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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且看阴谋与阴谋

第六十章 且看阴谋与阴谋 (第1/2页)

如丹枫叶,枫林似海。
  
  红霞的光羁绊了落红的枣叶,枫叶流丹的赭树湛染了天空的绯丽。
  
  花花世界,软香十丈,映山红的枫叶林塞满了火儿朱朱复朱朱,褚褚叠褚褚的视觉。
  
  霞光万丈,映日火枫,破败凋残的林叶称得火儿的脸越发红光满面。
  
  恍恍惚惚的,阿哥热情似火,健步如飞,张膀子的肉甩得飞快。
  
  幻梦如火如荼,活灵活现,火儿栩栩笑脸,笑裔如花,唯独不能放弃自己那份任性的潮流热情。
  
  无论抬眉,或是低眉,火儿的神韵都跟小天神一个样,他的周身涌动着一种不同于寻常精灵的风流韵味,那是神族优雅贵族的气焰。
  
  过了渔桥,跳了百里溪,只见胭脂红醉,鸦血溅泪,满世界的阑泣红妆啼痕。
  
  草地原先是活的鲜活的,现在摆尾是被火伤的赤尖腐萝。
  
  很久没见面,况且俩人的关系本就处得不咸不淡,阿哥不好开口怕轻易踩中小家伙的雷点。
  
  时而远在天边,时而近在眼前,心间这股子莫名的冲动既熟悉又陌生,要是拿捏不当,感觉没处理好,阿哥不好说话生怕得罪小精灵。
  
  阿哥像飓风掠过红林,行色来得太匆忙。
  
  醉饮红酡,赤脂双颊,火儿点亮了世界的明净。
  
  自从见面之后,相逢对面,阿哥迟迟不语,火儿可不怕自己的雷管被炸,他生怕对面来人会显露抗拒生人的恐慌,火儿脾气大不怕得罪来人,首先先发制人破了僵局,他嬉笑招手迢迢来路的阿哥。
  
  火儿伺机火患,总是抠手指严苛地克制满腔心绪,因为心中有结巴,他总是克制青春期不成熟的理智,发乎情止乎礼似乎不像他平常的作风。
  
  火儿浪荡无羁,出没无常,很少来枫火林这边走动,估计是怕一个不小心放火烧了靴履一般的林子,所以阿哥才会交代一声:“平常会捣蛋的小朋友长大了!”
  
  阿哥有预感他肯定是哪根筋搭错了!
  
  因为有此预感的阿哥也没个好形象。
  
  “你叫阿哥,性子跟我养的那只莺哥倒挺相似的!”火儿难得正经,他说过的话很多,今次他无意中提起曾经豢养莺哥的事儿。
  
  “你妹妹鹦儿,听名字倒像是这园中成双成对的鹦鹉……”园中的鹦鹉成群结队的一阵瞎晃,火儿肩淋花雨似有无意地提起宿命捏造的传说。
  
  秋招招,利损失弊,阿哥仰头同去荒芜,瞥见红腐林华,感同身受暮枫无终的一波静美。
  
  可光凭这一点微波涟漪不能博得天神的舆论,引起阿哥广泛的关注。
  
  火儿一头蔷薇红的发色,不经意沾上火鸟的羽毛,他是名副其实的年纪大心态嫩的老小孩。
  
  阿哥不过心,随口插一句话:“或许上辈子我与她就是一对鹦鹉变的吧!”
  
  俩人坐在花叶堆里,火儿喜欢在阿哥身上歪着靠着,他是一个软趴趴的骨头,似有无意的喜欢粘着阿哥玩。
  
  “他们说鹦儿跟我很配,其实没有什么配不配的,只有喜欢不喜欢这么个硬道理,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玩意儿?”说真的,将别人说的话听进去了,而且还一字不差,阿哥对火儿动了真格,使劲挠他的痒痒。
  
  玩着阿哥的胳膊手,掰开他粗粝的掌纹心,暗自偷窥他的生命线,人跟神的生命线是不一样的,每个人的起伏都不同,火儿也说不上来什么真理造句,毕竟每个人的终点下场不一。
  
  “我不羡慕,也不嫉妒,虽然你们是天生的神,可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平凡的人就该呆在平凡的园子里,我的快乐真是无法向你们言喻表达……”秋情了去无痕,火儿愣了愣神,意识到今晚话有点多,阿哥背转身掩饰一笑。
  
