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五八章 竟是他 (第2/2页)
他不知是不是与此有关。
在他精推细算对比之下,发现判官召见自己下任务时,就在师春和李红酒刚刚遇劫后不久。
若真与此有关,他很好奇,判官怎么会那么快就知道聚窟洲偏僻之地发生的一场厮杀?现场参与的人里刚好有判官的眼线不成?
若真是那时候就在为师春落在东胜王庭手上做后手准备,那这个师春是真值得他好好思量了,因何值得判官亲自出手这心思…
“殷族长,你不是说师春这次必须死,谁来求情都没用吗?”
王后辛的突然出声,唤醒了且山的思绪。
且山扭头看向了青丘狐族的族长殷洛,两人是认识的。
殷洛绷着脸颊,盯着且山缓缓出声了,“你知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
且山笑着哦了声,“愿闻其详。”
殷洛沉声道:“他假冒我青丘老祖的好友,骗我青丘族人为他效力,把我族人害得好惨,我青丘狐族岂能轻易放过他?”
且山扭头看向了一脸血迹跪那的师春,目光微闪,隐约感觉找到了判官手笔的答案,这厮不会真是青丘老祖的朋友吧,不会因此才得了判官的出手吧。
想归想,他表面上还是端了端判官笔,示意道:“殷族长,心情我能理解,但差命难为,事有轻重缓急,还望不要让我难办。”
殷洛绷着脸沉默了一阵,忽对王后辛略欠身,“打扰了,告辞。”回头瞥了眼金鸡独立的殷许道:“我们走。”
不再多言,扭头就走。
面有不甘神色的殷许也没办法,只好跟着飘离了。
“嗤。”王后辛一声嗤笑。
眼看殷洛说出的大话硬生生吞了回去,活生生被打了脸,语气里不免带了满满的嘲讽意味。
躲在后殿的妖后却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轻轻嘀咕了一声,“原来如此…”
事已至此,且山此来有理有据,王后辛也没办法不放人,被且山那顶灭口的帽子扣下来,强行不配合的话,确实会有灭口的嫌疑,何况她这里杀师春也确实拿不出合理的证据,为这事把事给闹大了不值当,别家怕是巴不得生狱跟东胜干起来。
于是弱小可怜的师春身上稀里哗啦,铁链动静再次响起,就这么被且山一伙给提溜走了。
此时,端着妆容的妖后才从殿后走了出来。
王后辛问,“笑话好看吗?”
“没意思,走了。”妖后淡淡回应了句,挥袖一甩,直接在殿内划破虚空,带着道真一起凭空消失了。
没了旁人,宫装妇人这才对王后吧啦吧啦起了之前为何未能从备案中发现与师春有关的原因。
王后辛听完后已经不想再提这事,手一摆,道:“祁家人再次出现在生狱的事应该不会有假,再次造次,胆子不小,图谋怕是也不小,查!”
“是。”宫装妇人应下。
西牛王庭的琼楼玉宇中,两道人影凭空现身。
妖后挥手让道真退下后,在冷冷清清亭台中独自踱步着,忽轻笑有声,“竟是他…”
她若非知道了师春能私下潜入潜出‘北斗拒灵阵’,又似牵涉冥界,还有那身宝衣、宝靴和宝镯,样样不凡,加之又是她诱师春去投案,亲自做局将师春逼上死路的,否则面对生狱那有理有据的介入,她还真有可能信了。
了那么大心思,耐着性子跟师春兜来兜去的玩,就是因为怀疑师春背后有非同寻常的幕后,就是想逼出师春背后的人,谁知竟逼出了那位的身影。
所以她也明白了青丘狐族跑去东胜王庭往死里逼师春是什么意思,演戏呢,撇清师春跟青丘的关系,也是撇清师春跟生狱的关系。
“静极思动了吗?依那位的性子,再看这情况,应该是随手的一枚闲子,能做他的闲子,也得有可取的地方。几年前的落子,那厮几年前是个什么玩意,因何能入他眼…”
踱步思索的她,之所以断定师春是闲子,首先便是师春跟她的关系,真要是接到授意跟她接近的,不可能初次接近就对她动手动脚,也不可能打着青丘老祖的幌子招摇撞骗,这是生怕不暴露吗?
加上种种其他细节的归纳。
之前那一出,生狱和青丘都跳了出来,分明就是在给擦屁股堵漏的。
不管怎么说,她的目的达到了,她的手段成功了,弄清了这枚子的来路,价值巨大!
想想都忍不住莞尔一笑,可谓心情大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