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父言隐情藏无奈 (第1/2页)
林夏把申请表递到赵姐手里,指尖在纸角轻轻一推。赵姐低头签字,她没多看,转身走出办公室。走廊灯光照在清洁车的金属框上,反射出一道斜线。她盯着那道光移过墙面,直到它停在主楼东翼的指示牌下。
九点十七分,她刷卡进了沈父办公室。
屋里没人。窗帘拉开一半,办公桌上的钢笔横放在文件夹旁。她记得昨天这支笔是插在笔架里的。位置变了。
她推车进去,停下。手套早就戴好。从工具箱取出备用墨囊,拧开笔尾。微型录音器只有米粒大小,嵌进空腔时发出轻微卡扣声。她旋紧笔帽,在表面指甲划了一道短痕。做完这些,她把旧墨囊扔进垃圾袋,推车退出。
关门时看了眼时间:九点二十一。
下午三点,董事会还没结束。她端着茶盘站在门外,制服袖口擦过门框。保安点头放行。她走进去,把茶放在右侧桌角。钢笔还在原位。她没碰,放下盘子就走。
晚上七点四十分,她回到宿舍。
保温杯放在桌上。她拧开底盖,取出录音器。芯片发烫。她用镊子夹住边缘,放进密封袋。插进读取器时屏幕一闪,数据为空。她重新连接,刷新三次,结果一样。
她把设备翻过来。外壳完整,划痕还在。可里面的数据没了。
手机震动。一条新短信。
“钢笔被做过手脚。”后面是一张图,钢笔剖面显示内部有双层结构,她的录音器插入后会被物理隔离,信号直接切断。
她认得这个拆解方式。顾言的手法。
她把图放大。笔杆中段有一圈暗纹,不是装饰,是接缝。说明这东西早被改装过。不是今天,是很久以前。
她关掉手机。台灯还亮着。手指贴上保温杯底刻字“Z&S98.7.15”,指甲蹭过S那个字母。昨晚她还在想西厢婴儿房的事,现在念头转了。沈父打过电话给城东诊所,但他不知道母亲会死。如果他真想灭口,不会留下通话记录。可他也没阻止。
她起身打开笔记本。写下几行字:
-钢笔被动过,说明有人知道她会动手。
-动手的人不是沈父,而是能长期接触他私物的人。
-沈父可能也在找孩子,但受制于人。
写完她停下来。窗外有风,吹动窗帘一角。她想起上午送茶时桌上的文件。一份财务报告压在镇纸下,封面写着“明薇医疗基金”。那是沈明薇名下的机构,专做海外整容合作。
她合上本子。床头灯关了。黑暗里,她伸手摸到保温杯。冰的。她没敲杯壁,只是握着。
第二天上午九点三十五分,她再次进入办公室。
沈父刚开完会回来,脱了西装搭在椅背。她站在门口等指令。他抬头看了她一眼,说:“把桌子收拾一下。”
她点头进门。拖把桶放好。抹布浸湿,拧干。走到桌前时,他正低头看文件。钢笔拿在手里,无意识地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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