  “你这么爱她,为她做了这么多,她为什么对你满不在乎?”阿哥识趣不言,好奇宝宝一脸疑问,如若火儿也历经种种情爱,他将来也必定是一个痴情种。
  
  “就因为我爱她,我才不会以兄妹之名去压制她,更不会逼她就范与我在一起,再说不爱就是不爱,不能硬自生爱,爱人所爱者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爱自生爱,阿哥心境豁达,话说得倒也坦荡大方,他的人格不愧间歇性寄存了伏羲的高贵品格。
  
  阿哥这个人虽然大大咧咧的,做事很不靠谱,很多时候都没有责任心,而且喜欢玩垃圾果皮,身上的味道总是臭烘烘的,就像泥潭里打滚的肥鲶鱼一样。
  
  阿哥做人这方面豪来豪去,讲话念经特别直率,行事风格完全按心情出发,有时候也会动用粗鲁的拳头将事情完美解决,火儿是间接被他的真诚坦率慢慢吸引,后来才对他这个人有了着重的观点转变。
  
  “其实以前我觉得你很暴力,跟我一样的暴力,后来我才发现你不是暴力,你是凭直觉智力智取!”讨厌花粉香气的味道,沉迷人类独有的男性荷尔蒙的魅力,火儿又在自语呢喃了。
  
  火儿的小红脸开心坏了,小表情一动一动的,此事阿哥并不知情,因为他关注的重点不在这儿!
  
  樱桃小嘴略微一笑,玻璃唇釉般的淡淡色泽,给人一种想亲亲想碰碰的亲密感觉。
  
  “喜欢她是我的事,我不能因为我的事去强迫她一辈子不开心!”阿哥也算是拎得门清了,他说得有鼻子有眼,他温和的态度令人如沐春风,似春情微波荡漾,他绝不会因为爱就强人所难,心生偏见与情仇的愤懑。
  
  火儿一张绝色的脸盯着阿哥睁眨的眼珠发呆,阿哥好玩地抡起一柄大锤,锤了一记他的顶门心。
  
  火儿也由此感叹情爱不易,且行且珍惜:“人总是反复伤害自己,来证明被家人爱过!”
  
  要说阿哥最喜欢的是桃林,其实不然;要说阿哥最喜欢的是枫林,其实不假,火精灵一身惊艳时空的红还停留在记忆的狭坡。
  
  残阳似血,阿哥最爱的是枫火林,那一片婉转的红色缠绵,标志着愁戚戚的惨淡,如急雨凋败的妖艳落红,抹上一笔明艳的朱唇。
  
  小手办面如土色,小头跟小脚,小身体伫立在火雨林,臂弯间有三小点是阴影点涂的淤青。
  
  背面是太阳落山后的柔和橘光,阿哥依旧光彩照人,连一根头发丝也是亮的。
  
  姽婳般清亮的月光。
  
  阿哥翻个身乐陶陶地趴下,火儿心如擂鼔地抱着手臂侧躺下身,他自发打破嫌隙离阿哥的睡颜凑近点,不死心地观摩阿哥细腻如玉的五官容颜。
  
  火儿也想宿醉在红尘的狗窝,大醉一场,不醉不归,忘诸烦恼,没有任务,羡慕闲云野鹤自在的生活。
  
  此时此夜难为情,夜间的闷雷发出金属碰撞的闷响。
  
  “那个爱上水仙花的少年啊,我终于明白你了,你的所思所想招摇了我的目的!”一瞬间,心里面是跳蚤爬,所思所虑皆为人神,停止漫无目的的想法,火儿作力起身,他惊慌失措地逃回火源的家门。
  
  火精灵天生想法就复杂,是偷吃了一碗精力汤,有必要那么慌慌张张吗?
  
  含在嘴里,口服植楮仙草,嚼了一片剩下的叶子,这玩意儿在火儿手里就跟不要钱似的,想吃多少就有多少,服下之后,不知疲倦,精力旺盛,阿哥能一天一夜的不睡觉,睁着眼睛望星空一整夜。
  
  以为喜欢就多看了两眼,阿哥原本就是一个粗枝大条的人,他天生粗糙的神经线就比别人厚实一大把,而且对比情根还多了两三条,爱恨情仇是铁定的洪水烂沟!
  
