下,迎着初升的朝阳,缓步踏上。
  
  萧雪衣听到一些风声。
  
  今天的早朝注定不会平静。
  
  ……
  
  东凰帝国恢弘无极殿内,空气凝滞如铅。
  
  高踞金色凤座之上的女帝萧雪衣,玄色帝袍上以暗金丝线绣成的凤凰在殿顶倾泻的天光下蛰伏,凤睛漠然俯视着下方衣冠锦绣、却暗藏刀锋的臣子们。
  
  她指尖搭在冰冷的扶手上,那点微凉顺着血脉蔓延,直抵心脏。
  
  今日朝会,注定不会平静。
  
  新任礼部尚书崔衍出班。
  
  他年约五旬,保养得宜的面容上带着世家特有的矜贵与笃定,绯红官袍衬得他气度雍容。
  
  他双手捧着一卷明黄奏疏,动作舒缓,声音清晰平稳,却字字如重锤砸在寂静的殿宇中:“陛下圣明烛照,泽被苍生。臣,礼部尚书崔衍,伏请陛下恩准,循祖制,开恩科,广纳天下贤才,以固我东凰国本,永续万世之基!”
  
  “开科取士”四字一出,殿内气息骤然一紧,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于丹陛之上那道孤高的身影。
  
  寒门出身的几位低阶官员,眼中倏地燃起一丝微弱却炽热的光,旋即又被更深的忧虑覆盖。
  
  他们太清楚,此事由崔衍提出,绝非佳兆。
  
  果然,崔衍略一停顿,目光扫过几位面露希冀的寒门官员,嘴角牵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继续奏道:“臣等殚精竭虑,已拟定今科策论考题一题,恭请陛下圣裁。”他双手将奏疏高举过头,“考题为——‘论门阀治国之利与万世不易之基’。”
  
  轰!!!
  
  无声的惊雷在每一个听闻此题的臣子心头炸开!论门阀治国?还要论其“利”?论其“万世不易之基”?!这哪里是开科取士,这分明是门阀世族在光天化日之下,对着皇权,对着所有寒门士子,亮出了最锋利的獠牙,发出了最狂妄的宣言!
  
  空气沉重得令人窒息。
  
  金砖铺就的地面,光可鉴人,清晰地映照出殿柱上盘绕的金凤,此刻那凤影也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扭曲,透着一股狰狞。
  
  “陛下!”
  
  一声压抑着悲愤的低吼打破了死寂。
  
  御史台一名身着青色七品官袍的年轻官员猛地出列,额头青筋暴起,双手因用力而微微颤抖,捧着一份明显是连夜赶写、墨迹犹新的奏疏,“臣斗胆!崔尚书所拟考题,名为论利,实则定调!此乃将天下公器,尽付于私门!寒门士子,纵有经天纬地之才,亦难越此天堑!”
  
  “臣泣血上奏,恳请陛下另择良题,开真正公平取士之门!此乃《寒士策》,字字血泪,望陛下明察!”他重重跪倒,将那奏疏高高举过头顶。
  
  奏疏的封皮上,《寒士策》三个大字,墨色深沉,力透纸背,在满殿辉煌的珠光宝气中,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带着一种孤绝的锐利。
  
  “放肆!”
  
  “无知狂悖!”
  
  “区区蝼蚁,也敢妄议国本?!”
  
  几声傲慢的呵斥几乎同时响起,如同冰锥刺破沉闷。
  
  丹陛之下,属于四大世家的区域,几位身着华贵锦袍的年轻子弟排众而出。
  
  他们神情倨傲,姿态闲适,视这庄严肃穆的金殿如同自家后花园。
  
  为首的崔家嫡次子崔琰,面如冠玉,嘴角噙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笑意。
  
  他手中不知何时捻起一枚不知产自何方的、灵气氤氲的异果,指尖微动,一缕劲风射出,精准地击中年轻御史高举的双手。
  
  啪!
  
  脆响声中,那份凝聚着寒门希望的《寒士策》奏疏被击飞脱手,散开的纸页如同被狂风撕碎的枯叶,纷纷扬扬,飘落在那冰冷坚硬、象征着无上权威的金砖地上。
  
  崔琰看也不看那散落一地的奏本,慢条斯理地将异果送入口中,含糊而清晰地对着御座方向说道:“陛下明鉴。治国之道,首重根基。根基不稳,地动山摇。何谓根基?千载门阀,诗书传家,礼乐教化,代代有才俊出,保社稷承平,护黎民安泰。此乃天道所归,万古不移之理。”
  
  他吐出一枚果核,那果核落地,竟发出金石之声,滚到散落的纸页旁,“至于寒门?哼,所谓‘寒门无鸿儒,白屋难养龙’。纵有侥幸识得几个字的,也不过是些只知钻营、不识大体的泥腿子,如何懂得经世治国?若让此辈掌权,岂非祸乱朝纲?请陛下三思,莫要因小失大,坏了祖宗成法,伤了世族之心!”
  
