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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瘴泽绞杀,快剑饮血

第5章:瘴泽绞杀,快剑饮血 (第1/2页)

瘴气沼泽的毒雾像熬糊的药汤,黏在皮肤上又麻又痒。林风把楚灵儿护在身后,赤铜剑的剑身在雾里泛着淡金,刚才老妪给的赤铜矿心被他塞进剑鞘,此刻正微微发烫,竟能把近身的瘴气逼开半尺。
  
  “往这边走,”楚灵儿展开湿透的地图,指尖点在一处凸起的石标上,“我爹说过,沼泽里的‘镇泽石’能镇压瘴气,沿着石标走最安全。”
  
  林风瞥了眼地图。墨迹被雨水晕开,石标的位置却画得格外清晰,旁边还标注着一行小字:“瘴气蚀影,唯镇泽石畔可显真形”。他突然想起苏媚那伙人的话——这鬼地方的毒瘴专克快剑,看来不是瞎说。
  
  脚下的烂泥“咕叽”作响,每一步都像踩在融化的灵米糕里。林风走在前面探路,赤铜剑时不时往旁边的芦苇丛里戳两下,溅起的泥水混着暗绿色的瘴气,散发出铁锈般的腥气。
  
  “风哥,你听!”楚灵儿突然拽他衣角。
  
  林风猛地停步。沼泽深处传来“哗啦”声,不是风声,是有东西在水里快速移动,速度快得离谱,搅得芦苇丛像被巨蟒碾过似的往两边倒。
  
  “是‘沼泽铁头鱼’!”楚灵儿脸色发白,“我爹的手札里写过,这鱼能在泥里钻,牙齿比赤铜还硬,专咬过路修士的脚踝!”
  
  话音未落,林风脚下突然一沉,烂泥里传来尖锐的刮擦声,像是有钢锯在啃靴底。他想都没想,猛地抬脚,同时手腕翻转,赤铜剑贴着靴底刺入泥中——用的正是《诡道九变》里的“点”字诀,快得像他送单时戳开外卖盒的动作。
  
  “噗嗤!”
  
  剑刃带出一串暗红的血珠,泥水里翻起条半人长的怪鱼,脑袋扁平如铁,牙齿闪着寒光,被刺穿的鳃盖还在“呼哧”喘气。
  
  “这牙口,能啃动矿渣了。”林风甩飞怪鱼,剑身上的瘴气被赤铜矿心逼退,竟没留下半点锈迹,“看来老妪没骗我,这矿心真能养剑。”
  
  楚灵儿刚松口气,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粗嘎的喊叫:“林风!你他娘的给老子站住!”
  
  林风皱眉。这声音耳熟——是猛虎帮的二当家,张麻子。昨天在黑市被他踹翻的那伙人里,就有这个瘸了条腿的家伙。
  
  “带着矿心跑,算什么好汉!”张麻子的声音越来越近,混着二十多个汉子的骂骂咧咧,“把那丫头交出来,再磕三个响头,老子让你死得痛快点!”
  
  林风突然笑了。他把楚灵儿往镇泽石后一推,自己拎着赤铜剑迎上去,靴底碾过铁头鱼的尸体,发出“咯吱”的脆响。
  
  “张麻子,你那条瘸腿是忘了疼?”林风的声音在瘴气里传得很远,带着股子嘲讽,“昨天没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折,是我手滑了。”
  
  雾气里冲出个瘸腿汉子,脸上的麻子在火把下像撒了把黑豆,手里攥着柄锈迹斑斑的鬼头刀,身后跟着二十多个举着砍刀、鱼叉的帮众,不少人身上还裹着昨天被打的绷带。
  
  “少废话!”张麻子把刀往泥里一拄,“血影教的人说了,抓住你俩,赏一百块下品灵石!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野狗再凶,也斗不过狼群!”
  
  他身后的帮众哄笑起来,有个豁牙的汉子还晃了晃手里的鱼叉:“林小子,昨天掀桌子的劲呢?今天让你尝尝被戳成筛子的滋味!”
  