  粉嫩嫩的小脚丫踩踏红红火火的枫叶毯,地面连一个脚印都没有,只有一条被火焰吞噬的道和死灰复燃的叶。
  
  画面一转,时间线划到天池。
  
  天圆必地有方,故天下一统,一统合辙。
  
  圣者不仁,魔者无度,三千世界,进诸魔道。
  
  大神伏羲以有涯求教类无涯,开启智慧门阀,献祝观微烦恼,欲望之神潘加拉毕被精髓拧碎结束往生,垂没之命的伏羲靠自证混元道果,无生胜有生。
  
  万恶淫为首,事事经非难知阴,三界六道无返而功。
  
  若按神人有心,则论迹不论心,若说神人岂无心,莫非世间再无完神!
  
  猴子难得回来,难得在一堆,少典大步流星,直奔流云天阶,意料之中遇上狂气的猿神。
  
  “是个人才就是个人才!”
  
  “非要往里面学,非要往里面钻!”
  
  “是个死脑筋,只晓得死记硬背!”
  
  “太老实了,话也说不到,太杵直!”
  
  被人天天督促刻苦修炼,好不容易碰上知己大哥,小可怜裹湿水气,低头诉苦,懊恼沮丧。
  
  猴头意味不明的一笑,最后克制住了隐忍发笑的笑点。
  
  女娲心机太足,噩梦上演劣性的循环,她在睡梦中被一口气恶意针对:我的儿子能吃苦,能说会道比你儿子的聪明,绝对比你的儿子有用,他一点小儿就像个人精,你的儿子敌他一根手指都敌不到,他的头发苗都比你的儿子多些!”
  
  “伏羲没有父德,你作为圣母失去了统领世界的母德表率,我的儿子有着与你的权利不相匹配的实力!”夜色被虚影笼罩惨淡无神的宫殿,青皮黑斑像个鬼魂一样的气体缠绕。
  
  女娲娘娘身为昆仑之母,画大谋局野心,坐尽时局利弊,嫉恨狼子野心的残性本凶,天家首脑比过众天使之神的雄心勃勃,教她玩了一招釜底抽薪的好计谋,优先占据了天时地利以及人和,底下的人对她一档次的针对全都哑口无言,闭口不谈。
  
  “你这个人作为一个圣母,要有点大度,要拿出一点格局出来,天上的神不会永远捧着你玩!”除了不屑的猴子,天上没有不肖神敢说违心话。
  
  天上地下没有一个能打的,猴子待在夏岛得过且过,能过一天是一天,陪着它一手养大的鸟,吃着吐壳的熟菱果。
  
  “百星不如一月,我只要那个月亮就好!”静影沉璧,寒魄的月墟,少典对视正得发邪的猿魔。
  
  少典抢了大傻的玩具帽,蜜符偏福款的,头上长两个角角,头和脸整合起来就是一个带犄角的魔鬼头。
  
  “这个不适合你!”匹配一身,山羊角帽点缀了珠玉宝石,猴子不合时宜抢走了少典的小黑帽,不给不学无术的少典臭美的机会。
  
  蝎摩月光。
  
  猴子随地大小卧,躺平地上草,肱骨间湿凉,将两头尖尖带钩刺的黑菱角对比墨云间的墨弓,黑月亮模糊了善恶,黑月光先生心怀鬼胎,半面生异相。
  
  女娲做法不对,天神都在议论,换作当时谁也气不过,少典气愤不已,怄她怄了两天。
  
  母子之间的体面消失,女娲爱掌掴的手腕将帝子打入现实的政策,未来的昆仑需要神子来支配。
  
  少典淡淡的意识被天家的算计抽空,他孤身一人一步一步地走下惨白的台阶,脱离魂灵的躯壳飘飘悠悠的,袍袖随风飘摇,小天神始终面无表情。
  
  “泡在羊水里奶大的小孩长大了!”把玩着少典捏造的陶土杯,猴子冷淡的唇抿出一丝舒心的笑意。
  
  苍月在上,在原始社会的印鉴中,猴子蜷缩在地下湖,因为少典的心智得以开悟,他的身姿得以舒展。
  
  天朝大会的时候,女娲完全可以明细功过,有道理的话明确直说,群神必然洗耳恭听,猴子也会俯身窃耳视听,可她为什么非要在背地里捅猴子一刀,逼得猴子自乱阵脚,也可以变得所谓,也可以变得无所谓,不再受人拿捏,不再拿捏人神,不再授人以柄。
  
