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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玉麒麟又如何?又遇林夫人,

第140章 玉麒麟又如何?又遇林夫人, (第1/2页)

那管事接过沉甸甸簇新银钞,脸上登时绽开一朵油浸牡丹花,腰也软了,骨头也酥了,忙不迭要躬身引着西门庆、卢俊义、燕青、玳安四人上那三楼。
  
  不想楼梯口黑影里,“唰”地闪出一个官儿来,头戴乌纱,身穿鹦哥绿圆领官袍,一张瘦长驴脸,吊梢眉,那下巴颏儿扬得,恨不能戳破了天灵盖伸手便拦住卢俊义几人:
  
  “且慢着!几位!恕本官眼拙。敢问……身上可曾有功名?”
  
  卢俊义笑道:“怎么,上三楼不但要银两,还要功名是何道理?你又是何人?”
  
  这官儿声音尖利道:“本官崔世清,忝为翰林图画院待诏!专司今日‘品画雅集’之仪注清规!这三楼与往常‘品藻会’不同,今日因为有里李师师李行首在,坐的皆是清贵无匹的翰林学士、文坛宗匠,更有京城勋贵!讲究的是斯文气象、翰墨风流,若是白丁,不便入内!
  
  卢俊义强压下心头不悦,他行走江湖,深知“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
  
  只见他脸上浮起一丝江湖人特有的、带着三分豪气七分圆融的笑意,再次抱拳,声音洪亮却不失礼数:
  
  “这位请了。在下卢俊义,河北人士。功名之事,确是缘悭。然今日慕名而来,只为瞻仰名画,看看李行首,开开眼界。”
  
  说着,那只惯使枪棒的蒲扇大手,已极其自然、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再次探入怀中。
  
  这次掏出的,乃是一张更大面额、更厚实的崭新银票,票面纹路清晰,银光隐现。
  
  他手腕一翻,那银票便如同变戏法般,稳稳地、带着一丝风压,递到了崔世清眼皮底下,口中话语依旧客气:“些许茶资,不成敬意,权当给官人添个彩头。烦请通融则个。”
  
  那唤作崔世清的瘦长脸官儿,眼皮子这才懒洋洋撩开一丝细缝,乜斜着眼前这张能买下寻常人家十年嚼裹的耀眼银票,嘴角却向下一撇,挤出个比吃了苍蝇还腻味的冷笑来,仿佛递过来的不是银钱,而是什么腌臜不堪的秽物。
  
  他非但不接,反将那手指头猛地一缩,死死笼回鹦哥绿的袖筒里,下巴颏儿扬得更高了,鼻孔几乎要朝天喷出两股冷气:
  
  “嗬!卢大官人?好大的名头!好阔的手面!”他尖着嗓子,那声音活像夜猫子叫春,酸气冲天。
  
  “本官崔世清,翰林图画院待诏!专司今日‘品画雅集’之仪注清规!讲的是斯文气象,论的是翰墨风流!岂是那等市井铜臭、粗鄙武夫,凭着几两阿堵物就能玷污了这清贵地界的?”
  
  他口中滔滔不绝,喷出什么玉堂金马、职司清要、肃正仪轨、高致雅韵、等一堆自抬身价、酸腐入骨的词儿,把个顶天立地的“玉麒麟”卢俊义,生生酸得如同吞了十斤老陈醋,五脏六腑都拧巴起来,一股浊气直冲顶门。
  
  一张俊脸,登时由红转紫,由紫转黑,涨得如同猪肝也似!他“玉麒麟”、“河北三绝”的名号,在江湖上那是跺跺脚,三山五岳也要抖三抖的人物!
  
  枪棒无双,拳脚盖世打遍河北无敌手!何曾受过这等当面折辱?尤其对方不过是个连品级都没有、在翰林图画院里打杂听吆喝的芝麻绿豆官!
  
  先前递出的那张簇新银票,此刻还僵在半空,无人接手,却像一记烧红了的铁巴掌,“啪”地一声,狠狠反抽在他卢俊义自家脸上!
  
  火辣辣地疼!一股无明业火“噌”地从脚底板直窜上天灵盖,烧得他眼珠子赤红,太阳穴突突直跳!这腌臜泼才,竟敢如此蹬鼻子上脸?!
  
  旁边冷眼旁观的西门庆,心中不由得暗暗叹了一口气。眼前这光景,便是如今天下的世道了!
  
  管你是什么“河北三绝”,马战无双,棍棒第一,名震江湖的好汉!
  
  在东京汴梁这天子脚下,若无那一纸功名,或是一身官袍加身,便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一个无品无秩的画院杂流小吏,仗着沾了点“翰林”二字的仙气儿,就敢把你这等豪强巨贾、江湖魁首,生生拦在楼下,让你丢尽脸面,连个楼都上不去!
  
  楼上的米元章米博士,原也不过是个白丁,只因一笔好字、几幅妙画,得了官家青眼,先赏了个九品书画学博士的虚衔儿,更是也摇身一变,成了六品礼部员外郎。
  
  虽说手中实权未必及得上那些封疆大吏,可胜在是天子近臣,日日能在官家眼前走动!这份伴驾的恩宠,有时节比那些一品二品的外朝大员,在官家心里头分量还重上三分!
  