  林风没说话,只是慢慢抬起赤铜剑。瘴气在剑身前扭曲,被矿心逼出的光圈里,他的影子在镇泽石上拉得很长,突然动了——不是向前,是向左后方滑出三步,动作快得像被风吹动的芦苇。
  
  “人呢?”豁牙汉子刚往前冲,就发现眼前的人影突然消失,只剩下道淡金色的剑光在雾里闪了闪。
  
  “在你身后!”林风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豁牙汉子猛地回头,看见的却是林风故意露出来的左肩。他狞笑着举叉刺去,却没注意林风的手腕正在翻转——赤铜剑像条泥鳅,贴着鱼叉的木柄滑上去,剑刃转了个诡异的角度,正好停在他的咽喉前。
  
  “这招叫‘绕城管’。”林风的声音带着痞气,“当年在夜市,就靠这招躲了无数次追打。”
  
  剑刃轻轻一送,豁牙汉子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睛瞪得像铜铃,喉咙里“嗬嗬”作响,鲜血混着瘴气从伤口涌出来,很快被烂泥吸得一干二净。
  
  这一下快得离谱,张麻子和剩下的帮众都愣住了。昨天在黑市,林风虽然狠,但没这么快,快得让人看不清剑路,只能看见淡金色的剑光在雾里穿梭,像条活过来的赤铜蛇。
  
  “一起上!砍死他!”张麻子反应过来,瘸着腿往后退,指挥着手下往前冲,“他就一个人,耗也耗死他!”
  
  二十多个汉子嗷嗷叫着围上来,砍刀、鱼叉在雾里织成片寒光。林风突然想起三年前被饿狼帮三十人围堵的情景——那时他只能抱头鼠窜,靠钻垃圾桶躲追杀。
  
  但现在不一样了。
  
  “影未散,剑已至!”
  
  林风低喝一声,脚下踏出《流影诀》的步法,赤铜剑带起七道残影,正是《掠影惊鸿》的小成境界。他没直接冲阵,而是围着人群绕圈,剑光忽左忽右,时而像外卖冲刺时的直线,时而像躲城管时的折线,把二十多人的阵型搅得乱七八糟。
  
  “在那!”一个汉子指着左边的残影挥刀砍去,却被右边突然出现的真身一剑挑飞手腕。
  
  “这边!”另一个举叉刺向右边,后腰却被剑光划开道血口,疼得他嗷嗷叫。
  
  林风像个最灵活的泥鳅,在人群里钻来钻去,每次出剑都带着市井斗殴的阴狠——专挑手腕、膝盖、咽喉这些软处下手,却又快得让人防不胜防。他的笑声在瘴气里回荡,混着惨叫声,竟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你们这群瓜娃子,”林风一剑逼退三个汉子,剑身在火把下映出张麻子惊恐的脸,“连我影子都砍不到,还想拿赏钱?不如回娘胎里再练十年!”
  
  张麻子看着手下一个个倒下,有的断了手腕,有的被刺穿膝盖,没一个能在林风剑下撑过三招,突然想起血影教的人说的话:“那小子的剑法邪门得很,快得不像人话。”
  
  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陶罐,拔开塞子就往地上摔:“老子跟你拼了!”
  
  陶罐碎裂的瞬间,黑色的粉末弥漫开来,遇瘴气竟变成墨绿色的毒雾,散发出刺鼻的臭味。楚灵儿在镇泽石后惊呼:“是‘蚀骨瘴’!比沼泽瘴气毒十倍,沾到就烂肉!”
  
  林风只觉得皮肤一阵刺痛,赤铜剑的光圈突然收缩,矿心的温度骤升,像是在抵抗毒素。他暗骂一声,突然矮身钻进一个汉子的腋下,用对方的身体挡住毒雾,同时剑刃从肋下穿出,精准地刺穿了对方的心脏。
  
  “用你们当盾牌,不算欺负人吧?”林风抽出剑,把尸体往前一推,挡住后面涌来的毒雾,眼神冷得像北域的冰,“张麻子,你这点手段,跟血影教的杂碎差远了。”
  
  张麻子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转身就想跑,却被脚下的烂泥一滑,摔了个狗吃屎。林风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赤铜剑的剑尖抵住他的后脑勺,带着镇泽石的寒气。
  
  “跑什么?”林风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张麻子心上,“刚才不是挺横的吗?说要让我死得痛快点。”
  
  张麻子抖得像筛糠,磕头如捣蒜:“林爷饶命!是血影教逼我的!他们说不杀你,就把我扔去喂铁头鱼!”
  
  “血影教在哪?”林风的剑又往前送了送,剑尖刺破头皮,渗出血珠。
  
  “在、在沼泽深处的‘骨潭’!”张麻子哭喊着,“他们说要在那开坛,用活人血祭,好打开什么遗迹……”
  
  林风的眼神沉了下去。果然和天工遗迹有关。他想起王秃子的话,想起老陈的嘱托,突然觉得这沼泽里的瘴气,比黑石城的地沟油还脏。
  
  “你知道骨潭怎么走?”
  
  “知、知道!我带你们去!”张麻子以为有了活路,连忙点头,“我还知道他们的布防,有三个炼气中期的护法……”
  
  “不用了。”林风突然笑了,笑容里却没半点温度,“你这种卖友求荣的货,带的路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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