  “终有一天,昆仑的大海会被天神的血泪淹没,你敢跟我比吗,女娲!”早已熟知女娲毒如蛇蝎的心肠,猴子只需要坐等到世界尽头的那一天就好。
  
  背德的肖像高高举起,也许有一天被会养大的小孩给间接害死,这样的结局也未尝不错,这样的死法干净又利落,猴子比较喜欢这一点。
  
  并非抬举自己,拯救猴子以及被拯救猴子,少典由心祈祷他过得顺遂。
  
  只要有权利在,权利更替在,昆仑山的希望就很难太平,少典想要守护猴子的方式只是杯水车薪。
  
  都说一家不能独大,女娲成功做到了撑起场面,他是昆仑山掌权做主的当家主母。
  
  少典出生之后就在女娲的臂弯长大,他至始至终都是昆仑荣宠不惊的小帝子。
  
  沉溺幼子过往的牙牙学语,扶植稚子蹒跚学步,站在权利顶峰的女人对亲情无望,女娲说起来真是寒心!
  
  帝子苦大仇深,仿佛被她母亲明晃晃的荆棘鞭尸三道,三声巴掌响亮又清脆,再一次痛不欲生。
  
  猴子给过的信任没有人能够赐予,少典就这样糊糊涂涂的过完不识抬举的一天。
  
  少典的的确确是位帝子专业户,他不置一词,不吭一声,他继续装点着他那寡言少语孤陋寡闻的的威仪。
  
  被猴子强行拽着走远,当时少典的大脑处于未及时开发的空白。
  
  “你也觉得我会亵渎神灵吗?”面对着寡众的世道,猴子忿忿不平地叫嚷。
  
  面对猴子犀利地诘问,少典选择侧耳回避,他尚不能用帝子的仪态去直视疑难杂症的本身。
  
  “你也认为是神灵帮助了我并解救了无知的我,我永远也学不会背叛吗?”看着少典不会说谎的眼睛,大病一场的猴子使劲嚷嚷催他赶紧回答问题。
  
  少典不知道该如何简述,凭他的脑子最能想出的办法就是装傻充愣了,这样既可以两边都不得罪,又可以保全与对方经久不散的情谊。
  
  少典吃尽苦头,猴子逼得急切,又是眼含热泪,猴子后悔不该逼他脆弱哭泣,他老是自责谴责行为太过。
  
  “窃国者离权力只剩一步之遥的时候,他总会这样的那样地摔死在梦想最初的垫脚石上!”少典眼神真切,猴子以为给出委婉含蓄的回应,少典至少能够明白自己的态度不是模棱两可。窃国者的野心太笼统,失败者的下场太凄惨,猴子只想这样岁月静好的陪少典长大,只要女娲的痕迹不过分干预自己就行。
  
  发觉总是带给少典痛苦,害他经常泪流满面,一向悲观主义的猴子搔首挠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猴子带上所有的痛苦角色先行撤退,他对少典仅剩的包容绝不允许自己伤害他一面,那孩子是猴子唯一的亲人,他一辈子想守护的友人。
  
  少典仿佛提前一步看清了他悲惨的面具,无父无母无兄弟,没有家族和家群,所有的亲眷都不在世,读懂他身后无一人支持打气的悲伤。
  
  少典不再紧袖犹豫,想要郑重地拥抱他的胸膛,贴脸贴近他寂寥的寂寞,可似乎猴子无动于衷,扒指随时抽离这个赛道。
  
  一个重复流程的过程,所有人都在演戏给一个猴子看,听完所有仙神对答如流的念白,少典将自己放空关住兰闺,哭得梨花带雨,他对天家流派之争向来颇有微词。
  
  “明明都是昆仑的神,为什么非要自相残杀,天神及其天魔为什么非要以仇报怨恩将仇报坐大赢家的实权?”想起他那怨毒神情的母亲,少典就闷闷不乐。
  
  “我不是胆怯,也不是无能,只是觉得神性里也有着人性的自私,人类不也是照着神类捏着变的模具吗,所有的千算万算都源于自私被抽干的利益无限放大!”少典靠坐在床头前,腿跟膝盖压住衾被的边缘,他向侍女痛诉神仙发达的婬欲以及膘肥体壮的私欲。
  