  这才是真真的登天梯!
  
  这边大官人念头一闪而过,眼前卢俊义已是怒气难当。
  
  “呔!你这厮……”卢俊义沉声怒喝,震得楼板嗡嗡作响,那蒲扇大手青筋暴起,银票已被他攥成了拳头,眼看就要砸向那张可憎的瘦脸!
  
  旁边浪子燕青眼皮一跳,心知自家主人性烈如火,这一出手,非把这瘦鸡也似的小官儿拍成肉饼不可!此地是天子脚下汴京城!他身形微动,暗劲已运至指尖,便要上前架住卢俊义胳膊。
  
  就在这千钧一发、火星子乱迸的当口,西门庆却似一阵风,抢前半步,一把按住了卢俊义那青筋毕露、蓄势待发的铁臂,他脸上依旧堆着那副和暖如三月春阳的笑。
  
  旁边站着的玳安,何等伶俐?眼见大官人眼色,登时心窍玲珑。
  
  他一个滑步抢上前,对着那鼻孔朝天的崔待诏,高喝到:“汰!你可看仔细了,我家西门大官人虽无功名在身,确实三品武官的义父,有着尊身!”
  
  “三品武官!”崔世清那张倨傲的瘦驴脸,瞬间如同被抽干了血的猪尿泡,“唰”地褪尽了血色,煞白如纸!方才那股子“清流待诏”的酸腐傲气,如同被钢针戳破的鱼鳔,“嗤溜”一声泄了个精光!
  
  崔世清陪笑道:“原……原来是三品通家尊亲!下官言语孟浪,冲撞了西门大官人,只是……只是今日楼上雅集,除了米博士、陈学士这些文坛魁首,都是顶顶清贵、顶顶重身份体面的主儿……这就是规矩……没有功名在身,实在……实在不便登楼。求大官人尊身,莫要为难小的……”
  
  大官人眉头一挑,就在这进退维谷、骑虎难下的僵持关头——
  
  楼梯上忽地飘下一个慵懒中透着几分威势、又浸透了蜜糖也似的媚的妇人声音,带着一股子腻人的脂粉香风,如同钩子般钻进楼下每个人的耳朵眼儿里:
  
  “呦!楼下何事这般喧嚷?聒噪得楼上诸位贵人都皱了眉头,扰了品画的雅兴!”
  
  大官人一愣。
  
  这声音在自己身边嗯嗯啊啊亲爹爹叫了不少,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是谁。
  
  原来就在楼下刚刚僵持的当口,三楼楼梯不远处那屏风隔开的的雅间内,一桌珠光宝气的贵妇人们正围坐着。她们是今日雅集作陪的各位勋贵、宗室、文臣的家眷,位上坐着的,正是三品诰命夫人林太太。
  
  此刻的林太太那耳垂上,赫然坠着一对龙眼大小、浑圆无瑕、光晕流转的南洋明珠耳珰!
  
  更惹眼的是她雪呼呼的皓腕上,松松套着一只水头极足、翠色欲滴的玻璃种翡翠镯子,与她葱管似的十指上那几枚镶着猫儿眼、祖母绿的赤金戒指交相辉映。
  
  这通身的富贵气象,偏又裹在一具熟透了的水蜜桃也似的肉身上,腰肢虽不盈一握,臀股却浑圆饱满,将那上好的罗衫马面裙撑得曲线跌宕起伏,媚态入骨,偏生眉眼间又带着几分诰命夫人的矜持贵气,端的是又骚又贵,勾魂摄魄。
  
  同桌的几位勋贵太太,哪个不是人精里熬出来的?眼光何等毒辣!那通政使司右参议的夫人,安远侯府的二奶奶,光禄寺少卿的如夫人……几双眼睛,早将那林太太从头到脚、从首饰到衣裳,用眼光刮了七八十来遍!
  
  “哎哟喂,”安远侯府的二奶奶捏着嗓子,用团扇半掩着嘴,声音不高不低,恰恰能让林太太听见,“林夫人这对南洋珠,怕不是前儿个宫里赏下来的贡品吧?瞧这成色,这般大小,怕不得值个……上千两雪花银?”
  
  她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掩饰不住的酸意。
  
  “可不是嘛,”通政使司右参议的夫人接口,眼睛死死盯着林太太腕子上那汪碧水般的翡翠镯子,“林姐姐这镯子才叫稀罕!这水头,这翠色,怕是玻璃种帝王绿吧?咱们府上库里收着的那几块,跟姐姐这个一比,倒成了石头蛋子了!”
  
  她嘴上奉承,心里却在飞快盘算:自家老爷虽是三品,却是清水得能照见人影的衙门,一年的冰敬炭敬加起来,怕也买不起林太太身上这几件行头!一个三品武官的虚衔,俸禄几何?他夫人哪来这般泼天的富贵手面?
  
  莫非……听闻让儿子小王招宣拜了一个义父.土财主.
  
  众人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那眼热里,又掺了几分的鄙夷。
  
  林太太如何不知这群长舌妇的心思?她只慵懒地抿嘴一笑,眼波流转,带着三分得意七分不屑,自家女人知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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