  他身后的卢氏、郑氏、王氏子弟,亦同时向前一步,虽未言语,但那逼视御座的目光,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傲慢至极的巨网,沉甸甸地压向高处的女帝萧雪衣。
  
  王家的那位公子甚至从袖中取出一枚温润白玉,旁若无人地把玩起来。威胁之意,赤裸裸地摊开在这东凰神朝最高的权力殿堂之上。
  
  整个大殿,只剩下崔琰咀嚼灵果的细微声响,以及那几道世家子弟身上玉佩偶尔碰撞的清音。
  
  死寂中酝酿着风暴,无形的压力如同实质的海水,从四面八方挤压着殿中每一个人。
  
  那些散落在地的《寒士策》残页,像被践踏的尊严,苍白刺眼。
  
  寒门官员们脸色惨白如金纸,身体微微颤抖,牙关紧咬,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巨大的屈辱和绝望扼住了他们的喉咙。
  
  世族官员则大多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泥塑木雕,但嘴角那难以抑制的弧度,暴露了他们心中的得意。
  
  今日,四大世家联手,已将女帝逼到了墙角。他们要看这高高在上的帝王,如何在这煌煌正大的朝堂之上,低下她尊贵的头颅!
  
  高踞凤椅的萧雪衣,帝袍之下,胸腔之中怒火翻涌。
  
  她能感受到那股沛然莫御的压力,源自殿前这几位倨傲的世家子,更源自他们身后盘根错节、根深蒂固的庞大势力。那散落在地的《寒士策》残页,如同她此刻被撕扯的皇权威严。
  
  “崔卿…”萧雪衣开口,声音依旧保持着帝王的平稳,但那平稳之下,是万丈冰渊。
  
  她目光扫过崔衍那张看似恭谨实则淡漠的脸,扫过那几位世家子弟毫不掩饰的骄狂。每一个字出口,都重若千钧,却又被那无形的网死死缠住。她在权衡,在计算这雷霆一击的代价,以及那之后可能引发的滔天巨浪。这短暂的沉默,是风暴眼中心的窒息。
  
  就在这死寂即将吞噬一切,就在女帝那沉重的“崔卿”二字余音将落未落之际
  
  吱呀。
  
  一声轻微的、几乎被忽略的摩擦声,来自大殿那两扇高耸入云、象征着无上威严的蟠凤金钉朱漆大门。
  
  沉重的殿门,竟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道缝隙。
  
  阳光炽烈霸道,如同熔化的黄金瀑布,猛然从那道缝隙中汹涌倾泻而入!
  
  刹那间,殿内缭绕的沉檀香气、珠玉宝光、乃至于世家子弟身上华服溢散的灵气辉光,在这道纯粹、炽热、带着滚滚红尘气息的光柱面前,都黯然失色,仿佛被投入洪炉的雪片,瞬间消融退避!
  
  这光,太霸道,太突兀!
  
  所有目光,无论惊愕、愤怒、疑惑,还是绝望,都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齐刷刷地投向那光源的入口。
  
  光柱之中,一道身影清晰地烙印进来。
  
  一袭素袍。
  
  没有任何纹饰,没有任何配饰,干净得如同新雪初降后最澄澈的天空,纯粹得不染一丝尘埃。
  
  在满殿象征着权力与富贵的朱紫之色、锦绣辉煌中,这一抹素白,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如此的刺眼夺目!
  
  他逆着光,面容在强光下显得有些模糊,唯有一道挺拔如孤峰峭壁的身形轮廓,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绝与沉静,一步一步,踏入了这东凰神朝权力的心脏。
  
  他的脚步落在光洁如镜的金砖地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却仿佛每一步都踩在某种无形的弦上,让整个大殿的心脏为之震颤。
  
  阳光追随着他,将他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斜斜地投入殿内深处,恰好覆盖在那些散落在地的《寒士策》残页之上。
  
  殿门在他身后无声地重新合拢,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也将那惊心动魄的素白身影,彻底暴露在满朝惊疑、审视、乃至是敌意的目光之下。
  
  死寂。比之前更甚的死寂。
  
  崔琰口中的异果忘了咀嚼,世家子弟把玩玉器的手指僵在半空,世族官员眯起了眼,寒门官员则茫然地睁大了眼睛。高座之上,萧雪衣搭在凤椅扶手上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紧了一下。
  
  他是谁?他如何能不经通传,直入这戒备森严的无极殿?
  
  在无数道目光的穿刺下,那素袍身影没有丝毫停顿。
  
  他无视了满殿的朱紫公卿,无视了那一道道或惊疑或审视或隐含敌意的目光,径直走向大殿中央,那片被撕碎的奏章残骸所在之地。
  
  他走得不快,步履从容,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每一步都踏碎了殿中那凝固的、令人窒息的威压。
  
  阳光在他素白的衣袍上流转,勾勒出笔直的肩线和劲瘦的腰身,竟给人一种错觉——这殿中无形的压力洪流,在触及他周身三尺之地时,便自动分流绕行。
  
  终于,他停在了那片狼藉之前。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缓缓俯身。动作自然而流畅,没有丝毫的卑微,反而带着一种近乎于虔诚的专注。他伸出右手,那是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他捡起了离他最近的一页残纸。
  
  纸页上,墨迹淋漓,“寒门”二字清晰可见。
  
  他拈着那页残纸,直起身。
  
  目光垂落,在那饱含血泪的字迹上停留了一瞬。
  
  然后,他抬起了头。
  
  目光,平静地扫过前方那几位依旧倨傲站立的世家子弟——崔琰、卢氏、郑氏、王氏。
  
  他的眼神无波无澜,既无愤怒,也无畏惧,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沉静,如同古井寒潭,映不出丝毫波澜。
  
  这目光掠过,却让崔琰等人莫名地感到一丝不自在,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冰冷的东西拂过肌肤。
  
  接着,素袍书生的目光转向丹陛之上,那高踞九重的女帝。
  
  “寒门无鸿儒?”
  
  清朗的声音终于响起,不高,却异常清晰地穿透了大殿的每一个角落,如同冰泉击石,瞬间冻结了所有窃窃私语和沉重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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