  少典哭唧唧的,青女出没寝室,拈轻怕重:“你的热忱之心不应该由此而变动!”
  
  接过紫女递的抖颤黄帕,少典简单擦拭鬓角。
  
  猴子马上去到少典那里的住所,隔壁就是他从前的居住屋,少典特意从山顶搬下来就是为了能有一个念想。
  
  阆风苑里,看着自己亲手养大的小耗子,猴子作为他的教父别有一番养成系的成就感。
  
  幼崽的回忆漂浮过海,少典对他总是那么依赖,那么仰仗他的无私关爱。
  
  猴子在小孩耳边哼着耳熟能详的摇篮曲,就像少典小的时候一样,从未变改熟悉的音调。
  
  基于少典喜欢听,爱听白雪歌,猴子总会让他得逞,宠溺地揉他黑米般的乌发。
  
  猴子给了他作为父亲般的温情,猴子身上多毛,少典习惯性的往他的怀里钻了钻,紧贴住他皮糙肉厚的腰腹。
  
  “你现在还是一个人吗?”闪忽大眼睛,少典滴溜转地审视猴子的心。
  
  “不!我现在有了你!”少典跟个小孩一样,喜欢腻腻歪歪的,猴子隔着被面摁住肉坨的小手。
  
  “我不会背叛你的!”猴子给出的答案令少典欣喜不已,他即刻作证永不会对天权的淫威屈服的。
  
  “只知道哭,只知道哭鼻子,再哭就真成一只大花猫了!”少典天真无邪,呆傻可爱,猴子揉额阔,头疼不已。
  
  回顾问题本身,相信少典无法做到与他的母亲隔夜有仇,猴子故意岔开话题表示不想讨论天族的事宜了。
  
  “要是能重来,我就跟你一起去做人,你还是像现在这样陪着我一起长大,你说好不好?”少典眸中闪烁期待,仍旧歪着脑袋等待。
  
  “如果真的可以实现愿望的价值,我想拿自己作为天神的命运来交换人生,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幸福呢?”一想起这些,少典高举的小手压抑不住地雀跃兴奋。
  
  “有你陪着我会更好,我今后的人生只有苦没有甜!”猴子说得好像是反话,但又在情理之中。
  
  在无尽的暗世界,少典兜兜转转,他就是在坟墓里绕圈子,如果能传达被需要的爱意,他只想要守护被猴子抱着入眠,剔除一阶段不好的伤害。
  
  “事实上,我对你的权不感兴趣,也对他的利不感兴趣。女娲,别再惹怒我,我也会恼怒,也会恼羞成怒!”白驹过隙,回首已过岁生万万,仇恨不可以被从速的风轻云淡代替,根源耗尽,天魔自古是魔性体质,本就是神经质的边缘绝缘体,一旦获得宇宙神力的激发就是无可限量的魔神。
  
  猴子拥有不同凡响的黑暗魔功,可对于微精灵的灵力操控不能运用自如,受自身心境大起大落的变化影响,恕欧西利不能支持女娲独断专权的王权,她的野心必须受到天魔一族的高强度审判,严重的话会受到天族世代王孙王冠的制裁。
  
  “他是我一手扶植起来的武将,我治国理政的生涯不能因此断送,我的能力替我高估了一切人神,但我居然愚蠢到自我安慰否定了他的价值……”昆仑山上的日与月被敌寇颠倒,女娲的政治系统遭到政敌的严重侵扰,有一说一被破坏的不止一星半点,女娲几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是她真疯起来只怕是将这天都给掀翻在地。
  
  血红的碗月宛若一座巨大的球状物。
  
  徘徊五里的黑猩猩眉头紧锁,猩红色的瞳孔因为透视的焦距放大阴怖怖的眼白。
  
  阴风阵阵,黑云压城的羊绒披肩簌簌拂逝失去灵性的狼尾巴草。
  
  黑幕低垂,黑夜激发无限可能的潜能,猴子魔力癫狂,压根不服从黑心棍钳制的管控。
  
  猴子的老巢魔气冲天,大猩猩持棍立挺,面目黧黑,阴沉不语,紧接着其分身魂飞天外,毒泷恶雾,暗流汹涌,天上一团团飞的是面面俱到的恶魔脸谱,最终阴险毒辣的兽脸们速速聚集结合,天魔血脉喷张的超雄感官果敢融汇一体。
  
  少典是太阳之子,拥有伏羲护盾的光之结界,如果不是特别厉害的妖法,普通寻常的妖怪基本伤不到他,也可以说这些年来小帝子毫发无损。
  
  长夜难明,黑天摸地,少典下海入幽,游移画舫,灰蒙蒙晃动身影,提灯寻访像个野肉的野猴。
  
  黑天鹅之雨,又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夜晚,西北风搅得到处都是的天鹅毛,一大片漆黑的雪花飘浮在黑茸茸的狼尾巴草上,乌鸦先生也在,正好大家伙都叼嘴美餐一顿。
  
  夜晚被刀匕划开裂口,似雪洞洞的雪丸。
  
  时针的指南推着往东偏一点。
  
  帝子披襟,面容圣洁,周身仙气直冒,仿佛渡了一层光边。
  
  白茶点开白茶花,折翼的枯朵含苞待放,徐徐蜕变成白雪花蝴蝶。
  
  大扑棱蛾子,仙气飘飘,被风推着再往前走一点远。
  
  长夜漫漫,何处寻访,鬼椒灯跟肥冬瓜相仿,猩猩跟猿猴的外轮廓极度相似。
  
  灯芯一亮一暗,纱灯在死寂的夜里死亡,少典受不得一点惊吓。
  
  青莹莹的一点光,跳跳的画儿烧得全灭。
  
  生如恶畜,死若恶水,本尊的獠爪拨开云雾,亲自见少典。
  
  无天无日,地狱变相,黑漆皮的死虫皮遮挡住夏岛的月亮。
  
  夜色笼罩,雾色撩人,张力的爪牙拨开沉闷压抑的狼尾草,隐藏的獠牙狠狠下手对准洁玉的小帝子,突然驾到的天魔迟疑着暴露挣扎的血盆大口。
  
  现场气氛抑郁,牙关打颤,心卡在嗓子眼里,少典握紧的拳头不断在紧张抽搐。
  
  灯笼亮的俩红眼睛,猴子像是得了被狗咬的狂犬病,红眼病,一手扯掉的墨纱乌带掀扬出去。
  
  心肺像是在沸腾的汤里煮过一样,含芯的莲子焯过一遍水,更是苦不堪言!
  
  少典仿佛一株盛世白莲花,柔和的面部白得发光,没有一丝暗影的光斑。
  
  猴子没有生气,也没有活力,周身死气沉沉,仿佛像一座死人,被凶残的天性驾驶奔蹄的车马。
  
  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天魔木讷的兽身靡坚不摧,拳手拳脚,力大无穷。
  
  长发白衣不寒而栗,天魔的玄扈之气直面而来,逼得少典不得不径直布施金徽天法抵挡天魔煞气,徽烈之法偏倚刮过血气上脑的猴脑。
  
  地狱幽荡荡,水母莲花的毒刺穿刺心肠,扭转的肘腕发射破坏死光的黑拳,忽然打出去的拳臂机齿般的后缩,天魔高抬宝腿的兽脚陷没百年滂淤,兽人持续拉扯的力量在泥洼里凝滞不前……
  
  下一秒,黑暗鬼雄的丰碑终于卡壳不动,猴子清醒回智,兀自停顿疯狂血腥的鹰爪进攻。
  
  恶鬼上身,多鱼之漏的微精灵渗透少典翻飞的袍巾……
  
  有些事不是光掉掉泪就可以获取宽恕处理,辨认出相同的一张脸,天魔就是对小天神恨不起来,他憎恨自己的怒不够透彻,对天使的恨没有屠满血腥。
  
  心门的光源不再闭合,额眉的星蕴星芒打开,看着与少典渐行渐远的距离,猴子末了及时收回暗藏杀机的手。
  
  猿猴挤眉弄眼,眼帘一闭,眼眶再用力一睁,血月之食的兽性瞳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黯淡无光的一双兽眼。
  
  神性对比魔性还是高出一头,它没有被野心家输出的欲望所左右,稀烂的灵肉也没有被天魔外道所销毁取蒂。
  
  少典幽微深察,猴子还是那个猴子,铁打都不变,这是永远不变的事实,万年的时光都已经过去了,剩下的真相不会走远!
  
  “问题不是这样解决的,矛盾不应该这样被点燃……”少典吸了吸鼻水,他挤出微笑面对猴子,他可是昆仑山上少之又少的纯粹灵魂的小孩。
  
  不爱笑的猴子像一座黑面戈壁。
  
  一道残存的魔气在猴子小臂间的经脉里流窜。
  
  体格静止不动,鼻息加重,猴子出气的呼吸转换成猿魔的粗喘。
  
  猴子一时昏了头,发射红光,高抬贵肘,被禁锢的元魔在流淌的血液里疯狂试探天魔的底线……
  
  生爪剥离,元神出窍,猴子失理无智,他的头上盘踞着超强大的怨念。
  
  天魔红瞳,精射寸光,邪恶狰狞的恶魔牵制住恶首的脑髓,猴子的一步一行一动一趋都由凶残的本相主导。
  
  血红的血花染红胸口,少典急速飙出一口血,似落籽生根即将开花的红山茶,过后又匆匆在残风中凋零残败。
  
  “我把我的生命给你,只要能平息仇戮……”少典没魂少智的,被玄奥一掌震颤出去,他被魔气打偏睡在地上,抬起灵光袖抵御带有攻击属性的黑精灵,脸上都是细口子,白色的皮都给黑刀子割坏了。
  
  猴子也是不想的,他也被天性控制了。
  
  十二经之海,奇经八脉被血淋淋的血丝约束操纵,猴子真成了悬丝傀儡戏中的噬血人物。
  
  雨丝挂下,风弹泪情,一滴泪坠入幻境,绊住白露的草根。
  
  “你的命也是命,不要轻易舍弃自己的命,无论来世还是今世都不好说得!”灵素青蘋,欢寡郁郁,猴子清肃猴嗓,抬眸警告少典惜命慎言。
  
  紫薇真王,毗道雄魔,玄影幕道缠于臂肩,猴子虽为贝珠之魂,然蛰惊之气作尽螺蚌之争。
  
  他是一只不可飞翔的鹬鸟,迟早会死在河滩边上,曝尸荒野,腐臭而亡。
  
  有一说一,少典这回处变不惊逐渐摸清了猴子转换的频率。
  
  猴子不依不饶,陷入魔怔,继发魔障,又是魔性兽脑的死循环,好在少典大哭着抱住猴子窄细的腰围,制准了他头痛疯魔的恶意步行。
  
  嘀嗒嘀嗒,眼泪开了花,浇湿了刚硬的芽。
  
  少典虽愚,其知也邪,犹之其烈,谓之其昴。
  
  “真是一团和气!”不喜欢身心被鬼怪掌控玩弄,猴子干脆迎上去跟魔鬼们硬刚,他猝不及防被贪嗔痴恨褫夺了圣智,因为少典为他而流的泪水,从而他的理智慢慢占据了主脑以及前庭的优势。
  
  少典依旧很伤心,猴子对他也很上心,猴子希望他能够因此事而放心,天魔永远不想对孩子出手,甚至不会主动去伤害他。
  
  猴子再三索虑,几度哽咽,抬了抬饮泣吞声的红眼球,他不顾自己的伤痛,忍痛抚慰跟个哭丧鬼似的少典。
  
  “不是你的错,小天神不应该有错!”少典的脸皮溅了一滴血在猴子的下巴上,猴子灼烧的两瓣嘴唇干渴地抚痛少典惊厥的心魄,大拇指柔软的腹部认真抹掉他眼角黏腻湿滑的泪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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